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想要愚弄你們。我也從來不關心宇宙的事情。我隻是想要安靜的找個角落。我想要的隻是能夠安靜休息的場所,因為我感覺到累,我真的很累,我想某天我不用醒來,一定就是上天對我最好的恩賜。但是宇宙間,隻有我們兩個生物,我們沒有辦法,堅持這種虛無的境界,所以我們需要各種各樣的人,需要各種各樣的人生,我們需要他們不斷的演繹著,有他們的喜怒哀樂的人生。但是宇宙不能容許,他們思想的完全自由,也就是說,我們不能允許,宇宙中除去我們還有另外自主的魂魄存在。那樣一定會打破宇宙的平靜,這是我們吃罪不起的。你也知道宇宙之上還有宇宙,我們隻是管轄這裏,而並非是主宰這裏。真正的主宰者會監督我們,要是我們沒有做好這些事情,我們就會受到懲罰。”
我現在知道,我是危險的,因為我存在於他們之間,我很可能成為這個宇宙中能自主思想的第三個人。也就是說,我是最有可能打破這個宇宙規律,給他們帶來災難的那個人。玉永把我帶來這裏,我想我知道他是想要讓彼岸花,把我吞吃掉,讓我消失,這樣才能安全生存?
“那麼你們是怎麼處置突發事件的,在你們玩火的時候,從來沒想過會有引火燒身的那一天嗎?要是現在你看到我,你來見我就是為了讓我消失,我想我不能讓你如願。我需要的是一個不需要控製,不需要虛擬的世界,我需要一個這樣的宇宙。這是你們不敢做,也是你們做不到的。現在我挑戰了你們的權威,你們會拿我怎麼辦?”
彼岸花看著我的臉,她看到我臉上悠閑的神情,似乎對即將到來的危險毫無意識。但是她又在擔心什麼,她始終看著我的手,我的左手。是的,那是我彙集了神力的手掌,要是現在我還能想到一個方法,那就是在現在我要殺死彼岸花,我要取而代之,從而改變整個宇宙。我不想再讓他們如此的愚弄生靈,我知道這才是我真正偉大的使命,而它竟然是如此的隱秘。
我左手還是顯現出輕鬆的模樣,她現在的注意力在我的右手,就是在她猶豫我會不會出招的時候,我用左手的神力,緊緊的掐住她的脖子。力量大到我自己都感到驚訝,我低聲嘶吼。“現在我能讓你感覺到死亡,你們這樣愚弄生靈,還感覺這是一項偉大的使命,我要改變這一切。而你沒有任何樂趣的活著,還不如死亡來的痛快。你一定會感謝我的。你可以放心,我不用掌控他們的思想,一樣可以把宇宙平衡起來。你們該下台了。”
她兩隻手抓住我的手,一直在努力往下頓,企圖逃出我的掌控,但是我現在的神力已經是高級中的特級了,她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掙脫我的束縛的。我心底有種複仇的快感,我更加用力掐緊她的脖子。她慢慢失去了生氣,軀體開始下滑,軟綿綿的眼神看著我,一定很不甘。但是那個時候的我,給她看到的最後的世界的景觀是冷酷的笑。那是恨到極度的表現,我要讓愚弄了我的人付出代價,現在正是時候。
她死在我麵前,慢慢的化為烏有,一團霧氣般消散了。我拍拍手,幻化成她的樣子,躺在黑暗裏,我等待著玉永來問我結局,也就是那個時候,我將送他上路。我現在躺在這一片虛無當中,感受彼岸花的心情。她不是不喜歡愛情,而是無法選擇,玉永不是他喜歡的類型,所以她便甘願選擇寂寞。
“要是你現在知道了什麼,一切也成為了定局。你是那麼貪玩,但是你把你的快樂完全的建立在我們的痛苦之上。要是你某天寫出了宇宙覆滅的劇本,那麼我們就會成為演繹它的千古罪人。你是這樣的自私,現在你看到的不是彼岸花,而是我,真正的宇宙至尊。我不會靠掌控他們的思想,不會操控他們的生活。我給他們自由,給他們空間,我依舊可以讓宇宙什麼事情都沒有,永遠都不會消失。這是你做不到的。”
“要是你現在放手,我可以原諒你,可以讓你取代彼岸花,因為彼岸花已經被你殺死了,我也就沒辦法追究什麼了,你可以取代她的位置。”玉永看著我的神情,有點點祈求的意思,但是現在的我什麼都聽不進去。我一直不停轉動著匕首,狠狠的一點點的插入他胸膛的最深處。我不會放手的,我要達到自己的目的,哪怕他會殺死我。
他閉上眼,鮮血灌注的星空已經完全變色。沒有了掙紮,當我放手的瞬間,他在我的麵前倒下去。他說,“這才是我一直想要的結局,被我造出的完美的女人,親手殺死,這才是最好的結局,宇宙給你吧。”我看著他,我說,“你可以瞑目了!”(全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