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簽字。艾永”一名穿著軍人對著牢房說。這裏是T市的一個死刑房。
艾永,本來是“中二”性格的大學生,在大二的暑假這年父母在老家出車禍雙雙去世後,他傷心欲絕。辦完父母的喪事後,他取出了家裏自己知道的所有的現金,回到的學校外自己租的公寓,成為了不折不扣宅男。外賣,快遞,計算機成為他生活的全部,他躲避一切外接與自己的聯係,包括他的女朋友,同學,親人。
3個月後走出了自己的家門,來到的自己的學校,進入眼前的一目讓他驚呆了,自己的女朋友竟然和自己的同班同學手牽手進入食堂,憤怒的情緒充滿的他的大腦,他感覺自己的頭都快爆炸了,行屍走肉般的走進的食堂。
“全世界最親的人已經全部不存在了,我還需要存在嗎?”這是他腦子中最後的一點想法。然後他的大腦已經一片空白了,好像是一瞬間,也好像是100年,當他回複意識的時候,他的女友,同學和他都爬在地上,那兩個人都在血泊中,而自己是被幾個人壓著。
由於食堂是有攝像頭的,對於頭腦空白的他警察給提供了錄像,他沒有想到,在失去意思後的自己用一雙一次性筷子掰開,在同一時間分別從兩個人的眼睛刺入了大腦造成死亡,社會也極其關注這惡性事件,法院在20xx年判決艾永死刑,緩刑兩年。
在監牢中他不是的被帶到一個不知明的醫院中,然後注射一種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然後失去知覺,回複知覺,麻木的過著自己最後的時間。而今天就是兩年時間的最後一天。
“我這次真的要死了吧,好像不是說可以改判無期徒刑嗎?呃,你說我死還是不死呢”在監牢的日子讓他養成自言自語的習慣了。
“哎,還是死了算了,不過這兩年怎麼過的這麼快呀,每次都去打針睡覺,打針睡覺,誰知道他們給我打的是什麼呀,一直說自己死了算了,可是真到死的時候,還是好怕呀。”
“快點簽字,磨蹭什麼呢,不是槍斃你,怕什麼。”一個軍官樣子的人說的。
“早說呀,每次都是簽字,裏麵的東西這麼多,也不給我看的時間,誰知道哪次就是槍斃的通知書”艾永一邊簽著一邊小聲的嘟囔著。
“廢什麼話呀,把他帶走”軍官說。士兵走了過來給艾永帶上了手銬,腳鐐。押送艾永上了一輛經常做的車。一個小時後,艾永被帶下了車,“這次是去哪打針。”艾永很奇怪的問著一個士兵。這個士兵明顯不是監獄的管理員,雖然每次都是他帶著艾永去不同的地方打針,不過他從來沒說過一個字,好像就是一個啞巴,而中二的他顯然知道,這個兵不是不會說話,而是不能說話。士兵帶著我們的中二來到了一個醫院,一名上了年紀的護士要給艾永打針的架勢走了過來。
“果然還是打針,護士,能問下打的是什麼針嗎?”
這名護士用厭惡的眼神看了艾永一眼,沒有理他,給他打了一針,而我們的中二在不到30秒內就睡著了。
“他應該快醒了吧”一個很細的女孩聲音在艾永的耳邊響起,“應該快了,等一下按照流程做一遍,剩下的交給我吧。”一個富有磁性的聲音說了一句。等艾永睜開眼睛後隻看見了一個人,一米67的樣子,穿著一身隔離服,背對著艾永。
“這是哪裏”一種可能死亡的感覺突然出現在了艾永的心裏,話不自覺的從嘴裏說了出來。
“這裏是哪裏你不需要知道,你的身份已經核實過無數次了,我就不再問了,出於人道,你可以提出一個合理的要求。”那個女孩的聲音從那個防護服裏穿了出來,但是她並沒有轉過身來,還是背對著站在那裏,好像手裏在填寫這什麼東西。
中二這才發現自己的手和腳被拷在一個床上。讓他許願顯然不是什麼好事。“我還是要死呀,不是槍斃嗎,我可以知道我會怎麼死嗎?”
“你不一定會死的,你會參加一個國家的實驗,已經接近尾聲了,如果初級成功了你會被特赦的,然後在我們這裏配合我們的實驗,這裏的條件可比監獄要好的多”一邊說著,女孩一邊轉過身來。
“我去呀,竟然還帶防毒麵具,一定是生物實驗,我會被痛苦的折磨死的,給我個痛快,你妹會成功,騙小孩呢,不然你帶什麼麵具呀,不行,我淋死前必須pochu,快給我找個jinv來,我就算死也不能成為一個處男。”在看到防毒麵具的第一眼,我們的中二就已經崩潰了,他沒有發現自己已經語無倫次了,一邊晃動床一邊大聲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