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似乎總是這樣,平時冷冰冰的,也不愛說話,所以情緒都藏著似的。但是又在某個時候,總是這樣不由分說,又這麼莫名其妙地吻她。
她抬手欲推開他,他卻察覺她的意圖一般,將她的雙手鉗製拉過頭頂,身體抵著她,將這個吻加下去。她偏頭拒絕,可是不管怎麼躲閃都像躲不掉似的,而且他壓的自己好痛。遮在身前的衣服不知是何時掉的,他捏著她下巴的手也鬆了,貪戀地在她滑膩的肌膚上流連。江小瑜覺得自己此時就像是一隻砧板上的魚,任他宰割。
“穿的那麼漂亮,是跟顧東城約會去了嗎?”他唇落在她的耳際,有些微微的喘息。也可能沾了****,所以嗓音有一點點啞,並不見剛剛的冷硬。但是這話裏的意思,盡管語調緩慢,也免不了質問的尖銳。
“你呢?又是在哪裏欲求不滿,非要在我身上找不痛快?”她的目光盡量盯著他,而忽略他在自己身上煽風點火的手。當然,那口吻裏好像兩人並無感情,隻有各取所需的飲食男友罷了。
不知哪句話或哪個字惹了他不快,隻見陸少辛的眸色一沉,連帶手都停頓下來。就那樣定定地望著她,望進她滿是諷刺的眼眸裏。
總是很奇怪,她有時候單純活潑的像個小女孩,又有時又這樣尖刻到一針見血,仿佛是一隻刺蝟,隨時豎起她的身上的刺來防備紮人。
兩人就那樣無聲地對視,時間仿佛都靜止了一般,與這個座空曠的屋子溶為一體。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才那隻手才動了動,就在她以為他打算放過自己時,他卻驟然按著她的身子,將她身上最後的束縛剝下來。
今晚的陸少辛很狂躁,像受了刺激一般。根本就沒有憐惜,狠狠地折磨著她。浴室的淋浴開關不知是誰撞開的,水注傾頭而下,而他們在水裏蝕骨纏綿……
江小瑜當時腦子一片空白,也不知做了幾場,再回神時兩人已經回到床上。而她頭發濕漉漉地鋪在床單上,累的連根手指都懶的動,就更別提身上那些慘不忍睹的痕跡。
事實上陸少辛比她好不到哪裏去,肩頭和胸前都被她咬破了,誘人的人魚線,六塊腹肌上也都是長長的指甲印子,可見今晚有多瘋狂、劇烈。
兩人都沒有動,也沒有說話,燈是何時關的也不知。兩人各自占據巨大的雙人床兩側,中間空著像是畫了楚河漢界一般,沒有越界。
江小瑜覺得很累,暈暈沉沉的,比發生第一次時還累的要命。睡的也不好,翻來覆去的調整睡姿,可是就是不舒服,而且渾身都疼,又具體說不出哪裏疼。
後來,她是被屋子裏的動靜吵醒的。睜開眼睛才發現外麵的天已經亮了,抓過床頭的表一看,居然已經九點鍾了。心一驚猛然從床上坐起,又疼的倒抽了口涼氣。
陸少辛正好從浴室裏出來,並且已經洗漱完畢。深色的西裝加身,內配白色襯衫,領口扣子開了兩顆,並沒有打領帶,又恢複成一副翩翩貴公子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