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戒而出(1 / 2)

  神劍帶給我的是無窮無盡的力量,如果他們的組合是個錯誤,我不會是那個拯救宇宙的人。這一定是一個極度夢境,我正被自己的心魔困在這樣的夢境中。現在連掙紮都是多餘的,我隻要破除我的心魔,我就能離開這裏。我一直都還在懷疑,為什麼最近月謙什麼動靜都沒有。最主要的是月婷沒有回去,他也沒有什麼計劃。月婷帶過來的部隊,也是數一數二的,不會輸給哪個神尊,這點月謙都不管,實在是不合情理。所以我一直把她的部隊排除在外,但是之後是什麼原因,他會知道上上殿閣的事情?

  還是在懷疑江藏,因為隻有他看過【典書】,他知道了無量神,不隻是無量神吧。【典書】上一定還記載著我的事情,也隻有【典書】才知道我是無量神和彼岸花的孩子。也就是說玉執和先前的掌門人都知道這一切。

  “李久夏。”我聽到聲音開始有點不安,我不希望這個夢境中,還有我熟知的人。但是現在他已經站在我的身後,並且那麼一直看著我。希望我也回頭去看他。我聽見他說,“我還不是個合格的掌門人,我隻是失去記憶,並不是失去了真心,現在這個心要給你,一定要給你,你才能走出去。”是玉執,他說話的時候已經開始在挖心,這個時候我想要回頭阻止,卻怎麼都不能動彈。他還是那個模樣,溫潤的像是玉石,是我喜歡的微笑。但是現在他手裏抓著的是自己的心,身體上那空去的部位還在不斷的流血。我看著他,什麼都說不出來。他微笑著說,“你要在一萬年之後,把這顆心還給我,哪怕最後它隻會是一滴血,你也要還給我。因為我的期限是一萬年,我不能一直沒有心的生活著。我們的期限都是一萬年,做掌門人的時候,我們不能有自己的生活,但是期限到了,我們就會回到我們原本的位置上。”

  要是現在我能拒絕,我不會吞下他苦澀的心,我眼淚汪汪生硬的被塞滿了口腔,他的心比他的膽還要苦澀,他一直是這麼不開心的活著嗎?為什麼一顆心會苦澀成這樣?我生硬的看著他,一點點把自己的心塞到我的嘴巴裏,看著我吞下它。最後他也消失了,消失之前還是那個溫潤的模樣,但是我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我恍惚間看到了光亮,是什麼地方?是不是要跟著光行走?我想著,慢慢起身,順著光的方向一直向前跑去。

  盡頭我看見的隻是一個空蕩蕩的出口,我因為跑得太急,一下子從那個地方摔下去。好像是沒有盡頭,我最害怕的還是這樣的夢境,永遠無法清醒。似乎總是有希望逃脫,但是永遠都是一個套著另一個陰謀。這是我永遠不能明白的人心!

  我張狂的大笑,這樣下落的過程中,除了這樣大笑我想不到更好的方式來解壓。我真的害怕自己承受不住會瘋掉,現在我是唯一可以和妖王抗衡的人,他們都去了其他的空間,隻有消滅了妖王。中和了兩個界,讓宇宙的一切都歸零,我才能在宇宙重生的時候,在合適的時間再遇見他們。我不斷大笑著,但是眼淚也不斷下落,這種可怕的模樣,任何人看見都會受不了,我這樣想著,已經看到了陸地。我借助自己的神級修為,輕而易舉的就落地了。現在我剩下的隻有這一把神劍。

  月謙就在陸地之上等著我,看來屬於我們之間的好戲要上演了,我迫不及待要結束這一切。“真是不容易,我以為你會在無極無蹤裏消失,現在你居然還能好端端的站在我的麵前。你現在就像是上億年前的至尊,他在我麵前的時候也是這樣的精疲力盡。你要知道這一次,你不會有機會把你想要保護的一切帶走。你隻能把你的性命留下,把屬於你的整個宇宙都留下。”

  “你說的未免都太早了,我現在是不是有機會我不想知道。但是宇宙需要的是重生,不管是我,還是你,我們都一樣的要消失。宇宙再開啟的那天開始,就注定了要結束,這才是真正的宿命。這是你和我,任何一個人都不能掌控的。你現在掌控的上上殿閣,也不過是宇宙間的自然法力,你以為你可以改變一切,其實一切從來就沒有改變過。你和我都是宇宙的使臣,我們一個黑臉一個白臉,為的隻是演戲。我們隻是可笑的戲子,你以為自己是主宰嗎?我現在都不是主宰,真正的主宰現在還沒有出現。他是死神!”

  看著月謙漸漸變化的神情,我知道他現在已經開始相信我說的這些話,隻不過他不會甘心是這樣的結局。他還是想要刺激我的神經,我看到浣碧的時候,並沒有多大的反應,這是我不用想都能知道的。她消失了這麼久,我們沒有辦法找到她,那麼唯一的解釋是她本來就在我們未曾去過的妖界。她甘心為妖王利用,這也是她自己的選擇。任何一個偏激的人,我們都左右不了,隻能給她一個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