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肖峰你還是忍不住了,事情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那就別讓我失望。”一個藏在暗處的黑衣人冷笑道,說罷後輕輕起跳,也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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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風淡淡,一個上身**的少年在太陽底下,正在敲打著木頭人,胳膊胸上後背都漸漸的出現了淤青,且愈來愈深。這便是肖鵬飛,瘦弱的身子似乎不堪一擊,卻倔強的支撐著。令人憐惜,他的皮膚在毒火的照耀下,隱隱發紅,這得要多大的毅力才能堅持下去。
肖鵬飛牙關緊咬,嘴裏感覺到一股鹹味,他都數不清這是多少次汗液進入了嘴中。他依舊在堅持,牙齦因用力過了,一股血絲順著舌頭流進嘴裏。
在片刻之後,終於倒在了地上,此刻的他感覺大地和空氣是如此的美好。
忽然,肖鵬飛感到周圍草叢發出沙沙的響聲,似乎是個人。
他精神緊繃,不顧身體的傷痛,跳起喝到:“誰,快出來。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嘻嘻,飛哥,你要對我不客氣麼。”忽然從草叢蹦出一個小人,穿著小小的獸衣,身體圓圓鼓鼓的,黑黑的皮膚和木炭差不多了,臉上帶著鼻涕,露出一絲傻笑。
肖鵬飛頓時鬆了口氣,原來是鄰居俞氏夫婦的兒子俞帥強,肖鵬飛忍不住調笑道:“哈哈,黑臉,你怎麼有功夫看我練功來了。”
這俞帥強與他年齡相仿,比他遲遲出生了一個月,跟他的關係非常好,帶著鼻涕成天跟在他的屁股後麵,這使得他們關係非常的好,肖鵬飛也喜歡到他家蹭飯。因為俞氏夫婦喜歡他聰明懂事,對他就像親生兒子一樣。
俞帥強臉色正常,似乎已經習慣了這個稱呼,笑道:“飛哥,你不是練武了麼,要不咱倆切磋切磋。”說著,向肖鵬飛走來,壞笑著,兩個手互相搓著。
肖鵬飛臉色一下變了,他知道自己練了一天,而這個俞帥強不練都比他強,因為他就是一個大胖子,肉多。
肖鵬飛無語了,急忙拱手道:“黑臉弟,算了吧,我才開始練武,要不下一個月咱們練一練。”
俞帥強停下了身子,笑道:“瞧把你嚇的,開玩笑的。我是來告訴你一個消息,村長爺爺有事出去了,我爹娘讓你這幾天到我們家吃飯,晚上別忘了昂。”
說罷,便搖著圓圓鼓鼓的肚子離開了。肖鵬飛頓時舒了口氣,自己身上傷痕累累,可經不起這黑臉一番折磨。
一頓折騰,身體力氣似乎恢複了點,繼續在烈日下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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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武的時間真快,可對肖鵬飛來說一分一刻也難熬。已而夕陽西下,肖鵬飛的上半身已經通紅,沒有一絲的白皙,身上的汗水將頭發沾濕了無數次。
他抬頭看了看漸漸晚去的夕陽,輕輕的呼出了一口氣。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自家院子前,“吱嘎”一聲,推開年代已久的木門,先去了爺爺的屋子,一進門便看見了爺爺飄逸的字體。
“鵬飛,趕緊過來昂,嬸嬸給你做飯了。”洪亮的聲音從隔壁傳來。
肖鵬飛一聽便知道是黑臉的娘,便立即回答道:“嬸嬸你們先吃,我先洗一洗,換件衣裳。”
他先回到自己屋子,洗了洗身子。隨意穿了一件獸衣就到隔壁的黑臉家裏去了,他剛一進屋,便看見了俞氏夫婦和黑臉都在等他,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哎呀,嬸嬸,你們不必等我麼。看把強弟餓的更黑了。”
剛說完,屋子裏一陣哄笑,俞帥強對肖鵬飛翻了翻白眼,在歡笑中結束了晚飯,肖鵬飛多希望有著這麼一個美好的家庭,但是每次吃飯都是他和爺爺沉默的解決掉晚飯。
想著想著,他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
俞氏夫婦似乎看見了肖鵬飛的心事,邊說“鵬飛,以後你就是我們的幹兒子了,我們對待你就像對親生孩子一樣看你的。”
肖鵬飛眼淚已經在眼眶裏打轉了,但沒有決堤。因為爺爺告訴他一句“男兒又流淚不輕彈。”
他忍住了對親人的思念,高高興興的和俞氏夫婦的告別,回到自己的屋裏。
從床底下抽出一個大盆,盆裏裏麵裝著各種各樣的藥劑。大多數是爺爺為他調製的強身藥劑,少數是恢複他傷痕的。
他仔細翻找了一會,突然看見了一個沒有顏色的試劑瓶,伸手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