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新宇有些失笑,趕緊帶著李佳芸進了街尾的一家咖啡廳。
咖啡廳的暖意和悠揚的音樂瞬間就讓李佳芸覺得來到了天堂。
白新宇給兩人點好咖啡之後,李佳芸才將自己的疑惑問出口,“你怎麼現在來了?”
而且,來的還很匆忙地樣子。一件行李都沒有,也沒看出來是計劃過的樣子。
而且,明天就要過年了。白新宇這個時候待在B市才算是正常。李佳芸垂下眼瞼輕輕地思量著,難道是白新宇和自己的家裏人鬧了矛盾不成?
“我想你了,就過來了。”白新宇將勺子擱置在一邊,看著李佳芸清淺的笑著。
“喂,”李佳芸不滿,“我在和你說正事呢,不要打岔。”
“我說的也是正事,”白新宇眼睛柔柔的打量著李佳芸,“佳芸,你有沒有想我?”
白新宇柔和的聲音讓李佳芸心跳漏了一拍,還好剛剛本就是凍得臉紅了,現在臉再紅白新宇也看不出,李佳芸道,“我才沒有,最近忙著拍電影,一點空都沒有。”
“是嗎?”白新宇微笑著反問道,“佳芸你的表情可不像是那麼一回事。”
“喂,”李佳芸承認這方麵她永遠都會敗給白新宇,嬌嗔著錘了一下白新宇,李佳芸才道,“快說,是不是和你的家人鬧矛盾了?”
白新宇也不再隱瞞,臉上帶著一絲苦笑的點了點頭。
是因為她吧,李佳芸嘴裏有些發苦。
明明已經放進去了很多的糖和牛奶,可是嘴裏還是忍不住的發苦。
“別亂想,和你無關。”白新宇好笑的彈了彈李佳芸的鼻尖道,“是其他的一些事情。”
李佳芸的興致並不怎麼高漲。
“真的,”白新宇一臉的討好,“我保證。”
他的事情直接上是與李佳芸無關的,當然間接上……他也不會讓李佳芸知道。
“真的?”白新宇的語氣不似作偽,李佳芸抬起頭,反問道。
“我騙過你嗎?”白新宇做出略微不滿的表情,看著李佳芸問道。
這個……好像,還真的沒有。除過,白新宇故意想要作弄她的時候,李佳芸的心情輕鬆了許多,可是麵上卻仍是有著一絲的擔憂。
“擔心什麼,”白新宇故意露出苦惱的表情道,“該擔憂的人是我,我們兩個的關係還沒有人知道,而且,最近你每天拍戲都和趙凡奇在一起,我可是嫉妒了。”
也是……李佳芸恍然大悟,反正也沒人知道他們兩個的關係。
而且,他們兩個哪有什麼關係?
李佳芸嗔怪了白新宇一聲道,“我們才沒有關係呢。”
其實兩個人之間早就將那層窗戶紙捅破了,但是因為李佳芸一直以來都礙於白新宇的身份,不願意和白新宇表明關係,兩個人便一直都是地下黨。但即使是地下關係,兩人也沒有說是真正的男女朋友,隻是心中默許了,兩個人卻異口同聲的沒有說出來而已。
這樣也好,兩個人就可以少些壓力了。
李佳芸抱怨了一聲才又道,“我和趙凡奇才是一點關係都沒有。”
拜托,趙凡奇喜歡的是男人,他最多拿她當好閨蜜。
但是趙凡奇和華越的事情,李佳芸又不方便告訴白新宇,便也就一直瞞下去了。
幸好白新宇不是那種醋意很強的人,李佳芸在心裏安慰自己,要是哪一天交一個醋味很強的男朋友,估摸著她自己也會受不了。不過有時候,她也會小小的抱怨一下,她都和那兩個人關係那麼好了,白新宇也不生氣,到底是愛不愛她啊。
白新宇要是知道李佳芸的內心想法,一定會默默的問李佳芸一聲,到底要怎麼做,李佳芸才會滿意啊?
白新宇好笑的刮了刮李佳芸的鼻子,“也不許你和其他男人有關係。”
“怎麼可能嘛,”李佳芸拉著白新宇的手撒著嬌。
白新宇見周圍的幾對情侶也都隻是顧著自己的事情,便就不著痕跡的將李佳芸攬在懷裏。
李佳芸麵色一紅,不過見周圍人也沒空搭理他們兩個,便也就將頭埋在白新宇的懷裏,享受著這冬日的寧靜。
還是和白新宇待在一起好,要是能永遠的在一起就好了,要是所有的時光都能像這一刻一般的平和溫暖就好了。
李佳芸不知道,白新宇卻看見她手腕上不小心露出的那一抹傷痕皺起了眉,那一看就是被人大力箍出來的傷痕,可是究竟是誰呢?李佳芸為什麼不說?
大冬天穿的那麼少出門,還在地上做了一陣的結果就是……李佳芸感冒了。
大年初一的早上,李佳芸就在被窩中難受的窩著。
吃完感冒藥,李佳芸的腦袋就更暈了。
就這樣一直睡到了下午,淩琳卻來找她玩了。
“我不想出去,”李佳芸隻露出了小半個頭,頗為不滿的對淩琳道。
那股聲音中透露著一股濃濃的鼻音。
淩琳一點都沒有放過李佳芸的意思,趁著李佳芸不備,淩琳便一把將李佳芸蒙在頭上的被子扯了下去。
身上驟然一冷,李佳芸滿臉怒氣的坐起身來,“淩琳!”
隻是這聲音卻被房裏的眼神阻止了。
淩琳正在盯著她的胳膊看。
因為房間裏的暖氣開得足,李佳芸也隻是穿了無袖的睡裙,這睡裙卻將李佳芸胳膊上的傷痕暴露無遺。
李佳芸趕緊將胳膊向後縮了縮。
“怎麼回事?”淩琳開口問道。
原本聽白新宇說起的時候她還以為不是什麼大事,可是現在看看,李佳芸這傷的確是夠嚴重的。
李佳芸也是回家之後才發現,大抵是因為背靠的牆麵並不怎麼平整,李佳芸的手腕還有幾處劃傷,在李佳芸白瓷一般的肌膚上看上去真的是慘不忍睹。
“我不小心跌倒了,”李佳芸睜眼說著瞎話。這傷痕用腳趾頭想都不可能是跌倒弄得。可是,她也不願意讓人知道是千興學弄得,一個是害怕千興學又有什麼報複行動,自從看了她那兩個保鏢的蠢樣,她就已經完全不對家裏的安保措施報以任何的信心了;還有一個就是怕別人知道她調查白嘉憶的事情,這件事要是落到白嘉憶的眼裏,刺激了白嘉憶可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