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我對你闖進我的夢不敲門表示抗議啊!”搓著眼睛看了看床頭櫃上的手機,發現才6點。吳陵無奈的對怪大叔說道“才六點,瞎叫什麼呢!”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你的夢不就是我的夢了?我進我自己的夢敲什麼門啊!抗議無效,今天是放假最後一天還不快點。今天再找不到明天就沒時間了。”
“是是是,怪大叔。”說著吳陵就出了房間走進廁所。吳陵的房間對麵就是廁所,小時候吳陵睡前都喜歡喝一杯水。本來是好事,可小孩子怕黑不敢去廁所。經常尿床,沒辦法他父母隻好讓他睡這原本是客房的房間。
“大叔......你不是從未來來的嗎?為什麼自己都不知道諸界令什麼時候出現啊?”吳陵一邊刷牙一邊問道
“我當然是從未來來的,隻是我那知道諸界令什麼時候出現。萬一我拿到的不是最先出現的呢?又不是隻有我一個從未來回來,要是在我們之前被別人拿去也是有這個可能啊!”
“知道了,大叔永遠有理。”
“知道了還不快點,小小年紀就慢慢吞吞!”
“好了,吃個早餐也不給人家好好吃。這樣會營養不良長不高的!”雖然嘴上抱怨著,可吳陵動作卻不慢。三步並做兩步走,飛快竄到門前穿起鞋子“李阿姨,我出去了!中午不回來吃了!”李阿姨就是吳陵家的保姆。
其實這也怪不得怪大叔,這諸界令就像人民幣一樣,雖然知道數量是夠的,遲早都會到自己手中。可人民幣這東西當然是拿到手中才安心。誰曉得你不錯過這一塊諸界令,下一塊要找多久。
不要看吳陵6點半就出門,可街道上人來人往,街道兩旁的商店早忙開了。點心早餐店外都排滿了人,他們是忙著上班的、上學的、給家人買早餐的。上班的人潮川流不息,車水馬龍的街道,一架有一架風馳電掣的小車開過。
天色灰蒙蒙的吹著早晨的微風,沒有午間夏日的煩悶,沒有晚間的喧囂,有的隻是風撫過水麵泛起的漣漪。
來到光山腳下,比起前兩日吳陵來的時候人要多一些。也許是因為早上,晨練的人比較多吧,吳陵心裏想著。
即使是多一些,可也不是多得連上山都困難的地步。所以吳陵並沒有理會那些人,輕車熟路的上了山。
本來前兩天找過的地方,吳陵不想再找,畢竟那些地方草高蟲多的。找了兩天下吳陵的腳上盡是小山丘,一個包挨著一個包。奇癢無比。
可怪大叔卻說,諸界令可能會出現在那些地方。前兩天沒出現,是因為前兩天可能時間還沒到,萬一今天是諸界令出現的時間呢?在怪大叔念經般的攻勢下,吳陵也隻好舉手投降。
其實吳陵很想問問怪大叔,就算是不知道出現的時間,那出現的地點也應該知道的啊。為什麼連出現的地點都不知道,還要一個地方一個地方的找。
但是相比起自己的好奇心,吳陵還是多怕一些大叔的囉嗦,萬一自己的一句話惹得大叔又沒完沒了得囉嗦那就麻煩了。因此吳陵最終還是沒有問出來。
不一會的功夫吳陵就把一個小山頭找完,這些地方本來就找過吳陵也就沒仔細找,如果真的是發現了諸界令也有係統提醒。雖然沒找到諸界令,源能還是找到兩。也不知道是前兩天找漏得,還是這昨天刷新出來的。
到現在吳陵已經有20個單位的源能。
正在吳陵繼續往上走的時候,一個耳朵兩邊隻是寸頭劉海卻遮住一邊眼睛人擋住了吳陵的去路。
“前麵被我們封了,滾回去!”這人看上去也就17歲多一點,一看就知道是那種讀完初中就不讀的社會青年。有些甚至連初中都沒讀完,就出去混
這些人吳陵是很鄙視的,在社會上認識幾個人就以為自己是黑社會,小小年紀不學好嘴裏叼隻煙老以為自己是很牛B,一天什麼哥什麼哥的叫著,出去惹了事隻知道叫人叫人。往往看到對方認識的人更多,叫的人更多的時候屁都不敢打一個。
“炮叔嗎,對我是小陵啊。我現在回廣柳讀高中,我現在不是打電話給你了嗎?我爸很好,我現在在光山上。本來是要來晨練來著的,沒想被一隻狗擋去了路。還讓我滾來著,想問下炮叔什麼回事!”吳陵說這幾句話的時候聲音故意特別大。
俗話說當官的怕有錢的,有錢的怕道上的,道上的怕當官的。吳陵的父親曾經在這發展起來,對這種真正是道上混的還是有一定地交情。因此一些道上混人也認識吳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