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芸兒知道。”杜芸兒跳出來說道,秋安雅,栗妙珠不約而同地皺了皺眉。
“哦?芸兒知道什麼?”秋安雅饒有興趣地說道,而栗妙珠卻暗道杜芸兒的不成熟,隻怕難成大事,秋安雅在必要時想來也會把杜芸兒做替罪羊的。
杜芸兒半開玩笑地說道:“也許是因為栗姐姐的居所名叫玉女閣,而葉昭容的閨名為玉兒。所以葉昭容才故意為難栗姐姐的。”
“芸兒的意思是,葉玉兒想告訴栗婕妤,栗婕妤永遠不能違反葉玉兒的意思。”秋安雅見杜芸兒說的似乎還想這麼回事,不禁按著杜芸兒的思路說下去。
栗妙珠嘴角勾起一抹笑,似是羨慕地說道:“看來能讓淑妃娘娘稱為姐妹的果然都是極其聰慧的。”
“栗姐姐說笑了,芸兒隻是隨意猜測的。”杜芸兒謙虛道。
“芸兒說的固然有理,到這也隻是原因之一,本宮如此說碧靈自然是有原因的。碧靈?”秋安雅又將矛頭指向了碧靈。
“是奴婢之過,請娘娘責罰。”碧靈跪下不卑不亢地說道。
“說,你何罪之有。”秋安雅似是嚴厲地說道。
“奴婢沒有查清栗婕妤和葉昭容的關係,,更無法知道葉昭容為何為難栗婕妤。”碧靈把其中關係都分析清楚給秋安雅聽。
“很好,既然你都知道了,就自己動手吧。”秋安雅不帶一絲情感地說道。說著拿出一個瓶子遞給碧靈,碧月不知從哪拿出了一把匕首放在碧靈麵前。
碧靈掙紮地想:娘娘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對我了,如今。。。哎,罷了。為了讓娘娘立威,保證娘娘後宮的勢力,隻能對自己狠毒些了。
碧靈這樣想著,就伸出手拿起了匕首,不過從她顫抖的手中任然能看出她內心的糾結。碧月不忍心地別過臉,栗妙珠淺淺地皺了皺眉。碧玉,飄絮則不可置信地瞪大眼,不過她們知道自己的身份,都不敢說話。秋安雅卻一臉淡然地看著碧靈,仿佛這一切都與她無關。
倒是杜芸兒看不下去了,為碧靈求情道:“安雅姐姐,碧靈固然沒有為姐姐查清楚原因。但是碧靈畢竟也是忠心為姐姐的。”
“忠心和失職是兩碼事,碧靈忠心本宮是知道的。可她做錯了事自然是要收懲罰的。”秋安雅鐵麵無私地說道。
原本碧靈還存著一絲希望,但聽到秋安雅的話,自知是躲不開了。暗歎一口氣,認命地打開玉瓶,用匕首在左手臂上劃了一道口子,頓時血汩汩地流了出來,碧靈拿起玉瓶接著流下來的血,待玉瓶接滿血後就蓋上玉瓶遞給了秋安雅。
秋安雅滿意的笑了笑,說道:“碧月,把金瘡藥拿來給她。”
“是。”說著碧月把一直拿著的玉瓶遞給了碧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