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尊看過去,忽然笑了笑,說道:“族長,我們倒還是八年沒見了,你卻還是這麼精神著呢,細細一想,時間過的倒是飛快無比啊。”他雖然是在笑著,目光隱隱之中卻閃著一道寒光,他和眼前之人實有著滔天之仇。
方鼎休拍了拍旁邊侍女的後背,讓侍女扶著他走前了兩步。他嘶啞著喉嚨,哈哈一笑,說道:“左丘兄怕是早就認為我這老骨頭該進棺材裏了吧。”
太尊微笑說道:“哪裏哪裏,這州府天下哪裏少得了族長你呢,沒了族長,這天下宵小盡出,豈不是全要亂套了,你啊,去不得,去不得。”
方鼎休很是受用,那如同公雞一樣的聲音笑起來,說道:“左丘兄的話還是那麼好聽啊,聽左丘兄一句話,我方鼎休倒是要多活上好幾年了。”
太尊說道:“族長享盡齊人之福,聽聞和三夫人最是伉儷情深,無需借助老夫之話,再活上個一百年也是遊刃有餘啊。”
太尊這邊忽然說出“三夫人”三字,方家那邊眾人臉色都是微微一變,神色很是怪異,倒是方鼎休渾然未覺,反是朝著太尊拱了拱手,說道:“見笑見笑,倒不似左丘兄和江騫兄那般清心寡欲,不近女色。”
楚雲寒就在太尊的身後,自來到這小島以來,他一直都是仔細的打量著各方勢力,尤其是敵對勢力的方家和齊家,更是在他的細心觀察之列。方家這次的組合和左丘家很是相似,周圍站著一隊護衛,中間的便是以方鼎休為首的幾名老者,旁邊的年輕人隻有兩個,一個看起來很是精明幹練,另外一個看起來則有很是憨厚樸實。他心中抖動著,毫無疑問,這兩個年輕人應該便是方家派出的兩大高手了,隻是不知道是什麼身份。
再看齊家那邊,老一輩隻來了二家主齊江騫一個,其他的都是年輕一輩,他們的目光都很是銳利,想必身手定然都不低。他沒有看到齊崇南的身影,不過卻馬上注意到另外一個老相識,正是齊蝶,此時齊蝶並沒有看過來,隻是低著頭,兩隻手捏緊了又鬆,鬆了又捏緊著,她容貌依舊,此時卻帶上了一股深深的憔悴之色,看那模樣似乎這些天都沒有休息好。
他心中沉動著,齊蝶乃是第五道的高手,既然被帶來到這裏,自然便是齊家出戰的兩人之一了,隻是不知道齊家要派出的另外一人是誰。其實一開始,他心中還存在著僥幸,認為齊家可能會派出齊崇南前來參加,這樣的話,到後麵如果他能夠乘亂將齊崇南殺掉,那麼方離韻的婚事自然也就取消了,然而現在看來,貪圖享樂的齊崇南顯然根本就沒有參加這場凶險之戰的打算。不知不覺中,楚雲寒的牙齒咬得更緊了,到了這個地步,他後麵就肯定要冒險去搶親了。
忽然之間,他感受到了一股異樣,下意識的向另一邊看過去,隻見盯著他看的人卻是嚴家隊伍中一個溫柔如水的女子,這女子的年紀並不大,但是整個氣質卻給人一種十分溫馨舒服的感覺,便像是個鄰家大姐一般。她看到了楚雲寒回望過來,很有禮貌的溫和一笑,那笑容給人無比的親切之感,當真是溫潤如玉,溫柔似水。
那女子接著看向了太尊,走上前一步,福了一福,微笑說道:“韓芝柔見過左丘太尊了,蔽派老太君身體不適,是以由我帶著家族諸人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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