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吧,劉默,你可說那是一具幾千年的幹屍,怎麼可能呢?”宋院長壓根不信。“嗬嗬,院長,你們別不信,他現在就在我媳婦的那棟別墅裏!有時間你們去看看?”劉默這是在極力邀請兩人。、
“行,晚上我們就去,如果是真的,少不了你們的好處!”顏老六有點興奮,宋院長也跟著他摩拳擦掌。“奧,對了,聽烈兒說,你做的事情可都被一個叫吳張的人看見了!”顏老六起身之際,想起了顏烈所說的事情。“什麼,我怎麼沒有發現還有其他人?”劉默有些驚慌。
“奧,我也聽說了,吳張剛剛被我世侄徐大友,從你的地下室救了出來,也沒掌握到什麼證據。聽他講是你的父親舉報的你,說是私自關押人質。那個吳張,過兩天我就把他給打發了,好像都成為大友的情敵了,你們說好笑不好笑?”宋院長一臉的嘲諷之態。
“這個老不死的,總是跟在我屁股作對!”麵對著父親的背叛,劉默咬著牙說出了最不願說的一句,而顏老六作為一個商人,他知道很多事情都會瞬息萬變,霎時一道殺氣,從他眼光中流露出來,他皺著眉頭說道:“沒事,事情交給我,我們來個雙管齊下,讓他寸步難行!”
吳張走進病房,三個室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抱住了他,長發男哭著說道:“媳婦,你去哪了,想死我了!”老者則傷心道:“兒子,你走了這麼遠累了吧!”胖墩則像個孩子似的,掀開吳張的衣服到處查看。
無論他們正常與否,吳張感觸頗多,忍不住還是流出了幾滴鹹淚。打發了他們之後,吳張坐在床沿邊左思右想,考慮下一步要做什麼?“在這個社會看來,光棍倒成為了一種時尚,還叫什麼單身貴族。可是,如果自己不脫離光棍身份,永遠成不了神啊……”想來想去,他又想到了那可怕的巨蟒和起死回生的逢,再者又想到了美女曼九和小白狐。“嗯,找老婆還的要找曼九姑娘那樣的,嘻嘻……”有點疲勞的他終於昏昏睡了過去。
甜美的夢香似乎對吳張來說,總是一種奢侈,滿滿一桌子的美味佳肴還沒吃,一個粗獷的聲音就把他驚醒了。“喂,吳瘋子,起來陪哥喝兩杯!”來的人正是徐大友。吳張本來還迷糊著,聽是徐大友的聲音,馬上清醒了過來。他支支吾吾的說道:“徐大哥,你來了,醫院規定不是不能喝酒嗎!”
“有什麼不能的,我就是規定,看誰把我怎麼的!”大友似乎已經喝過酒似的,說著把手中一箱扳倒井重重地摔在了書桌之上。大友這架勢讓吳張深深吸了一口冷氣,他顫顫地說道:“大友哥有如此雅興,不喝豈不可惜!”說著吳張收拾著桌子上亂糟糟地東西。
“嘿,你別和我文縐縐的,嫌我沒文化啊?”大友似是有股壓抑的怒火,“沒有,大友哥,我這都習慣了!”吳張盡量保持著兩人的和諧。深夜裏,護士催促了不下數次,讓吳張不要喝酒,並催促徐大友趕快離開。可是,大友像是點燃的爆竹,一碰就爆,喝紅了眼了他看見哪位護士來,他就是一頓怒罵。
吳張精神已經崩潰,難受的說道:“大友哥,有什麼事情,你就說吧,我絕對如實回答!”大友拿起一碗酒,苦笑兩下,一口悶了下去。然後,醉醺醺地說道:“張啊,我感覺……我對得起你!你看,你精神不好……我給你治,你找不到自己的家……我努力為你尋找,可是,可是……你為什麼搶我女朋友?嗯,為什麼?”
大友說的話就像一杯苦湯,讓吳張難受的沒法形容。吳張也跟著喝了一杯酒,說道:“大友哥,大友哥,這都是誤會,我怎麼可能搶你的愛人呢?我怎麼會做那種卑鄙無恥的事情?”徐大友聞聽,酒碗重重地一摔,罵道:“好啊,臭小子,美美哪有不好,你竟然如此對她,你把她當什麼了,當成玩物,睡了就隨地扔?”大友說著,猛然一手抓住了吳張的衣領。
醉後的吳張不再是平常的人,他甩開大友的手,哈哈大笑一陣,然後就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