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武的聲音帶著憤怒,卻引來了旁邊眾人的感想,都齊聲吆喝,紛紛響應。
看著周圍那些人瘋狂的涵身,還有那些不斷揮舞的手筆,王國濤急忙喊道:“高武!你太偏激了,政策是國家定的,自然有他的道理。我們現在不論那個,你立刻把這個女暴徒交給我。”
“不能交出去!”一個女人忽然衝了出來, 指著地上那個女暴徒喊道:“就是他,就是她殺了我公公婆婆。她們都七十多了啊,平時對人那麼好……”
“同誌!”王國濤急忙抬手製止了眾人的衝動,再次說道:“殺人是犯法的,可是同樣,我們也向他們一樣亂殺,豈不是也變成了暴徒。這個國家是有法律的。”
“啪!”高武狠狠一橡膠棒砸下去,在砸斷了女人的小腿之後,怒聲喝道:“說,你們是不是還有同夥。”
“嗚……”女人在慘叫過後,說出了一串話。
這話高武聽不懂,回頭問道:“誰能聽懂他的話。”
“我……”隨著聲音,一個男人站了出來。看到這個男人,周圍那些人喊道:“這個也是維族人,殺了他。”
“不……”那個青年急忙擺手,但是人們現在已經紅了眼,尤其是剛才高武說過的那些話,更是讓他們心裏充滿了憤怒。哪裏還會聽什麼的解釋,立刻蜂擁了上去。
“住手!”高武沒想到這些人也失去了理智,急忙一聲大吼。
但是人們現在已經被仇恨蒙蔽了理智,依舊想著那個維族青年撲了過去。
“殺了他,殺了他,他們是一夥的。”
喊叫聲哭喊聲再次沸騰了起來,無數的人蜂擁上去,向著那個維族青年威逼過去,有那性子急的,已經是舉起了手裏的刀子。
刀子就是地上那些暴徒的,雪亮的刀鋒上,此刻還有嘀嘀嗒嗒的血跡。在這陽光的照射下,散發出一股令人心寒的殺氣。
看到這種情況,王國濤臉色頓時大變。他能看得出來,那個青年絕對不是暴力分子。
但是他明白又怎麼樣?群眾不明白啊?這要是把那個青年包圍住,肯定又是一場慘案!
這個青年絕對是無辜的,不僅僅是王國濤看出來了,高武也看出來了。
因為這個人,他早就看到了,但自始至終,這個青年都沒有過任何異常的舉動。
剛才的時候,這個人雖然沒有跟著眾人一起去虐殺暴徒,但這人的臉上,卻帶著一股壓抑不住的憤怒。
這種憤怒中還帶著些悲哀,而且他還感覺得到,這人的表情不是裝出來的,而是發自心底的悲哀和憤怒。
他雖然痛恨這才沒有人性的暴徒,也對國家照顧少數民族的政策很是不滿,但是他卻不會因為某個人,就仇視人家一個民族。對於無辜的人,他自然不會讓他受到牽連。
眼見著憤怒的人群已經失去理智,他顧不上吆喝,立刻身子一縱,直接撞進人群。
他的動作又快又猛,那些普通人哪裏抵抗的住,立刻就被撞的東倒西歪。
他沒理會那些人是否受到了他的傷害,縱身到了那個青年身邊,厲聲喝道:“都特麼住手。”
眾人雖然憤怒,雖然被仇恨燃燒的失去了理智,但是見到是他,都下意識地停下了腳步。
他剛才打倒了五個暴徒,還那麼殘忍地折磨一個女暴徒,這種凶狠,誰能不怕?
所以眾人看清楚是他之後,都趕緊的停下了腳步。誰知道這位爺會不會發瘋,要是瘋狂起來,連自己也殺怎麼辦?
高武抓著維族青年的手腕,直接到了那個女暴徒的身邊,問道:“他剛才說了什麼?”
維族青年臉色蒼白,聽到耿祥武這話以後,身子竟然打了個寒戰。不過還是立刻說道:“她說她們還有人在外麵……”
“什麼?”高武一愣,接著說道:“你問問她,那些人在哪?有多少人?”
此時的王國濤也聽到了青年那話,顧不得去聽後麵的話,對著那些武警喊道:“所有人戒備,暴徒還有同夥。”
聽到這話,那些警察武警全都把槍舉了起來。王國濤接著喊道:“三人一組,立刻在醫院內搜索。”
“報告王局!”一個警察忽然站出來吆喝了一嗓子。
王國濤臉色一沉:“說話!”
那個警察立刻腳跟一並,大聲問道:“如果我們遇到歹徒應該怎麼辦?”
“這還用說?”發現所有警察武警都在看著自己,王國濤腦門上的青筋都蹦了起來,厲聲喝道:“如果遇到歹徒,立刻開槍自衛。”
“是!”那個警察臉色大喜,揮手喝道:“刑警三隊的人跟我來,見到暴徒直接弄死。”
一個武警也同時喊道:“三連二連的人立刻分頭搜索,發現暴徒直接擊斃。”
“是!”所有的警察武警同時大聲應答, 然後所有的人同時轉身,向著醫院內外成地毯式搜尋而去。
這個時候,高武已經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看看地上那個滿臉驚恐的女暴徒,他冷冷一笑:“告訴你,你們今天能殺別人,也就要有被人殺死的覺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