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真沒想到在我們身邊居然還有這樣一位武林前輩。有時間一定要去拜訪。”
“我勸雷兄還是不要去打擾她,妙月禪師已多年不問世事,要不是因為與內人家有淵源,也不會讓內人去打擾她!”
“哎!可惜!”
“好了!今天就到這吧!剛才我看到平田好像叫了幾個人去跟蹤宏武他們去了,我們還是要小心些,千萬不要出了差錯。”廖展鵬說道。
而這時顧翰文他們已經摘了麵具,然後換了衣服,與雷天鶯彙合到一起。“怎麼樣,翰文哥,贏了嗎?”
“有你宏武哥出馬,那些小日本不是被揍得屁股尿流,還能怎樣?”
雷天鶯看廖宏武說的吐沫星飛,然後又看了看顧翰文,見他點了點頭,又高興又失望的道:“哎!早知道我也要去,翰文哥,為什麼不讓我去呢?”
顧翰文說:“天鶯,其實你的任務才是最重要的,你看,你給我們繪的麵具多麼形象,還有要不是你在這,我們也不會順利換掉一身,做到神不知鬼不覺。”說著對著廖宏武擠了擠眼睛。
“是啊!是啊!還是天鶯最能幹!”
“真的嗎?翰文哥,我做的真的這麼重要嗎?”顧翰文對著她鄭重的點了點頭。
“啊!那就好!可是沒看到你們打敗日本人,真可惜。”
“翰文,你說後來衝出來的那群帶著麵具的究竟是什麼人?”雷天鳴奇怪的問道。
顧翰文搖了搖頭說:“我也想不出來究竟會是誰?”其實此刻在顧翰文的心中他似乎已經猜到那些人是誰了,但他還不敢確定。
而這時廖宏武說道:“管他是誰,總之是幫了我們的忙,要不然我們不可能這麼輕易的脫身。翰文,現在天還早,我們去醫院看看吧!不知道田雨菲的父親怎麼樣了?”
“是啊!哥!我們也去看看大師兄吧,要不然他一個人在醫院多著急啊?”雷天鶯趕忙說道。
雷天鳴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你們一個啊!明明是看人家女兒,卻說看人家爹,一個明明是想和某人一起走,卻偏偏······”
雷天鶯羞紅著臉說:“哥,你說什麼?我再不理你了。”
“我!我說什麼了?我就是說一起去看大師兄啊!”“哼!”
四個人一路走著說說笑笑,不一會就來到醫院。
“雨菲!”還沒到門口,廖宏武就急忙喊道。
而這時田雨菲轉過頭,對著顧翰文他們說道:“宏武、翰文,你們怎麼來了?”
顧翰文說:“我們來看看伯父,他現在怎麼樣?”
“醫生說一切還好!就是昨晚鬧了一晚,今天剛剛才睡。”
顧翰文看了下田老板,發現他睡得正熟,又看看田雨菲,眼睛紅了一片。用手搗了搗廖宏武,指了指田雨菲的眼睛。廖宏武這才回過神來,忙說道:“雨菲,你看看你眼睛怎麼都紅成這樣,昨天肯定沒休息好。你快去休息休息,伯父這會我和翰文幫你看著。”
“那!那怎麼好!”
“沒什麼!雨菲,你去休息會吧!伯父這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你也不要和我們客氣。”顧翰文說道。廖宏武也不停地點著頭。
田雨菲也不再堅持,往旁邊的床上一躺,不一會就睡了過去。而廖宏武卻看著她傻傻的笑。
“別傻笑了!跟你說件事。”顧翰文推了推廖宏武。
“什麼事?”廖宏武不耐煩的問道。
“田雨菲的父親這樣你已經看到了,但是你想想像她父親這樣的,在天津絕不是少數。自**戰爭以來,我們國人就一直腰杆子直不起來,其中罪魁禍首就是這**。宏武,我對你說過,我最佩服的人就是林則徐林大人。”
“翰文,直接說,你想幹什麼?”
“我們也來個虎門銷煙。”
“怎麼銷?”
“宏武,我想前兩天那個封四你不會忘記吧?”
“那哪能呢?”
“記得封四提過馬二爺,你還有印象嗎?”
“怎麼了?”
“記得我們班上馬玉娟嗎?”
“你是說馬二爺就是馬玉娟他爹。”
“你說呢?在天津這片地界,除了馬玉娟她爹,還有誰有這麼大分量。”
“那你說我們該怎麼辦?”
“找幾個人盯著馬玉娟她爹,找出他藏**的倉庫,然後一把火燒了它。”
“你瘋了,在天津地界,如果不是日本人支持,他敢銷售**嗎?而且他的倉庫周圍肯定有日本人把手,說不定就在日租界?”
顧翰文毫不猶豫,堅決的說道:“不管怎樣,**必須要銷毀,不然它要害多少人?”
廖宏武細細的想了一會,然後說道:“那好,我先打聽一下,看看到底在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