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娘娘。”去而複返的兩位侍女端著飯、碗走進大殿,低頭向這兩位主行禮後,便一一將裝滿飯的碗擺放他們身前。
“愛妃,嚐嚐你自己的手藝,不就知曉寡人所講是否是真了。”嬴政放開將什麼事情都寫臉上的人兒,講著就示意她將那碗飯吃下去。
“陛下,我信我信,不用再吃了。”殤琴望了眼裝得非常漂亮,顆顆雪白通透的米飯時,大力的搖搖頭。還吃啊,再吃下去她就要成為史上第一個,吃飯撐死的娘娘了!“陛下你慢用,臣妾先去沐浴。”怕他一定要自己把這碗飯吃下去的人兒,扔下句話就“嘩”的下不見了。
“還不去伺候娘娘。”君王看著落慌而逃的人兒,忍住了唇邊的弧度,冷聲朝旁邊的侍女講。
“諾。”青竹青葉還未從剛才君王微弱的笑意中回過神來,就被這突來的冷聲給驚得連忙低頭應道,匆匆去為裏的娘娘準備衣裳與沐浴用的東西。
“娘娘,你的傷口還需上藥。”待這位娘娘沐浴後,青竹端著清風雪走向床邊,要床上的人兒伸出手來。
“嗯。”有些困意的殤琴,沒遲疑的伸出左手,拉上衣袖露出還有著淺淺吻痕的玉指素臂。
“退下。”嬴政走進內室,沉聲遣退房中的侍女。
“諾。”青竹放下托盤,在君王莫明的冷意下低頭離開,去收拾大殿桌上所剩不多的殘羹冷炙。
“可還痛?”接過她露在外麵的素手,嬴政擢眉看著那一條長長的劍傷問道。
“不是很痛了。”殤琴看了眼粉嫩的肉微微凸出來的傷口,老實的搖搖頭。別看這傷口這麼猙獰,實則乃是清風雪所製,這表麵仿若還未愈合的傷口,內地裏卻早已慢慢好起,現在的鮮嫩粉肉是因清風雪洗禮過才導致的,也正是因為這樣,才能在愈合後不留很明顯的疤痕。
“雨魘依你言,寡人留了他一口氣,愛妃你想怎麼玩便可怎麼玩。”為她上藥的君王,輕滑下眼簾看著她的傷口無情無緒的講。
“謝陛下,臣妾一定會好好玩的!”殤琴語氣兀然拔高,像有大人撐腰的孩子一般,仗著有這位帝王的話,她會趾高氣揚的去會會那人雨魘的!“陛下,臣妾的生辰賀禮,陛下是否喜歡?”一定喜歡吧?那她就可以跟他講,她要出去看細流,順便看一看鹹陽城的風光了!無限美好想像的人兒,望著屋頂逕自笑了起來。
“愛妃這幾日,便是在忙這賀禮之事?”君王放下她的衣袖,坐上床榻,輕輕抱著因時間漸晚而精神欠侍的人兒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