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論,暖樹與春泥的重要性(1 / 2)

“幾處早鶯爭暖樹,誰家新燕啄春泥。”不知暖樹的作用要比新泥的作用大得多。

什麼?哪裏有用?若原本暖樹不在要得新泥有何用?用處就是哪怕身傷也要心安.

北京的市區雖然剛剛下過春雨但在切麵上行走還是感覺得到空氣中十分的幹燥並且寒冷,但這並不能阻止什麼.自從離開村莊後少歌一直走到了市區村莊裏市區本就不遠但如今他倒是十分的悠閑,從郊區到市內再到天安門對他來說這一路的形成仿佛不是來尋仇,而是來這裏旅遊。

他找到了父母生前留下了的信,信實在是交代了太多繁瑣的東西,而其中對少歌來說最重要的也就是幾點,大概是這麼說的“要保護或者得到想要的東西就要保證自己要有足夠的權力”“權於力密不可分”“權於力的前提是知識”

“孩子若是你有想要保護的東西就去追吧,世間唯有權於力才能給你資格維護你的東西。最近幾日心事不寧,恐有大事發生,若為父有事讓你母親帶你外逃出國,若不幸為父與你母親都有事......孩子我們一直忙於工作,一直沒能看你幾眼,但是我們真的很想你。”

看著這封簡單的信,少歌原本複雜茫然的心情有些軟化與簡單。

想著自己記憶中所見不多的父母,與前些時日突然收到了父母的死訊,說是科學研究發生意外導致死亡,看著在棺材內的那一對原本模糊卻又清晰地模樣,他不知道自己這一刻應該是哭還是像電視上那般中二的瘋笑,最終隻能化為一聲歎息吐出。

自己的記憶裏見過父母也不過數次,單手手指都可以數的過來。原本他們隻需要在外工作按照慣例每個月都給自己寫封信告知一下情況就好,可是如今他們卻離開了自己,不知道是自己在夜晚對著那每個月收著自己父母給的三四百來元的大爺給自己讓出來住的房間裏那原本不知道什麼年代的微弱燈光看不到欣賞漂亮的宋體字悲哀還是悲哀與父母離去的事物本身。

可是自己見過他們的幾次說實話也講不上什麼感情,所以在父母的葬禮上他才沒有哭隻是象征性的磕了幾個頭過了過儀式,隻不過心中有幾絲難過與不舍,是啊,這就是人。

他曾聽過一個故事,少年與少女各不相識,二人相隔一條不知多長的江水,猶如織女與牛郎然而少年向河水下方投放漂流瓶隻需要一個月就會到達彼此的手中,少女自從接到第一個瓶子後每個月的那一天都會前往河流中等待瓶子經過。然而有一天少女從瓶中得知少年身染重病不久人世,心中不禁泛起幾絲悲傷;然而等到少年去世的那一天再也沒有投放過漂流瓶,少女大概也得知了少年去世的事情,心中悲哀竟止不住的晶瑩姍下,寫下一手“若有來生,望可相見。不隔流水,不羨織女”;隨後投入江中望死後身靈尋其少年......

其實人就是這樣,緣由越簡單,思想衝動越是強大;道理越簡單越是可以說服人。其實這就是沒有道理可言,但是和必要有道理呢隻要有一種可使其心安的理由便可大過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