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崇南一聽兩人這話,差點沒有被給直接氣死,他激動無比的叫道:“你們這完全是敲詐!你們大概根本就沒有掉什麼戒指!”
左丘紫流氓性子起來,一巴掌就是拍在齊崇南的後腦上,叫道:“你再敢亂喊亂叫,我便直接將你的卵蛋給削掉一個!你信不信?”
楚雲寒無奈的搖了搖頭,左丘紫還真是個天生的女流氓,自己和左丘紫來聯手做這敲詐之事,還真是沒選錯人。同時他聽到左丘紫說出“卵蛋”那兩個字時,心中又很是異樣,想當初左丘紫對於他和左丘菡偷吃禁果的事情還不是興趣十足,一直都是指指點點的,似左丘紫這麼不拘小節的女子在家族中怕還真找不到第二個了。
齊崇南的脖子都讓仙劍割出一條紅痕了,他被左丘紫這麼一喝,氣勢倒也弱了下去。忽然他看了楚雲寒一眼,咬了咬牙,說道:“你們這樣一直敲詐下去,肯定是沒有盡頭的!大不了你們直接送我去太尊那去好了,反正這儲物手鐲隻有我能解鎖,我隻需咬死不鬆口,我便不信堂堂太尊還要故意和我晚輩為難不成!你們不就是掉了一個戒指嗎,難道太尊還能為此殺了我嗎?等我們齊家一聽到風聲,也肯定是要來解救我的,我也定當和家族如實稟告你們左丘家族這待客之道!”
楚雲寒心中沉動了一下,現在終於是快觸到齊崇南的底線了,其實從一開始他就知道這種基礎的敲詐有著一個瓶頸在那裏,一旦讓齊崇南回過神來,起了拚死之心,他們便要失去對局勢的控製了,因為後麵就算是真弄到太尊那裏,齊崇南隻要死咬著不放,太尊也根本就不可能怎麼處罰齊崇南這個齊家小輩的,最多就是讓齊家拿一些東西來贖,而齊崇南一回到齊家那邊,手腳騰出來,一個不好,他們故意敲詐的事情還得敗露。還有一個重要的是,他也根本就不敢真的押著齊崇南過去,因為這裏麵還牽扯到這邊的嚴貞,一旦查下來,嚴貞大概也要被查出一些秘密來。
“行了,隻需你再拿出一個寶貝來,讓我們兩人好分,我們的戒指丟失的事情就算啦,也不再為難你了。”楚雲寒冷漠無比的說道。他心中確實是沒底的,但是表麵上並不顯露出來。他的心中抖落著,認定了齊崇南現在還沒有完全被逼到死處,應該還可以爭取多一個寶貝來。
齊崇南咬了咬牙,說道:“此話當真?”
楚雲寒淡淡說道:“我們左丘家的人都是正人君子,豈能屑於誆騙你,就這麼說定,我們一個戒指換你一柄仙劍,以及另外一個差不多的寶貝。”
左丘紫聽到這話暗自好笑,白了楚雲寒一眼,心想你這混蛋都成正人君子了,那這天底下便沒有惡人了。
“好!”齊崇南斷然說道,他也不廢話,直接就從儲物手鐲中掏出了一樣東西,卻是另外一柄仙劍,說道:“這柄仙劍也就比滄水劍低了一個品階,總是可以滿足你們的要求了吧。”
楚雲寒搖了搖頭,說道:“仙劍都有了,你還有沒有其他特殊技能的法器?”
齊崇南氣憤不已,將仙劍放回,又從儲物手鐲中掏出了一塊胸甲,說道:“我在家族中不過是小輩,哪裏來的那麼多寶貝,就這東西看起來還算奇特了,你愛要不要,我已經盡力了,你一定要拚個魚死網破,我也沒辦法!”
楚雲寒看到這胸甲,眼睛馬上就是一亮,這胸甲色澤古樸,似乎是用一種灰色的蠶絲所編織,但是通體都流轉著一股美妙的光華,隱隱之中還閃有七種光彩。他心中一驚,這胸甲和淩波戒的外表實在是太像了,絕對不是一件凡物。恍然之中他隻是覺得,這胸甲或許便是齊家從秘境寶藏中搞到的寶貝之一。
“好,這件東西我要了!你快解鎖!”楚雲寒大聲說道。
齊崇南說道:“這東西我也一直沒有研究出明堂來,不知道怎麼弄,這事先可是和你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