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手啊……放手……”
楚雲寒冷冷一笑,說道:“你放心,我對你的身子沒什麼興趣,要我停手倒也容易,隻是你須得付出一些東西。”
“什麼東西?”張若雲一聽到有緩和的機會,連聲問道。她的眼睛緊緊的看著楚雲寒,生怕漏過楚雲寒的任何一個表情。
楚雲寒頓了一頓,說道:“對你來說也不是什麼難事,我隻是要你手鐲中珍藏的門派功法!”說罷,他逼視著張若雲,目光深邃。儲物手鐲都是要滴血認主的,隻要主人在世,別人就絕對不能窺探其中,如今他雖然已經製住了張若雲的身子,但是要想獲得風免派的功法,在不準備殺人的情況下,隻能是讓張若雲親自給他拿出來。
張若雲聞言心中一驚,驚聲說道:“我風免派中功法怎麼能夠讓外人窺探……”
楚雲寒也不著急,神色從容,說道:“是麼?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邊說著,他的手掌又作勢要往那處移動過去。
“不要!”張若雲再次驚叫,她緊緊的看著楚雲寒一會兒,目光顫抖,終於還是顫聲說道:“我……我給你……你放開我……”
楚雲寒也不怕她有詐,馬上解開了她身體的禁製。他的目光寒冷無比,冷冷的看著張若雲的一舉一動。
張若雲倒也識趣,知道以自己的功力在楚雲寒麵前絕對難以逃脫。她有些畏懼的看了楚雲寒一眼,顫抖著雙手,從儲物手鐲中取出了幾本功法。
楚雲寒將幾本功法拿過,放在眼前隨意翻了一番,皺眉說道:“隻有這幾本?你在故意戲耍我嗎?”
張若雲的胸脯劇烈的起伏了一下,她咬了咬嘴唇,強自平息下心頭的動蕩,說道:“憑我的身份,我擁有的手抄本隻有這些,我沒有騙你。”
楚雲寒深深的看了張若雲一眼,認定張若雲不是作偽,他點了點頭,將功法放入到自己的儲物手鐲中。一直以來,三方勢力都是明爭暗鬥,相互忌憚,自己門派的功法絕不可能會讓別派窺探,如今楚雲寒通過一番周折,分別弄到了玉虛觀和風免派的功法,在初平城中可謂是絕無僅有,開了一個先例!
張若雲並沒有逃跑,隻是接著從儲物手鐲中取出了一件衣物,重新的往身上穿去。
“你做什麼?”楚雲寒冷冷的看著張若雲,說道:“我叫你穿衣服了嗎?”
“你……你……”張若雲呆呆的看著楚雲寒,麵色慘白無比。不同於一開始,她再沒有了謾罵,甚至神色中再興不起仇恨之色。在楚雲寒剛才的脅迫中,她已經受到了深深的驚嚇,從第一句哀求說出口,她心中那個堡壘便宣告轟塌。
此時此刻,她已是深深的明白,楚雲寒絕對不是她能夠惹怒的,一旦真的將楚雲寒觸怒,眼前這個惡魔是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的!
心中對楚雲寒的深深仇恨是不假,但是此刻注定隻能是深埋下去,她現在唯一能做的便是委曲求全,等待日後再行報仇!
楚雲寒冷冷說道:“我叫你穿衣服了嗎?”
楚雲寒的語氣寒冷無比,帶著一種不可拂逆的命令。張若雲的身軀一震,她的身體顫抖著,她呆呆的看著楚雲寒,她何曾想到過,麵對著楚雲寒這個她昔日眼中的廢物,如今她竟是要這般的屈服和忍耐著。
心中的恥辱和羞辱已經是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不知不覺間,她忽然簌簌的掉落下眼淚來,頃刻之間,她竟已是泣不成聲,顫聲說道:“你這魔鬼……”
楚雲寒厭惡無比的看了張若雲一眼,說道:“行了,我早便和你說過了,我心非惡,隻是對你這般蛇蠍婦人,我也用不著客氣……哼,要是任由陳一然擊碎我的經脈,傷殘我的四肢,讓我生不如死,想必那個時候你也隻是興奮,又哪裏來的憐憫之意……”
張若雲淚不能止,她自視高潔,想起自己竟被脅迫著裸露著身子,甚至連身子都被楚雲寒觸碰揉摸過了,在短短的時間內遭受這等極致的淩辱,她的心中便永遠無法平靜。
她忽然悲涼的想道:“自己高潔之身……本打算在新婚之夜獻於心中愛郎,奈何被小人所玷辱……若是讓一然哥知道自己受到這般淩辱,可還會那般喜歡自己麼……”越是這般想著,她的心中越是一片慘淡悲慟,淚水仿佛決堤之水,無法止住,她陷入到深深的悲泣之中。
“求求你……放過我吧……”一陣抽噎之後,張若雲終於是展現出心性中最為柔弱的一麵,放下了所有的身段,向楚雲寒深深哀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