而這個驚悚劇的劇本,是柳軒推薦給她看的,她膽小,放著一直都沒看,本想找個自己膽大的時候看,可是……好像最近一段時間她一直都膽小。
不過,這個劇本現在卻到了閔燁晨那裏。
而且,在白嘉憶出現過的第二天,這個劇本就出現在了閔燁晨的手裏,就成了閔氏下一個電影的目標。她可不覺得世界上有這麼湊巧的一件事情,白嘉憶是個聰明人,她肯定知道她是不願意讓她再進門的,至少,白嘉憶絕對不會寄希望於此,那麼,最有可能的就是白嘉憶根本就是為了她的電腦上的劇本而來。
難怪,她當初覺得白嘉憶肯來他們家就很奇怪,當時她的第一感覺就是白嘉憶說不定又想讓她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打掉她的孩子,可是這感覺卻並未成真。這麼說白嘉憶來他們家是閔燁晨的授意了?
但是,她的電腦是放在自己的房間裏的,她的房間在二樓,房間有鎖,放電腦的櫃子也有鎖,白嘉憶究竟是怎麼神不知鬼不覺的避開房子內的下人,取走她的電腦的?
李佳芸把自己所有的疑問都將給了林叔聽。
林叔也是直皺眉。
當時整個別墅的下人都被李母趕了出去,所以沒人知道李母和白嘉憶在房屋內相處的情況。但是,李佳芸櫃子上的鎖是她自己挑的,鑰匙一直以來也隻有她有。
“先看看鑰匙的情況吧,”林叔走到了櫃子旁邊,小心的檢查這鎖周圍的情況,“沒有任何的被撬開的痕跡,應該是有人破解了櫃子上的密碼之後又打開了你的鎖。”
林叔看著那個鎖道,“可是小姐,你的這把鎖並不好開,必須要特製的鑰匙才行,如果我想開鎖的話,都需要至少半個小時。小姐,你仔細細想想到底有沒有將鑰匙的鎖給別人借過?”
李佳芸搖了搖頭,“沒有,我的鑰匙一直是自己貼身帶著的,別人不可能有機會偷啊。”
“那晚上睡覺的時候呢?”林叔遲疑了片刻道,“你看有沒有可能是淩琳小姐做的?”
“不會,我信得過她的人品。況且,她平常也很少進我的屋子。”她晚上睡覺一直都是有關門的,要是淩琳開門進來,那麼她一定會知道的。
李佳芸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王姨呢?她人在哪?”
“被老爺趕走了,”林叔眼睛微微沉了沉,懊惱道,“早知道還有這件事情,就把她追回來了。”
“算了,”李佳芸寬慰道,“並沒有什麼實際的損失。這次泄露的那個劇本也不好拍,聽柳軒說,其中有好多的特級,都需要外國的先進技術,我們公司可能吃不消。”
林叔皺皺眉,本以為那些老人就可以完全不用考慮,沒想到卻出了這樣的岔子,看情況,家裏下人的信用度還是要好好地排查一次。
“替我換個櫃子吧。”這櫃子的一切都已經被人知道了,李佳芸自然也不再相信這個櫃子了。
“是,”林叔應了聲,看著李佳芸的額頭卻還是有幾分的愧疚,要是那天他不出去,有他在的話,肯定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李佳芸知道林叔在看什麼,最近幾日,傷口都已經結痂結好了,為了傷口更好的複原,紗布自然是不用了。而那些結痂讓李佳芸的額頭看起來就多有猙獰。隻是,讓林叔看著,恐怕他又要胡思亂想了。
最近幾天,家裏大到爸爸、哥哥、嫂嫂,小到那些個下人每一個敢直視她的額頭,就是害怕給她留下陰影。不過,李佳芸的心情比這些人要稍微放鬆一些,千興學帶給她的治療疤痕的膏藥很有用。
她在身體幾個上的比較輕的地方試過了,不過是塗了隻有一周,那地方就已經淡的連仔細看都看不清了。“林叔,沒關係的,爸爸給我找了好多的藥水,這些肯定不會留下疤痕的。”
“說什麼呢,”林叔陡然道,“依小姐的體質,絕對不會有任何的疤痕留下來。”
“那就托林叔吉言嘍。”李佳芸笑起來,原本很嬌美可人的笑容,這個時候卻顯得有些可怖。
但是看在林叔的眼裏,那依舊是相當甜美的笑容。
林叔也笑了笑,隻是心中卻愈發的沉重起來,這次都是因為他的失職,才讓小姐遭受了那麼大的損失,全部都是她的原因。
林叔的性格就是愛鑽牛角尖,看著林叔滿腹心思的出去,李佳芸輕輕地呼出了一口氣,看來別墅裏的下人又要遭殃了。
白嘉憶和白母在李佳芸出院之前就被放回去了,留著她們又有什麼用,隻能徒惹李家眾人生氣。但是,李家這次的事情,白嘉憶母女也不敢說。至於閔燁晨會不會知道,李佳芸就不得而知了。
李佳芸這幾天很閑,別人都當她在巴拿馬,因此也沒人來煩她。
趁著這個空檔,李佳芸便在郊外學起車來,反正,她現在的模樣估計也沒幾個人認得出來,她就是出現在大庭廣眾也無所謂,隻不過,她比較害怕其他人的被她給嚇著了。
李佳芸並沒有開自己的車出來,她的車太招風了。
李父給李佳芸買了輛寶馬suv讓李佳芸去練車。
但是李父忘了,郊外的治安不好,寶馬suv也是很讓人惦記的一種車。
於是,當李佳芸在龜速的道路上稍微的快了那麼一點之後,麵前就出現了五個帶著刀,穿著薄T和緊身牛仔褲,頭發染得五顏六色,一臉奸笑的五個男人。
“哎喲喲,這麼醜的女人也開得起寶馬?”
他們站的離李佳芸極近,李佳芸幾乎被麵前的幾個人嚇了一跳。還好她開車比走路也快不了多少,李佳芸很容易的就刹住了車。就在李佳芸慶幸還好她沒有撞上人的時候,前麵幾個人卻陰陽怪氣的開口了。
最中間那個染了一頭紅發,手上拿了把鋒利的匕首的男人,對李佳芸的長相毫不留情的損了一頓。而剩餘四個男人,好像是麵前男人的小弟,一聽那個男的這樣說,也紛紛一邊吹口哨一邊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