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正道:“大人,並無此事!”
趙宣禮指著代正道:“現在這麼多證人在場,你還敢狡賴?”
代正道:“趙大人,代正並未狡賴,趙公子之前和我確有爭執,但我並沒有殺他!”
胡宗遠道:“你說之前有過爭執?到底是什麼爭執?”
代正心下躊躇,沉默不語。
趙宣禮道:“你看,他心虛了吧!如果心裏沒鬼,為何不當堂陳述?”
代正道:“大人,因此事涉及到他人私隱,代正不便陳述!”
胡宗遠皺了皺眉頭道:“哦?!此事關係重大,你可要考慮清楚!”
此時,府衙外,顏雨程跑了過來,擠在人群中焦急地看著堂上。
趙亮突然道:“大人,小的知道趙公子因何和他爭執!”
胡宗遠道:“哦?你且說來!”
趙亮道:“公子說,代正挾持了我們公子的未婚妻,故而我家公子去找代正算賬!”
此語一出,眾人皆驚。
胡宗遠道:“代正!實情果如他所說嗎?”
代正道:“大人,代正並未挾持任何人,趙公子誤會在下,故而引起爭執!”
趙宣禮指著代正道:“你!……你居然還敢狡賴?!”
代正道:“趙公子和這一眾家丁走後,代正再未見過趙公子,如何說他是我所殺?”
趙亮道:“你胡說,我們退走之後,分明是你擋在路中,我家公子上前質問,反被你一刀刺死!這是我們親眼所見,你還敢抵賴?”
家丁附和道:“對!是我們親眼見到的!”
代正道:“你們親眼見到我的臉了嗎?”
趙亮道:“你雖然背著身子,但是我們認識你這身衣服!”
代正道:“大人,你聽到了,這些家丁並未親眼見到凶手的臉,僅憑衣服就斷定是我所為!怎麼可以讓人心服?”
趙宣禮道:“必是你做賊心虛,不敢以麵目示人!”
代正道:“趙大人,若果真如此,代正又為何不換身衣服呢?不敢以麵目示人,卻仍穿舊衣去行刺,這不是欲蓋彌彰嗎?”
趙宣禮道:“這!……你強詞奪理!也能自圓其說?!不動大刑量你不招!來人哪!大刑伺候!”
胡宗遠忙道:“趙大人,公堂審案,當以事實證據服人,不便輕用大刑!況且涉及令公子,更要仔細探究,才能找出真凶,為令公子伸冤昭雪!”
趙宣禮被噎住,隻好對代正道:“你如何能證明我兒子不是你殺的?”
代正道:“代正說過,自趙公子去後,代正再未見到趙公子!又怎麼會殺他?”
趙宣禮哼了一聲道:“一麵之辭,如何可以采信?”
胡宗遠道:“代正,你想一想,當晚你和什麼人在一起,有誰可以替你作證?”
代正沉吟了一下,搖了搖頭,胡宗遠麵露為難之色,門外,李觀玉和胡瓜等人都十分緊張。
有詩為證:一身正氣英雄魂,
直讓奸客自相吟。
賊咬一口三分木,
胡公無奈暗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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