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生最值得回憶的地方各有不同,氣象萬千。有的在地上,有的在房上;有的在牆上,有的在床上。但大學這個地方對每個人來說都是抹不去的回憶,雖然大學四年時光對每個人來說各不相同,就像有人記住了陳冠希,有人記住了野結衣,有人記住了蒼井空,有人記住了鬆島楓,但不管側重點怎麼不同,大家都步調一致的把她們默默下到了硬盤裏麵。大學生活,或嬉笑,或瘋狂,或平淡,或遺憾,百感交集,好不熱鬧。回想自己的大學四年,萬千感慨湧上心頭,得空記下×大的四年,算是一個回憶。
凡事都有頭有尾,說起大學生活,得先從小學開始,沒有小學怎麼過渡到大學,不從小孩開始怎麼過渡到大孩,但有一樣的大和小是可以同步的,那就是大小便。其實很多事情在冥冥之中都是有聯係的,就像我小學時邂逅過的一位嘴角經常掛著鼻涕的傻小子。
當時的情況是這樣:有一次上自然課,我們的一向自詡為達爾文,但實際上隻有初中文憑的自然老師又在講台上張牙舞爪、血口噴人,用一口口像流星似的唾沫星給眼前那些祖國的花朵們,構建她所謂的動植物世界。其實讓她幹老師這一行真是有點屈才了,走上傳銷路才是她的最佳選擇和最終歸屬。
坐在前排同學的臉皮也真是比鋼板還厚,他們全然不顧流星雨的打擊,一個個用看yanwu的眼神望著講台上那個學曆隻比他們高一個級別的動植物園園長,垂涎四尺的在她構建的園子裏遨遊,好象自己真的以身相許為那些動物似的。
很明顯,他們把老師奉為了普灑甘露的觀音菩薩,隻不過甘露變質成了口水。
前排的那些優等生對自然老師是偏愛,而我卻一直對她有偏見,認為她就是一個把講台當作吧台賣弄風騷、妖言惑眾的拉客少婦。隻不過他是把黑手伸向了那些手無寸鐵、生理尚未發育完全的小朋友罷了。
個中緣由,皆在於此,每當自然老師講到可以用人的肢體來比照的動物的時候,總會像提審犯人似的把我們後麵這些差生叫到講台上充當她的標本。蛻化最快的時候,我一度是她手下醜惡的恐龍。但我還是比較幸運的,因為我的同胞們卻被她無情的當作了家畜的模型來使喚。為了體現出她的寬容和仁愛精神,自然老師會一邊吐著口水,一邊和藹可親的撫摸著被提審的學生說:“同學們,現在請睜大你們的雙眼,現在來看這頭豬。”她這種毫不利人、專門利己的教學觀念為我所不齒。
噩耗已經發生,當時除了能逃課躲過一劫外就隻能坐以待“比”了,但又不能總是逃課,於是為了撫慰我們受傷的幼小心靈,就權當是充當教學道具的模型,為教育事業做貢獻罷了。我們不知道我們這些無私的愛的奉獻能不能載入史冊,如果真不行的話,教科書也是可以湊合的。我們學校的首個由私人自發組成的簡稱為模特隊的模型特種部隊也應運而生。
但我們注定是一群吃力不討好的beiqing人物,前排那些學生一個個麻醉的像是剛吸完大煙,他們沒有對同樣是花朵而且還為他們學習服務的我們流露出絲毫同情,相反卻像逛動物園一樣得意的看著我們,好像他們真的比我們進化的高級似的。毫無疑問,他們就是魯迅筆下看自己人互相殘殺的麻木中國人。
我們這些差生雖然是坐在最後,但也是有明顯的地域優勢的,那就是能夠幸運的躲過自然老師口水的洗禮,因為據說她是從來不刷牙的。當我從小道上得知這個情報的時候,我心中不禁一顫:前排那些長期生活在酸雨區的花朵們不但有超強的抗擊打能力,而且還是能耐腐蝕的。他們不失為一種絕好的化學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