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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對方說什麼,胡斐依舊一臉鎮定地往前走去,從他的臉上根本看不到什麼叫做害怕。一股強者才擁有氣勢充斥著胡斐全身,這一刻那些青年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陣心寒。

“都愣著幹什麼,上去幹掉他。”那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大聲喝道。

那個男人也拔出了匕首朝胡斐走去,剛走出一步,隻見他的腳就被倒在地上的少年給死死抱住。

“大哥危險,你快離開這裏!”少年衝著胡斐歇斯底裏喊道。

“滾開。”那個被抱著腳的小偷頭目頓時心頭震怒,一腳踹在少年的肩頭,將他整個人踹飛了出去。

而後快速朝著胡斐衝去,他早已經被胡斐臉上那種滿是不屑的表情所激怒了。

很快以6人組成的盜竊團夥對胡斐形成了一道戰鬥攻勢,胡斐依舊出奇的鎮定,因為他從未將對方放在眼裏。

當小偷頭目剛衝殺到他身前,用手中的匕首朝他刺去時。

胡斐臉上露出一絲冷笑,並以更快的速度一拳打向對方麵門。

沒等身後幾個青年看清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小偷頭目已經鼻血如注地仰倒在地上。

小偷頭目仰望著天空,隻看到天上到處都是一顆顆閃亮的金星。他捂著鼻子,掙紮著站起身來,指著胡斐喝道:“你死定了。”

“哼哼···”胡斐露出一絲憐憫的笑容。

他繼續朝著那群小偷團夥逼近,表現出一副咄咄逼人的勢態。

小偷頭目自然是嚐過了胡斐的厲害,但這裏這邊人多,他哪裏甘心。

“都給我上去,把他幹趴下。”

那五個青年拽著小刀上前幾步卻不敢再靠近,顯然已經被胡斐的氣勢所壓倒。

“我再說最後一遍,要麼你主動還錢包再加醫藥費,要麼我把你們統統打趴下從你們搜,自己選擇吧!”胡斐神色堅定,隱約透露出一股殺氣。

“哼,就憑你一個人還不夠。”小偷頭目再次振作起來衝上前去。

不過這一次六人把胡斐給包圍了起來,顯然他們不認為胡斐可以以一人之力將他們一起放倒。

“大哥小心···”少年見狀一臉焦急地喊道。

反倒是站在遠處觀看的韓雪卻顯得無比鎮定,如果胡斐連這樣的場麵都擺不平也不會成為她的保鏢。

隻見胡斐微微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絲無奈,沒等對方做出反應他猛地蹲下身子一個360度掃堂腿。

六人隻感到自己的腿被一根堅硬無比的鋼管猛擊,統統栽倒在地上,一時間站不起來。

胡斐起身,走到小偷頭目身前,一腳踩在他握著匕首的手上。

“哢哢···”一種骨頭與骨頭撞擊的聲音響起。

“好漢饒命啊,我還他錢包就是了。”說罷立馬用另一隻手從兜裏掏出一隻紅色的小布袋遞給胡斐。

胡斐接過小布袋遞給了少年,而後腳下再次猛地用力,“還有呢?”

“啊···腳下留情啊,醫藥費我會給的。”小偷頭目在身上的口袋翻了個便摸出了幾百塊錢。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少年快步走到胡斐身旁說道:“大哥我的錢都在,我看醫藥費還是算了吧!”

胡斐看了眼少年,既然當事人都說算了,他也沒有再糾結的必要了。

他把腳挪開,望著小偷頭目說道:“今天算你走運,遇到了個好心腸的小夥子,趕緊滾蛋吧!”

“謝謝,謝謝”小偷頭目一臉感激地望著他們,而後撒腿往弄堂外跑去。

幾個小弟屁顛屁顛跟在後麵,哪裏敢回頭,這尊煞星絕不是他們惹得起的。

看著幾個逃之夭夭的小偷,韓雪帶著一臉的笑容,拍著手朝著胡斐走來。“厲害厲害,不愧是我的保鏢。”

“謝謝大哥大姐,你們真是幫了我的大忙。我是從壩裏鄉來城裏投奔表哥的,名叫李二娃,為了表示感謝我想請你們吃頓飯。”李二娃滿臉感激地說道。

“我們還要趕路,吃飯就不用了。還是快去找你表哥吧,城裏可不比你們鄉裏,壞人多著呢,自己小心點。”胡斐叮囑道。

這個山裏娃子的淳樸與善良讓胡斐感動,而他的不畏強權,死不服輸的性格更讓胡斐吃驚。

“那···大哥可以留個姓名聯係方式嗎?以後可以讓我報答你,我媽說過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李二娃一本正經地說道。

“我叫胡斐,如果有緣的話會再見的。”說罷胡斐轉身就走。

“我叫韓雪,拜拜···”韓雪衝著李二娃揮了揮手屁顛屁顛跟在胡斐身後離開。

李二娃立馬揮動手臂衝著兩人的背影大聲喊道:“胡哥,韓姐,再見···”

“去哪裏?”胡斐問道。

“我也不知道。”韓雪臉上露出一絲茫然。

胡斐白了她一眼,而後攔下一輛出租車。

“師傅,去雲合縣荷花村。”胡斐衝出租車司機說道。

雲合縣屬於臨州市的一個小縣城,距離臨州市大概50公裏的車程,是胡斐的家鄉。

“你這是要帶我去哪裏?”韓雪滿臉疑惑地望著胡斐。

“你不是不知道去哪嗎?那先跟我回家去,去看望下我的父母。”胡斐笑道。

韓雪自然明白胡斐的心思,點了點頭笑道:“那就走吧!”

