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於莫的大膽猜測下,露出一些震驚,但他沒有表現出來,雖然都是部落中的人,他卻沒有一絲的可憐之意。他依舊很清晰的記得父母被拉上祭壇上,部落之人一個個透入出的冷漠,那一張張麵孔,依然記得很清楚。仿佛覺得反正不是自己,終於找到給祖先的祭品,催促趕緊送上去的樣子。於莫並不是沒有感情之人,隻是他從小就被族人們冷漠,還有那些比他大點的孩子經常欺負他,所以他選的了隱忍。於莫的原則隻要你對我好,不管你別人眼裏的邪魔歪道,還是殺人無數沾滿鮮血罪惡之人,對我十倍好,那就百倍敬之,對我有仇之人,那將千倍萬倍還之。這是父親經常教導他的話,做人要看本身。
好像夜望看出了於莫的疑問似得,嘴角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顯得有些邪魅。
“莫兒,為師好像看你很好奇裏麵之物,”夜望指著井對於莫說道。
“徒兒不敢,見師父你修為這麼高深,徒兒羨慕的很,徒兒鬥膽問師傅,不知這池內到底是何物。也不知師傅你剛放進去的是什麼東西。”於莫試探的問道。
“那我就告訴你,此池內禁錮的可是九個鬼王,每個鬼王都有渡劫圓滿的修為,這是為師千年來所養之物,每次給以魂魄喂之,最主要的是此處集天地陰氣之眼,所以才能在千年時間孕育成鬼王。”夜望有些驕傲的和於莫說道。
“那想必師傅您的修為到了飛升了,”於莫口試心扉說道。
“為師現在修為在大乘中期,到最後沒此想突破都不是那麼容易,要看機緣,我在此地已經困了整整一千年了,該死的道晨宗,我遲早會捏他滿門的。等這個月的十五我破陣而出就是他們的死期了。”
“徒兒不知誰還有這麼大的本事困的了師傅您,”於莫很好奇問道,心中卻充滿了震驚。
“當年為師為了搶奪天邪大法,到手後,我一個人來到此處修煉,可是到了關鍵處,被道晨宗的三位長老,發現,然後出手搶奪,雖然當時他們不是我的對手,合擊之術卻與我打成平手,卻不知用什麼陣法將我困於此地,當時我因修為大損,從大乘後期跌落現在的初期,經過千年的恢複我才恢複一點修為,卻沒想到的是,此處居然是陰眼,集方圓百裏陰氣之地,雖然我本尊沒法出去,沒想到的我的神識卻能看到外麵,我將十裏之外的巫部引入此地,然後將我是他們的祖先用攝魂大發讓他們相信,每年的獻祭生人魂魄來助我療傷,後來被我發現這集陰之處我便每次用他們的魂魄來修煉九大鬼王,現在隻要我布下九鬼噬魂陣,他們誰都別想有投胎的機會,哈哈。”夜望說完瘋狂的大笑,看得出這一千年對道晨宗的仇恨。
於莫呆呆的看著夜望,不知為何夜望要收自己為徒,不可能會因為我的資質很好,就傳我最頂級的功法,怎麼會把修真界人們都瘋狂爭奪的功法傳授給我,這是有何用意呢?於莫不加思索。
如果於莫知道有奪舍分身之說,那麼早就沒這淡定了,其實於莫的資質也是很優秀的,不然夜望也不會收他為徒。不過夜望低估了於莫的心計,以為像其他的孩子一般感到很歡喜,沒料到最後卻成為於莫的侍仆。
接下來的日子和往常一樣,每天都是打坐吐納,而夜望也是每天不知所蹤,到了時間就回來,給九個鬼王喂魂魄,於莫已經習慣了每天這樣的生活了,現在每次運功可以達到二十周天,比起前幾日已經精進很快了,除了每天吃東西以外就是修煉,於莫發現夜望這幾天越來越活動平凡,每天回來的次數也變多了,魂魄也更多了,好像很放心於莫練功。但是於莫卻發覺有點怪,但是卻不知道那。反正想不清楚於莫也沒去想了,靜心繼續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