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光輝抬起頭,看著懷裏的蘇菲瑪索,白皙的皮膚,金色的頭發,已經看不到往日的光彩,呈現出淡淡的灰色,如同終年被風沙侵蝕的城牆灰白灰白的,看到到一點血色。唯一沒有變化的就是那對巨大翅膀,和傲人的曲線。於光輝不由的楞住了,阿卡飛快的跑了過來,仔細用力的聞了聞蘇菲瑪索後,一直抬著頭看她。沒有表現出他以前見到蘇菲瑪索那種興奮。
蘇菲瑪索彎下腰,一伸手,把阿卡抱了起來。摸著他的腦袋說道:“怎麼,連我都不認識了啊。”
阿卡輕輕的舔著蘇菲瑪索的手臂,眼睛看著於光輝,眼神中滿是疑惑。於光輝不由的張口問道:“導師,你怎麼????”
蘇菲瑪索看著於光輝,伸手擦去於光輝臉上依稀殘留的眼淚,說道:“傻孩子,我不是挺好的麼,隻不過換了一種形態存在,都是你的鳳凰,我才能再次回到這個世界。”
於光輝低頭看著手裏的巨蛋,完全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蘇菲瑪索繼續說道:“剛才鳳凰使用了它們一生中隻能使用1次的涅磐之術,試圖複活我,它與我靈魂的交談告訴我,它能感覺到你心裏深深的痛苦,那種無法明喻的感覺,讓它非常的想去幫助你解除這種來自心靈的痛苦。所以它做出了它的選擇。由於涅磐之術會讓鳳凰消耗所有的魔力,它已經再次涅磐了。說著說著,蘇菲瑪索灰白的眼眶似乎有淚光閃動。
蘇菲瑪索繼續說道:“可是我執意要和她一起複活。”於光輝這時才注意到蘇菲瑪索身邊還站著一位姑娘,和蘇菲瑪索一樣灰白的皮膚,看不到一點血色,在看她的長相,自己從來沒見過。
蘇菲瑪索伸手牽住旁邊姑娘的手,臉上帶著笑容,說道:“她就是剛才替我擋了第一次火焰刀的獅鷲騎士,她是為了我死的,我不能讓她就這樣白白的去了。鳳凰的涅磐之術一次隻能救一人,可是我執意要帶著她,結果就是你現在看到的樣子。
於光輝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在光柱中,巨大的鳳凰在施用了一個魔法以後就變成了巨蛋,可是還是不明白蘇菲瑪索和她身邊的姑娘是什麼形態,完全不象是生物。
蘇菲瑪索也看出來於光輝的困惑,說道:“光輝,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我這個形態在我們這裏叫亡靈,就是在生和死之間的生物,非常的稀少,隻有達到了某些特定的條件,才能有這樣的形態,沒想到我也能成為這樣的形態。說著,把手伸到眼前,仔細看了看自己灰白的皮膚。
於光輝伸手抓住蘇菲瑪索的手,用力纂在手心,手心裏的溫度是冰涼冰涼的,自己心裏卻和火一樣沸騰著,自己終於相信蘇菲瑪索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身邊,卻無法控製內心的激動。淚水再次湧出,順著臉頰滑落。蘇菲瑪索輕輕抽出了手,擦去他的眼淚,說道:“傻孩子,好了,好了,我好好的在這裏,不要在哭了,那麼多人都看著你呢。”
於光輝哽咽的點了點頭,緊緊抓住蘇菲瑪索的手,生怕再次失去她。兩人走向一直在呻吟的巨龍,獅鷲騎士狄安娜輕輕的跟在身後。眼睛卻一直看著身前的蘇菲瑪索。
巨龍的商議好像也有了結果,龍騎士達爾塔英俊的臉上的數道巨大的血口還在往外滲著鮮血,胸前漂亮的鎧甲也是殷紅一片。龍騎士達爾塔扶著身邊的巨龍用力的站了起來,對著慢慢走近的於光輝喘息道:“希望您能放我們一條生路,我願意用自己的戒指和龍騎士雷紋的項鏈換取我們的生命。
於光輝手裏纂著蘇菲瑪索的小手,心裏全是滿足。在看到2位龍騎士,心裏的恨意早已去了大半。說道:“你覺得你們2個的小東西就能換取你們和巨龍的生命麼?難道你們拿出東西能和你們的生命等價麼?還是你們覺得你們的命就這樣的不值錢?”
龍騎士雷紋接話回答:“請您先聽我給您解釋下。戒指和項鏈,是大魔導-火刃的遺物。戒指的作用是能存放3個4級魔法,需要時可以不需要經過吟唱直接釋放,並且有魔法增幅效果。一般是增幅1-2倍 根據人體質的不同效果也會不一樣,是火刃最得意的物品之一,至於項鏈,是作為囚禁風王子的永久囚籠,是從遠古流傳下來的物品。火刃終其一生,都沒能打開這個項鏈,傳說如果能打開這個項鏈,釋放出王子,就能獲得無上的力量。”
於光輝看著身邊的蘇菲瑪索。蘇菲瑪索點了點頭,說道:“自己也聽說過風王子的囚籠,一個神奇的項鏈。傳說在很久以前,一個戰亂了年代。一位人類的王子,看到自己的國土被敵人占領,親人被無情的處死。父親的頭顱懸掛城門,母親被脫guang遊街,最後活活被折磨致死。終於忍受不住內心對複仇的渴望,把自己的靈魂交於了風之主,由此獲得了無匹的力量,隨即一人,在新國王登基的那天,殺進皇宮,利劍下無數敵人倒在血泊中,已經記不的有多少人死在了自己的劍下,終於衝進了大殿,當他的劍指向了最後一名敵人,也就是新任的國王,才赫然發現竟然是自己的親弟弟。自己最愛的親弟弟,為了登上王位勾結了敵國,自己的父親。母親都是弟弟親自下命令處死的。風王子此時才覺得自己手裏的劍是這樣的無力,麵對出賣自己國家,下令殺死父母的弟弟,手裏所向披靡的劍,卻在也落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