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礙,子房常被師兄們教誨,再多加這一次也無妨。”從國家大事中拉回思緒,張良明白她講的是何事時,平和並不責怪的答道。
“呃,嗯。”看到六雙眼睛齊唰唰的看著自己,殤琴局促的急忙點頭。
“軻兄,看來子房無耳福一聽其仙樂,子房還是先行告辭為好。”張良說著站起來行禮。
“子房,我沒想到會是這樣。”這是一次不愉快的見麵與相聚,荊軻皺起眉來,顯然對於結果他是始料未及的。
“道不同,其門不同,子房並無怪罪之心,軻兄不要多想。”
“子房,就要走了嗎?我送你。”剛一閃神不明其中原由的人兒,站起來講道。
“好。”張良看著不知憂愁的人,溫和的臉上露出一抹笑容,更讓人如站在三月暖陽下一般。
“張良雖不同一般儒生迂腐,但他畢竟還是屬於儒家,自當聽其師令。”送走兩人,荊軻坐在下講。“他私救過一些反秦人士,我在一次被人追殺時他幫我躲過一劫,追殺之人畏懼儒家勢力便放棄了,但因此被他師兄知曉被罰麵壁三月……”
“那又如何?”高漸離冷冷的問。“難道還要讓我酌酒相迎?”不喜歡,便不會恭迎,就連朋友也是,更何況是麵對天下分裂保持中立的儒家之人?
“扣扣。”
“漸離公子,媽媽讓你去前廳準備為舞姬們配樂。”門外響起了小童的聲音。
“嗯。”高漸離應著抱起琴便離開了。
唉,不應該讓他們兩個見麵的。知曉漸離就是這冷漠性子,並無他意的荊軻搖搖頭也跟了出去,依然坐在先前的雅間打算聽完一曲再離開。
“殤琴在這花樓還好嗎?”並排走在夜色中,張良看著前方問旁邊的人。
“還好。”殤琴想了想點頭。除了那至少要畫一年花集的巨大壓力,其它的真的還好。
“殤琴畢竟是女子,在這青樓也終是不妥,不如來小閑聖莊當先生可好?”
“啊?”
“子房你太抬舉我了。”殤琴“唰”的停下來連連搖頭。那可是名人出的最多的一個地方了,自己怎麼可能有資格去那裏當老師哇?他們那隨隨便便一個人便是留青史的大人物,讓她去教他們?這怎麼可能勝任嘛!
“子房從不說奉承之話。”張良認真的講。
“這個……”聽到他這麼說殤琴咬著嘴唇,忐忑欣喜不已。能去那裏當畫師,無疑是文人界對於一個人的最大肯定,而小閑聖莊也是自己非常想去的一個地方,去那裏當先生是最佳的選擇了,即不用白吃白喝,還可以認識更多的大人物,但是……這裏要畫一年的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