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喵,你別跑。喵喵——”
一個年輕女子嬌嗔的聲音傳入了正在司徒浠寢殿的眾人,一個白貓從門外跑了進來,卻因為看著院內站著的眾人,害怕的停住了,一雙小眼睛裏透出深深的恐懼。
跟著邁進來的是那個喚貓的女子,一襲紅衣,襯托出那姣好的麵容分外的惑人,似乎一點也沒看見院內瞪大了雙眼看著她的眾人,隻是抱起了她的貓咪,輕輕的撫摸著:“喵喵,叫你別跑吧。你還跑,知道怕了吧。”
“夭妖——”院內有一人低聲的叫著她。
花夭妖抬起臉頰:“怎麼——”
跑動過的臉頰還紅撲撲的,甚至還有些晶瑩的汗珠掛在耳發上,這樣的花夭妖看上去有一種說不出的美。
“參見側王妃——”見來人是若然欽最近才迎娶的,據說是頗為寵愛的側妃。院內的人都跪了下去給花夭妖請安。
“嗯,都起來吧。”花夭妖的雙眼甚至沒有抬起來看一眼底下匍匐的眾人,抱著懷裏的貓咪,一步步的走進了若然欽。
“叫小廝通知我來,有什麼事麼?欽——”
“夭妖,剛剛國師說浠兒是中了苗疆的蠱術,需要她最後一次見的女子的鮮血解蠱,而且還說你們倆的命格相衝,你——”若然欽沒有再說下去,隻是淡淡的看著花夭妖一直淺笑著的臉。
“就這樣而已麼?”花夭妖將貓拋到了若然欽懷中:“抱穩它——”
花夭妖拉開一旁一侍衛的佩刀,拉開了自己的衣袖,露出了雪白的手臂,在眾人的驚異下拉開了一道血口,對著身旁的婢女吼道:“還不去拿碗來?”
“妖兒——”若然欽單手勒住了白貓,然後用一隻手去查看花夭妖的傷勢。
花夭妖看著他手中的白貓:“你,勒疼它了。”
花夭妖一把抱過它,手臂上的血有一些沾染到了貓咪的白毛上,顯得分外刺眼。
若然欽一把摔碎了婢女急急忙忙捧過來的碗,怒斥道:“你拿這個來幹什麼?還不快滾去拿紗布給王妃止血。”
“是,王爺,奴婢馬上去拿。”
燁春掏出隨身攜帶的急救小布包,拿出紗布給花夭妖包紮著。
若然欽在一旁擔心的說道:“燁春,你輕一點,別弄疼了妖兒。”
燁春抬起眼眸看了一下旁邊焦急的若然欽:“現在知道擔心小姐了?那還為何聽信那些人的那些對小姐不利的話?想必國師說的解蠱之藥是需要下蠱人的鮮血,而不是最後一眼看到的人的鮮血吧。因為,浠王妃最後一個看到的人應該是欽王爺你吧,國師,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啊?”
院內一片寂靜,花夭妖揚起手一耳刮向著燁春扇了過去:“燁春,休得多嘴!”
燁春埋下了羞紅的臉,繼續給花夭妖包紮著:“對不起,小姐,是奴婢魯莽了。但是,奴婢覺得自己並沒有做錯。的確是王爺對不起小姐嘛。”
花夭妖抬起眼瞪了燁春一眼,燁春的聲音就越來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