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裕一臉黑線指著他身後,對著陶葉努了努嘴。
“陳曦,管好你媳婦!”
陳曦輕輕的扯動著嘴角,握緊了陶葉的手。
“乖,別和動物玩,不然智商該變低了。”
班長大人鬱結了……陳曦這腹黑的家夥,不對,是這腹黑的一家子。
轉眼間又過去一天,太陽下山,天色漸暗。星辰一點一點的布滿了天空。
悲催的班長大人剛剛爬上自己的上鋪就想起來自己的書落在了圖書館的自習室。無奈的,隻能下樓去取了。
“陳曦,我出去一下哈!”侯裕套上外套,拽了拽衣領,抱著胳膊出了門。
陳曦點了點頭,,轉身繼續手中的題。
侯裕出了門走在前往圖書館的小路上,林蔭路的樹葉在路的兩旁搖曳著沙沙作響,顯得有些陰森。隱隱的,樹叢中似乎傳來奇怪的聲音。好奇心驅使著他朝著聲音發出的方向走去。動作小心的扒開樹叢,侯裕的身體立刻僵在了風中,再也顧不得其他。
他終於明白奇怪聲音的由來,但是他更想從來沒有知道這樹叢後麵的情況。
那是情動的聲音。
他真的不明白自己的反應什麼時候變得那麼慢,怎麼會笨到沒有聽出那聲音的問題。
闖入他視線的是薑媛雪白的肌膚和陌生男子的背影。
是的,就算隻有一個背影,他也能夠認出那人。此時他說不出自己究竟是什麼心情。雖然他知道薑媛不會在乎。
正在激情著的二人似乎察覺到有其他人的氣息,一起停住了動作。
薑媛抬起頭,雙頰緋紅,眼神妖媚的注視的侯裕,舔了舔嘴角。
“呦,班長大人。”像是純粹的打招呼,也像是在諷刺。
一向大大咧咧的侯裕這次卻失了言語,臉色蒼白的說不出話。他真的難以形容自己此時的心情。他以為自己會心痛或者生不如死,但是,沒有。若說真的有什麼情緒的話,隻能說是苦澀或者心痛。
她不自愛,又怪的了誰?
侯裕雙手握緊了拳垂在身側,一遍一遍的握緊又放開。最後閉緊了雙眼,呼出一口氣轉身離去。
既然與他無關,他便不會多說一句。
身後聲音不斷,他卻像沒了知覺樣,一直向前走去。
回到了寢室,侯裕和同寢室的陳冉東撞了了正好。疼的陳冉東不停的揉額頭。侯裕卻像丟了魂一樣繼續向前走著。陳冉東一怔,跟了上去。
關上門,陳冉東坐到陳曦身邊,略帶調侃的拍拍他的肩膀,嬉笑著道:“老哥,你猜我剛剛在男寢洗手間裏看到什麼了。”
“說吧。”陳曦沒有抬頭。表情淡淡的應了聲。
“咳咳,沒興趣聽麼?限製級的。”
不論陳冉東如何威逼利誘,陳曦依舊沒有表情。
陳冉東覺得無趣,隻好自己說給自己聽。
“薑媛啊,我看見薑媛和一個男生在廁所裏麵那個啊!”整個屋子立刻靜了下來。
陳曦停下筆,沒有回頭,卻注視著侯裕的表情。而陳冉東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看向侯裕。而侯裕接下來的話則讓他們深感意外。
“不可能,我在圖書館的路上也看到了她,也是做那件事。”侯裕說這話時喘息了幾次。
陳曦皺緊了眉,習慣性的摸著下巴沉思。
侯裕不會用這種事騙人,陳冉東更不會無賴的去編造謠言中傷無關的人。薑媛更不會是傀儡師。
那麼情況便隻剩下一種了。
薑媛使用了禁術——裂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