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襲殤,這個名字很好聽。”靜霂甜甜的說道。
“既然好聽,就要記住。”司襲殤懶洋洋的說道。
“好。”靜霂鄭重的點點頭。
看著靜霂一臉鄭重的樣子,司襲殤不禁哈哈一笑,這小丫頭真可愛呀。如果,靜霂知道,將來的種種,她也許就不會這麼鄭重的要記住這個名字,甚至,不想知道。
司襲殤瞥了眼遍地的屍體,輕笑道:“那幫山賊,可真是壞了本座的要事呀,該死。”
聽司襲殤這麼一提,靜霂小臉又哀愁起來,豆大的淚珠硬是被逼回了眼眶。她不允許自己哭。
司襲殤衣袖一飄,便從四麵飛來了無數道數不清敏捷手腳的黑影,蒙著黑色麵紗,恭敬對齊道:“主人,有何吩咐?”
司襲殤懶洋洋的回道:“本座看這村對麵的山賊實在是欠扁了,把他們拍拍扁喂山下的小狼吃吧。”
靜霂一聽,身體抖了一抖,不禁對司襲殤有些疏離。如此一個對人的生命不重視,隨意踐踏的絕色男子,靜霂不知該怎麼對待。
然而,下一秒,黑色人影秒中散開。靜霂隻覺腰上一緊,雙腳懸空,尖叫一身。原來司襲殤將她抱起飛離村落。
沒有任何理由,沒有任何語言。
就這樣,司襲殤把靜霂帶到泠落山的茅屋,扔給她一本本的武功秘籍,讓她每天練功,隻說:“想報仇就練,小霂。”開始的每天司襲殤都陪伴著靜霂,直到,叫做“白夜”的一個女子的出現她的漠然冷豔的美,動人心魄,卻讓靜霂感到了絲絲不安。
果然,白夜來的第二天,司襲殤就一臉溫柔的笑道:“小霂要自己生活了,師傅要走了。
靜霂心中一顫,卻還是清冷的嗓子問道:“師傅為什麼要走?”
“師傅還有別的事要做,小霂,師傅每年都會在你的生日趕回來的,不要偷懶,好好練功,知道嗎?”司襲殤手拍了拍靜霂的肩膀,輕笑道:“小霂長高了。”眼中閃過不易察覺的情愫。
司襲殤沒有食言,每年都在靜霂生日的那一天趕回來,送她生日禮物。很守信,隻在生日趕回來,真的,隻在生日那天。
直到昨晚,司襲殤說要帶她出山。
靜霂傾倒眾生的俏臉麵無表情的駕著馬,心中卻無限感慨,與世隔絕了十四年,靜霂似乎已經不適應人類的生活方式了。
到山底,靜霂莫名其妙的被司襲殤要求帶上麵紗,美名其曰:“人群空氣不比山上清新,渾濁的很,還是戴著舒服些。”
靜霂小臉一黑,還是乖巧的服從了命令,隻是司襲殤卻忘記,美,不是麵紗能遮掩的,戴了麵紗,隻會更讓人猜測,更多了份神秘美。
下山到了沁縣,街上人來人往的群流氣息讓靜霂皺起漂亮的眉頭,這麼多人,她還是不能適應。司襲殤的俊臉更是黑,因為街上喧鬧的人群看到他們二人都停止了動作,眼睛盯著兩位偌似天仙般的人駕著馬迎風而來,雲袖飄起,更有種仙風道骨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