出租車疾馳在繞城高速公路上,這幾年臨州市的變化非常巨大,城市中高樓大廈如同雨後春筍般聳立。

隨著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馬路上的小轎車也變多了,確實讓胡斐感動無比陌生。

40分鍾後,出租車終於抵達了雲合縣。

雲合縣這幾年的經濟發展也非常巨大,原本那個殘破不堪的汽車南站早已翻新,就連通往臨州市的地鐵也開通了。

現在的雲合縣早已不是胡斐認知中的那個雲合縣了,城市麵貌煥然一新,就連土生土長的他一時間也找不到路了。

不過好在出租車司機是個路路通,很快就來到了一個與這座城市格格不入的村子裏。

與城市中的高樓相比,這裏的房子顯得破舊不堪,一看就知道有些年頭了。

這就是荷花村,胡斐從小生活的地方,隻有在這裏他才能看到自己的影子,腦海中的回憶如同火山爆發般噴湧而出。

付了車錢後,胡斐快步朝著家的方向走去,兒時的記憶碎片一幕幕閃過腦海。

這一刻胡斐對家的思念尤為強烈,快步朝著家的方向走去。

荷花村一共一百多戶人家,這裏的農民自建房都有些年頭了。

附近一些村子有不少被納入樓盤開發順利拆遷,對農民而言拆遷就等於中了六合彩,能得到一筆不菲的收入。

而荷花村由於地段比較偏遠,一直沒有得到開發,所以經濟還是處於停滯不前的狀態。

胡斐通過一條兩邊都是農民房的村道,這條路他走了十幾年,從原本的泥土路走到現在的水泥路。

而兩邊的房子幾乎沒有什麼變化,隻是原來的那些綠化已經消失不見了,現在基本能造房子的地方已經被當地的農戶造滿了,為的就是拆遷的時候能得到更多的賠償。

胡斐懷著激動的心情,腳步不由加快。

“胡斐,你能不能慢點。”穿著高跟鞋的韓雪在他身後大聲喊道。

胡斐這才放慢腳步,走了不到5分鍾的時間,兩人來到一棟大門緊閉的二層樓房前。

樓房牆麵上的白色瓷磚已經變成了灰色,還有不少脫落後露出水泥麵的,鋁合金門窗也是那種老舊款。

門前一口水井,水井旁一塊洗衣板。唯獨胡斐的門前一塊大約100多平方的土地上還種了幾棵樹和一些蔬菜,

一個曾經隨處都有大樹可以納涼的村子,現在卻連綠色都快要絕跡了,到處都是農民自建的違章建築。

胡斐家的大門緊閉著,他一屁股坐到洗衣板上打算等父母回來,這一刻心中說不出的激動。

就在這個時候,隻見從不遠處一個中年人騎著電瓶車慢慢開來。

中年人隻看到胡斐的背影,瞄了韓雪兩眼,騎到了胡斐家隔壁的房子停了下來。

胡斐轉過身,臉上露出激動之色:“國慶叔?”

那中年人轉過頭,看到胡斐後先是一愣,而後瞪大眼睛快步朝著胡斐跑了過去。

“這不是小飛嗎?你可算回來了,你回來就好了。”中年人顯得十分激動。

這位中年人是胡斐家的老鄰居胡國慶,兩家人一直以來的關係都非常好。而胡斐的小名正是小飛,這個名字也隻有這些從小看著他長大的長輩才知道。

看著一臉激動的胡國慶,胡斐不知為什麼心中隱約升起一種不祥的感覺。

“國慶叔我爸媽呢?”胡斐問道。

“你爸出車禍了,現在人還在醫院,我就是剛從醫院回來。”胡國慶一臉焦急地說道。

頓時胡斐隻感覺自己的腦袋嗡的一下,如同一道晴天霹靂。

“國慶叔,我爸沒事吧!他現在住在哪家醫院,我要馬上過去看他。”胡斐急切地說道。

“小飛你先別急,你爸在縣第一人民醫院307病房。他的腿是昨天晚上被車撞傷的,今天下午準備手術,具體情況你還是先去醫院了解下吧!”胡國慶不願多說。

但是從胡國慶的表情看來,情況不容樂觀。

“國慶叔我知道了,你先忙吧,我去一趟醫院。”胡斐故作鎮定地說道。

其實胡斐心裏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他踏著沉重的步伐朝著村外走去。

而一直嘰嘰喳喳的韓雪此刻也沉默了下來,她自然也察覺到了事態的嚴重性。

兩人上了出租車來到雲合縣第一人民醫院,胡斐就是在這所醫院出生的,不過現在醫院已經翻新了好多次,早已看不出當初的模樣。

正值流感期間,醫院門庭若市。

胡斐懷著沉重而又焦灼的心情踏進醫院,這一刻他心中充滿了悔恨,恨自己不能陪在父母身邊伺候。

鐵血男兒也有柔情時,想著想著胡斐的眼眶濕潤了,從未有過的心酸湧上心頭。

他轉過身,抹了下眼睛,而後深深地吸了口氣朝著醫院的電梯走去。

韓雪一直默默跟在胡斐身後,她知道這個時候說什麼也沒有用。

走出擁擠的電梯,頓時一股醫院所特有的消毒水的味道撲鼻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