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楓神色淡然不變,隻是拍了拍楚雲寒的肩膀,淡淡說道:“雲寒,她們既然對你有意,你便好好珍惜吧,不要錯過了。這周圍一排冰洞都是空缺的,隨你分配了,我還要前往船上巡崗,便先離去了。”
“前輩……”楚雲寒還待再問一些問題,月楓卻已經是走了出去。他這裏倒是留下一個爛攤子了,左丘紫緊抱著他不說,那一邊方離韻也差不多是要到直接殺人的地步了。
楚雲寒無奈的歎息了一口氣,說道:“阿紫,不要哭了,可能你以前是誤會月楓前輩的意思了,他貴人事多,可能記不住那麼多的人吧……”
左丘紫嚎啕聲更大了,過了一會兒,她忽然抬起頭來,激動無比的吻向楚雲寒的臉龐。
楚雲寒措手不及,身體不由一僵,耳邊全是左丘紫那壓抑在喉嚨中的哭聲,臉龐上也是感受到溫潤一片,不一時,他的臉頰便都被左丘紫的淚水給沾濕了。
方離韻暴跳如雷,叫道:“我要和齊蒙回去了,你在這裏慢慢讓她親著吧!”她心中氣急,正往外衝去。
楚雲寒也是眼尖,堪堪一把拉住了方離韻的手,然後將方離韻也緊緊的摟入到懷中了,就這樣把左丘紫一左一右這樣抱著。
“你放開啊!”方離韻劇烈的掙紮著,她的拳頭對著楚雲寒不斷的捶下,力度越來越大,但是就是掙脫不開,她聽到了楚雲寒傳來的悶哼,知道楚雲寒十分吃痛,終於還是不忍心下手了。
等到方離韻終於不再下狠手時,左丘紫卻也停止了輕吻,隻是埋在楚雲寒的懷中大聲哭著,那哭聲太過傷心,似乎要將五髒六腑都掏出來一樣。
楚雲寒咬了咬牙,對著方離韻那邊湊去,沉聲說道:“離韻,你難道不知她性子嗎?不要再刺激她了!”
方離韻氣哪裏能消,大罵道:“是她先刺激我的!”
她馬上就是一聲驚叫,因為楚雲寒忽然對著她直接吻過去,死死的吸著就是不放開。她“唔唔”的叫著,眼睛瞪得老大,雙腿也是一下子僵直了。楚雲寒的技術是何等的熟練,不一時她的舌頭便已被攻陷,更是不能說話了。
楚雲寒心中可謂也是煩惱到了極點,懶得再和女人多費口舌,直接就這樣堵住了方離韻的嘴。不知不覺中,他吻的是越來越劇烈了,隱隱之中似乎是將心中那股對無法解救母親的無力感都發泄到這上麵來了。
另一邊的含萱孤零零的站在那裏,幽幽的看著眼前這一幕,目光中的幽怨是更加的深沉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楚雲寒才放開了方離韻。他這一招果然有效,方離韻力氣完全就被掏空了,隻剩下劇烈的喘息,哪裏還能爭吵什麼。而這時再看左丘紫,居然就這樣在楚雲寒的懷中哭著哭著睡著了,臉龐上還掛著一道道的淚痕,那模樣就像是小孩子一般。
“含萱,你和離韻一個房間吧,我們走。”他招呼了含萱一聲,便一手托著左丘紫,一手拉著方離韻,出了冰洞,
周圍的冰洞倒是許多,不過楚雲寒四人也就隻占用了三個,他一間,左丘紫一間,方離韻和含萱共一間。他先將左丘紫抱著放入到一個冰洞中,然後又將方離韻送到了另一個冰洞中,臨走時囑咐著含萱:“含萱,拜托你幫我好生看著離韻了,一旦有什麼事情,便先來通知我!”
“哦……”含萱幽幽的應道。
楚雲寒回到了自己的住處,卻累的一把就躺到了床榻毛毯上,雖然身心疲憊,不過卻久久無法入睡,心中一直揮之不去的便是母親的身影。在他極小之時,母親月眉便已離去,他甚至連母親的具體樣貌都記得不太清楚了,這些年來他每每午夜夢回,想起的都是那個模糊的身影,一直魂牽夢繞的,如今終於踏足了聖地,卻偏偏沒有任何辦法解救,不說解救,甚至連一絲的消息都探聽不了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