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始元年前三百年,大魏國太後因為權力的爭鬥,將剛即位的少年皇帝用毒藥毒死。整個朝野一片震動,各地分封郡王以誅殺妖後,替皇帝報仇為由紛紛起兵,殺向皇城。一個月後,太後伏誅於後宮之亂,但朝堂上無人能主持大局,各地更是割據起義,又有外族入侵之亂,史稱諸王之亂!自此中原進入了長達三百年的混亂割據之中…
於此同時,在大魏國東臨的東海一個不知名的島上,卻發生了一件足以影響之後國家命運走向的大事。
這座不知名的海島麵積算不得廣袤,也就有五六個足球場這麼大。海島上除了海灘之外,裏麵倒是有一個不高的山丘,山丘上長滿了青翠的樹植。樹枝上常常有海鳥棲息於此,時而吟唱,時而穿梭於林木之間。
這座海島卻是沒人居住的棄島,隻有打漁的漁民在趕海時偶爾落腳於此,或是休息,或是躲避海潮。所以為了暫居方便,漁民們在臨著海灘的地方見了幾座茅草屋,卻已經是很久沒打理,顯得破舊不堪。
就在此時,四道遁光自遠處亮起,刹那間便來到了島上。遁光一散,便有四人顯露出來。中間兩人年紀稍長,其中左邊那人大概四十左右歲的樣子,但是眼露精光,一派仙人之姿。而右邊那人則更顯的仙風道骨,此人身材奇高,宛若巨人,眼若星辰,白須垂於胸前,一身白色道袍隨風飄動,更顯出出塵入聖,必定不凡。
而兩側所立兩人則尚顯年輕,左側青年皮膚黝黑發亮,肌骨健壯,濃眉大眼,稍顯狂傲。右側少年則眉清目明,一襲白衣,身材略高,神情嚴肅,卻又俊美異常。
四人落地之後,分開而立,四十歲中年和白胡老道兩人相對,兩個青年則分別站於兩人身後。站定之後,那中年仙人率先開口說道:“廣元老兒,其他幾位仙尊都已承認我乃仙尊境的鼇首,你還有何話說?”廣元仙尊輕捋白須笑道:“封天,你我已入仙尊境界,世間至法規則已經稍有頓悟,理應抓住時機修煉以求超脫,又何苦去追這第一的名頭呢?”
封天仙尊聽廣元如此勸解,正欲回話,誰知自己身後的黑壯青年卻是按捺不住搶答到:“你這老仙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想你入仙年早,霸著仙尊鼇首之位多年,卻不想我師尊封天仙尊法術之強冠絕古今,你今日禪讓則算罷了,如若不然,定讓你嚐嚐師尊的厲害!”
廣元聽到旁邊青年的辱罵,僅僅瞥了一眼便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而黑壯少年則在與廣元對視的瞬間,感覺仿佛星辰般大小的意識強度瞬間灌入自己的腦中,弄得自己頭痛欲死,腦子仿佛將要爆開一般。緊接著一股暖流自肩部傳來,傳入腦中,卸去了剛才廣元加諸在自己身上的意識衝擊。
黑壯少年在卸去了精神衝擊後,稍微舒適一些,知道是廣元在教訓自己,內心卻驚恐萬分,不敢再多言。而封天卻冷哼道:“本是咱們之間的事,何故遷怒我的弟子!?”廣元則說道:“你的弟子不懂尊重長輩,我幫你教教他,你應該謝我才對啊!”
封天則直接說道:“多說無益,咱們還是手上見真章吧!”
廣元則不甘示弱的說道:“既然如此,那就領教了,道兒,你退到一邊好好觀戰,也許有所頓悟!”白衣青年領命後一個仙縱躲了起來。而另一邊的黑壯青年則也是快速跳開,轉瞬間就失去了蹤影。
待兩人都離開後,封天長袖一甩,就多火蓮自袖中飛出,飄向了廣元。這火蓮自袖中飛出後則越變越大,瞬間把廣元圍住,形成火海一般,不斷向廣元吐著火舌。廣元見此,一臉從容,不知從何處取得一顆露珠放於指間,從容彈出。
露珠脫離廣元的指間後,也是越變越大,最後變成了瓢潑大雨,澆向了四周的火海,瞬息間便澆滅了火勢。封天見此,冷然笑道:“廣元仙尊的滴水成江之術果然了得,不過些許小術,難見高下,我這倒是有些拿的出手的仙法,還請指教!”說罷一伸手變出一個法杖,這法杖通體烏黑,杖頭刻著黑色的蛇頭,張著血盆大口。
封天單手執仗,豎指向天大喝道:“魔窟翼蛇,助我神通,迷其三神,遮天蔽空!赦!”說罷,執仗向前猛指,接著一團黑霧自蛇口中吐出,瞬間擴散,百裏之內頃刻間黑霧彌漫,難辨方向。而困於黑霧中的樹木瞬間枯萎,鳥獸也瞬間附於地上,失去了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