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喲,好痛。”黃勤芳像殺豬一樣嚎叫著。
“我們臉上的傷怎樣?”安紅瑤邊哭邊焦急的問道,同時用力的撓了幾下臉,癢死了。
又癢又痛!
安紅琪和安紅珠倆人也痛得放聲怮哭,幾乎要將心肝肺哭出來。
看著四人的模樣,眾女幹幹的咽了咽口水,都沉默了!
“你們在幹什麼?”眾人沉默之際,身後傳來男子的輕喝聲。
聽到喝斥聲,所有人都轉身循聲看去。
安容雖然知道是安陽華的聲音,但還是下意識抬眸看過去。
她不看就罷了,一看之下,頓時想死的心都有了!
今兒到底是安添富的生辰之日,還是自己的仇人大聚會之日?
俊臉緊繃的柳傾楓,被自己三番五次蹂躪欺負的小正太、差點兒被自己毀了子孫根的黃勤壽,人麵獸心的王世貴,對了,還有一臉淡然的柳傾城。
安容收回視線時,不經意間與柳傾楓冰涼的眼神對上,她莫名有些心虛,趕緊將視線收回。
她看向金麗和金娜姐妹,準備和她們先行離開時,卻發現這些金麗臉頰泛紅,眸含春波,含羞帶怯的時不時瞄著眼前突然出現的男人們。
不光是金麗,就算是年幼的金娜也羞澀的垂了頭,其他的小姐們則和金麗一樣,被這些男子勾住了魂魄。
眼前的男人們,雖然在安容眼裏是渣渣,當然除了小正太墨瑾玉,但在流雲城這些閨閣千金們的眼中,可都是份量十足,其中以柳傾城為最,柳傾楓隨後,黃勤壽次之。
特別是柳傾城和柳傾楓,這些閨閣千金們鮮少有機會遇見,而且還是這樣近距離的看著,她們怎能不激動不狂喜。
但是她們開心和嬌羞的模樣,未能留住男神們的視線,他們的視線齊齊看向安紅瑤和黃勤芳四人。
頭發蓬鬆,金釵銀簪全部歪斜著,雪肌上有著道道血印,衣裳不整且有些破爛,像是被什麼尖利的東西劃過一樣。
這是他們遠觀的效果,要是走近了,就會發現,她們臉上和手上等裸在外麵的肌膚上不僅僅隻有著血印,那些血印中間還有著小黑點。
那是殘留在皮肉中的尖刺!
這些尖刺雖不至於讓她們丟掉性命,卻也會讓她們受盡折磨,必須用細細的銀針將它們一一從皮肉中挑出。
不然,時間久了,刺深入肌肉裏麵,那受傷得地方就會又硬又腫,處理起來更加麻煩。
柳傾楓和小正太倆人的黑眸中毫不掩飾滑過厭惡,並擰緊了眉頭,這幾個女子怎麼弄得如此狼狽,真是難看!
柳傾城依然一臉淡然,仿佛沒有見到安紅瑤等人的慘樣。
他更沒有因安紅瑤平日裏對他的崇拜和癡迷,也沒因安紅瑤是安陽華的妹妹,而給一分同情或憐惜。
本來看著眼前一群美女暗暗流口水的黃勤壽,在看到黃勤芳的慘狀後,趕緊抹了嘴角的口水,當先衝到她身旁來。
黃勤壽上下打量一番黃勤芳和安紅瑤後,麵現駭然之色,吃驚的問道,“紅瑤妹妹,芳兒,你們這是怎麼了?”
一向喜形不露於色的安陽華,走近安紅瑤,細致打量一番後,臉上有了裂縫,沉聲問道,“瑤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怎麼傷成這般模樣?”
他的聲音有些咬牙切齒,並不著痕跡的瞥了瞥安容。
安容感覺到他眸中泛著陰冷的氣息,看來,他又將這筆賬記在自己頭上啦!
唉,無所謂啦,本姑娘與他們一家人的仇深著呢,也不在乎多這一筆!
安陽華當然十分的惱火,好不容易才請到柳傾城來赴宴,就是希望安紅瑤待會兒在宴會上好好表現,能給柳傾城留下好印象。
可方才見柳傾城的態度,分明是對瑤兒生了反感之心。
雖然外人看不出柳傾城表情的變化,但安陽華卻十分清楚他每個細微動作代表的是什麼意思。
安紅瑤和黃勤芳倆人見如此狼狽的模樣被心中男神看見了,身體和心理上雙重的痛,讓她們幾欲發狂,都同時將手指向安容,“是她。”
其他圍觀的小姐們均暗暗撇嘴搖頭,哼,分明是你們自己想要欺負人,自己跌入薔薇叢中的,怎麼怨起安四小姐來了。
安紅琳想要上前說話,被安容給推去了身後。
“四妹,是怎麼回事?”安陽華將視線投向安容,負在身後的雙手緊緊握起了拳頭來,早知道這樣,還不如當初讓香美人將她給撕了!
黃勤壽則有些呆呆的看著安容的臉,這張臉好熟悉,分明是自己見過了,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