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夥計聽得雲天這話明顯一楞,怯生生的反問道:“你認識我們掌櫃的?”
“認識認識,當然認識。我不僅認識你們掌櫃的,還和你們掌櫃的一起交流過呢。對了,衛公子還好吧?能下地走路嗎?”雲天奸笑道。
“唉,別說了。衛公子這下子算是徹底廢了。我聽說啊,是被一個叫雲天的給廢掉的。後來掌櫃的去複仇,那個雲天竟然把我們副掌櫃的也給打敗了。真是******晦氣,我們太和樓什麼時候被人這樣欺負過?”那兩個夥計唉聲歎氣道。
雲天有些好奇的問道:“我聽說之前你們太和樓不是帶人去砸了流雲酒樓嗎?你們沒見過雲天嗎?知不知道他長什麼樣啊?”
“砸流雲酒樓這事我們倒是知道。可是昨天我們兩人被掌櫃的派到外地去了。晚上才回來,所以這事倒也是沒趕上。不過我聽說啊,這個雲天有一丈多高,手臂有西瓜那麼粗,大腿更是有我倆那麼粗呢。”其中一人當即說道。
聽了這話的雲天頓時怔了下,不僅是他,就連他身後的雲木河等人都明顯的怔住了,都不由得互相麵麵相覷的看了一眼,過了一會兒不知道誰先帶頭,都“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你們笑什麼啊?別不信,聽說這個雲天力大無比,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夠對付的。我跟你說啊,好像掌櫃的已經要求總部派高手來了,結果也被打回去了。”那個夥計神秘兮兮道。
這下子不要說是雲木河等人了,就連雲天自己也禁不住樂了。他沒有想到這才過了一天呀,自己的形象竟然已經變成這樣了。雲天揉著已經笑疼的肚子:“你們兩個知道我是誰嗎?”
“你是誰?對了,我還忘了你叫什麼名字呢?你跟我們掌櫃的什麼關係啊?”那個夥計現在才想起來要盤問雲天。
雲天樂嗬嗬的笑道:“我就是你們口中一丈多高,手臂有西瓜那麼粗,大腿有你們兩人合並那麼粗的雲天。怎麼樣,見到真人了是不是很失望?”
“什麼?你就是雲天?”那兩個夥計嚇了一大跳,急忙後退了幾步厲聲喝道,“你不要過來!我們的人就在附近,他們馬上就會來了!”
雲天真是有些哭笑不得的望著那兩個夥計,昨天一戰太和樓幾乎所有的夥計都受傷了,能不能下床都難說呢,怎麼可能會在附近?這很明顯是唱空城計嘛。而他們流雲酒樓除了一開始的一部分夥計受了些輕傷,其他也並無大礙。這下不要說是雲天了,就連雲木河等人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們笑什麼?”其中的一個夥計戰戰兢兢的問道。
雲木河站出來道:“你們的人都躺在床上呢。怎麼可能會在附近?居然還趕過來跟我們搶貨物,真是不想活了。是不是想和你們的那些個同伴一樣躺在床上啊?”
雲天有些詫異的望了一眼木河,他沒有想到木河竟然會說出這種話來。不過他也沒有打算對這兩個僅有後天初期的夥計下手,擺了擺手道:“行了,你們兩個趕快走吧。別讓我們再看到你,順便給你們衛魯克掌櫃的帶句話,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滾吧!”
聽得雲天這話,那兩個夥計頓時如蒙大赦,急忙連滾帶爬的離開了市集,就連衛魯克交給他們的任務都給完全忘了。
雲木河望著那兩個夥計消失的背影,好奇的詢問道:“天哥,你為什麼就這麼讓那兩個太和樓的家夥給跑了?”
雲天望了一眼木河,語重心長的說道:“木河,別忘了我們今天是出來買貨物的,不是來打架的。而且他們太和樓已經那麼慘了,沒有必要再對這兩個小夥計下手。更何況你沒看到他們都已經嚇得腿腳發軟了嗎?我不是那種好戰之人,不會對弱者下手。可是我卻並不懼怕戰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十倍討之。”
“我明白了,天哥,對不起。”木河很是抱歉的低下了頭。
“你沒有必要對我說對不起。因為你本來就並沒有什麼過錯。好了,我們還是先把雲伯交代給我們的任務完成再說吧。”雲天緩緩說道。
在趕跑了太和樓那兩個夥計之後,雲天他們也沒有了別人來打擾。很快就買了幾十套桌椅板凳,並且在他們的監督之下很快就裝車了。
“寇科,你帶幾個人把這幾車的桌椅板凳給押送回去吧。我和木河去買點護具。”雲天望著這好幾車的桌椅板凳,當即吩咐道。
“好的,天哥,我們這就回去。”說著那個叫做寇科的夥計便帶著其他的幾個夥計們向著流雲酒樓的方向前去了。而雲天則和木河兩人去護具店。
“木河,你知道科爾城裏有哪些比較好的護具店嗎?”雲天掃了一眼周圍的市集不由得對著旁邊的木河詢問道。
雲木河思索了下便道:“去鐵匠胡同吧,那裏的護具店最多,隻是這價格有些貴。”
“沒事,反正如果錢不夠的話我們還可以問雲伯拿呀。走吧。”隨即雲天便和雲木河兩人走向了鐵匠胡同。
這鐵匠胡同之所以這樣命名,因為這個胡同裏有許多家鐵匠鋪,可謂是整個科爾城最大的鐵匠集合地了。整個科爾城有一半以上的鐵器都是出自這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