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小兄弟,你的名字我又忘記了。。”亞司問道,他的腦袋有些木訥。
千守不在意,笑道:“千守。”
艾森似乎是聽見了
“好奇怪的名字呢。北區來的麼?”他的手裏整天套著一塊布,擦拭著金屬酒杯
亞次回答道:“他是我的表弟,從南區來的,昨天剛到,我讓他在店裏打雜。”見啤酒灌好,他猛地灌下一口,直呼爽快。亞司更是當成白開水一樣往嘴裏倒。如果獵人喜歡白蘭地,那麼漁夫的最愛就是啤酒了吧?
千守就顯得比較生澀了,小口小口的喝著,雖然他也會喝這玩意,但總不能像那兩個漢子一樣當成白開水。
精致的玻璃杯裏搖晃著橙黃的啤酒,上麵漂浮著泡沫。千守靜視著那個酒杯,看著上下擺動的冰塊,仿佛能看出什麼來。
臨近黃昏,一行人消失在位置上。酒吧再次進入了歇業時間。。
艾森還是坐在凳子上,擦拭著杯子,這個動作仿佛都沒有怎麼變過。
那扇通往二樓的木門開了,門後走出一個女孩的身影。
“艾森,衣雅說她要07。”千葉問道,她的聲音還是有些怯怯的,卻不在那麼膽小了。
艾森點了點頭,從身後拿出了一瓶黑色的酒瓶,遞給她。如果她早半個小時,一定會發現角落裏坐著三個人,其中一個,便是她的哥哥。
—
地下
老人身前,千守低著頭問道:“我怎麼樣才能出東線?”
“出不了,東線是偷獵者看守的。”老者搖了搖頭,直接否定了他的希望
千守愣住了,出不了。意味著他就得呆在這裏
“但,還是有機會的。”老者接著說下去,他對這個孩子很喜歡,不忍心直接打斷他的希望。老人自述,他和二兄弟一樣,本是南區的原住民,後來因為一些原因來到了這裏。對這裏的情況非常了解。
千守問道:“是什麼?”
老人笑了,他說道:“時候到了,我會告訴你的,現在還不行。”
千守想了想,沒有反駁,對方沒有理由騙自己,也沒必要。但他還有些疑問:“老人家,為什麼這裏能通到偷獵者的基地?”
老人家靜靜的坐在那裏,許久才開口:“小瓶的叔叔,曾今是他們的一員。”他沒有多說什麼。但他的嘴巴笑了,因為他看到千守的表情,那是一個似懂非懂的表情,他真的很喜歡這個孩子。
千守對中年男人似乎是理解了,也許他不懂為什麼中年男人和墨瓶會出現在那裏,但這不重要
“我有個妹妹。和墨瓶差不多大。”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為這麼說,但很想說
老人和善的目光掃了掃千守的眼睛。雖然被墨黑的長發遮住,還是能看清眼神裏的呆滯。
“好孩子啊.”老人忍不住拍了拍千守的肩頭
“謝謝。”千守笑著看著老者,兩人都帶著微笑對視,像是相識很久的老友,也有一番爺孫的味道。
夜裏—
他靠在白色床上,注視著帶有晶光的水晶燈,卻怎麼也睡不著
“布條。。”他似乎又把那個細節給忘了,現在想來,應該是那個中年男人給的。雖然中年男人對他的語氣並不和善,但還是救了他,這種人,刀子嘴,豆腐心。
出神之際
背上一陣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