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莫現在也沒時間去想這麼多了,唯一的就是好好努力突破第二層,於莫有種感覺如果突破第二層將會有更大的機會或者,不知道這是真假,也許是於莫的一種信念,於莫很迫切,雖然現在已經到了心動中期,想要突破到下一個境界不是說一說這麼簡單,還需要掌握方法。
於莫盤下雙腿,腦中不停的想著突破的方法,因為不能突破到下一個境界,是因為肉體沒有跟上,於莫找到了方法,馬上進入修煉。
此時巫部已經不再存在了,於莫沒有猜錯,那些靈魂的確來自巫部,此時的巫部已經沒有一點生機。周圍的樹木都已經凋落,可是現在是夏天,卻出現了樹木枯黃的景象。每到夜晚就會有樹木失去生機而死去。
於莫還是依舊抓緊修煉著,不停地吸收靈氣,氣聚丹田再三全身,把那些不能在吸收的靈氣用來淬煉身體,這是於莫一點一點嚐試的,每次因為靈氣太多不能突破,就幹脆用來淬煉身體。沒想到的是效果真的很好。也許是這部功法的奇特之處吧,因為沒有人敢這樣把多餘的靈氣來淬煉身體,誰不怕靈氣過多爆體而死,隻有這部天邪大法,奇特靈體雙休的神奇之處吧。
之所以以前沒有幾個人能成功修煉,因為怕死的人太多了,一踏上修煉之路,還有誰不想與天齊壽,去冒那個爆體而亡的危險放棄本來好好的修為。但他們卻失去了一個成為真正強者的機會,很多人都忘了修煉本來就是逆天而行,何來解釋沒有危險而言呢,要想逆蒼穹意識而長生,那麼沒有毅力,沒有敢置死地而後生的精神,那麼最後的下場不是死在別人手上,那麼就死在度天劫的時候。
當於莫踏上修煉之路就知道這是一個很殘酷的世界,隻有自己變強了,才能掌握自己的命運,隻有站在別人肩上的人才有資格去製定自己的法則。這是於莫從夜望身上感覺到的,如果夜望很強,宗門足夠強大,那麼他也不會在這被困千年,千年對修煉者來說時間不長,也許一個很長的閉關而已,但是夜望卻是被人困在此地,沒有自由之身,一種被壓製的感覺,這也是一種恥辱。於莫不想一輩子寄托在別人之下,一種被人掌控生死的感覺,就算是自己的父母也不希望能自己的孩子一直在他們的身邊一輩子聽他們的,沒有一點自己的思想,那麼他們知道這孩子不會有出息的。
夜望每次回來都會丟一瓶丹藥給於莫,然後就自己離開了,於莫也不客氣,把那些丹藥一股腦的當豆子吃著,於莫發現最近休要的靈氣越來越多了,有時候感覺不夠用了,加上那些丹藥還能勉強,雖然境界上沒有突破,但是練體已經好像達到了一個零界點,隻要有靈氣充足就可以突破一樣,雖然練體會有痛楚,於莫一直忍著。
當靈氣把筋脈撐爆,然後有用靈氣修複,這不是一般人能容忍的限度。這也是天邪大法的**之處。於莫每天重複這同樣的事情,從雙腳的經脈開始,一直往上,慢慢的一條一條的破碎重組,破碎重組,一遍一遍的自我摧殘著。於莫有種意念,那就是他想活下去的信念。不管練體有多麼殘酷,於莫硬是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過去了兩天,於莫把夜望給的丹藥都吃完了,洞內的靈氣也不是很濃鬱了,於莫此時很著急找到一處能有充足靈氣的地方,因為他那種突破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了;於莫始終停下了修煉,沒有足夠的靈氣,在怎麼修煉也不會突破,因為還沒有突破第二層,於莫還不能看到第二層的法術是什麼,這也是天邪大法的一個弊端,好好的還學別人搞捉迷藏的把戲,這讓於莫很是無奈。
於莫再仔細的打探著這個洞府,卻第一次發現這裏沒有出口,準確的說這是一個封密的空間,那麼夜望是從那裏出去的呢,於莫很好奇。於莫神念一動,九大鬼王立刻出現在於莫的身邊,恭敬的跪下,等待於莫發落。於莫看著九大鬼王,腦中一轉,:“你們能出去這裏嗎。”於莫問道。
“稟告主人,我們隻是鬼王,修為沒有達到鬼帝,不能瞬移,就算能瞬移,但是這裏的封印太強的了,這個封印好像是專門對付修煉已魂入道的人設計。對我們限製很大。除非主人您出去了我們才可以跟隨你一起出去,”其中的一個鬼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