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座三米高的土牆紛紛突起,連成一體,擋在騎兵的後方,三千騎兵進退不得。欝家軍中衝出兩支小隊,用土牆封住兩側,把三千騎兵圍住。
大隊長傳令:“藤條,枯木生。”
每個小隊都有兩名木屬性魔法師,一齊衝到陣前,兩兩合作。一名往地下施展魔法藤條,把包圍圈中之人全部用藤條纏住,行動不便。另一名以土做三角龍為依托,施展魔法枯木生。包圍圈內枯木生出,火屬性戰士不等命令,施展各種火焰魔法,投入包圍圈中。
包圍圈內瞬間濃煙滾起,大火衝天,哭天搶地聲不絕與耳。金屬性和雷屬性戰士一起施展遠距離攻擊魔法,間或中間有一些防禦較高的,或者不怕火的,都成眾矢之的,被打得千瘡百孔。
眼看著一個個身披火焰的身影痛苦掙紮,然後又一個一個地被打倒。三千騎兵有的翻牆,有的遁地,丟盔棄甲,有的甚至連坐騎都舍棄了逃命,隻逃回去五六百人,傷痕累累,狼狽不堪。
甕城上平野闊自言自語地說:“這哪是在廝殺,簡直就是屠殺。看起來咱們的人會贏的很輕鬆。”
伊一方說:“這個可不好說,我和畫木天給他們的任務不是打贏,而是零傷亡。”
平野闊說:“哦?”
伊一方說:“千軍易得,一將難求。我們可以在一年之內招募整編一支百萬大軍,卻要花三年時間才能訓練出一名合格的幹部。現在欝家軍中這一萬人全是將來大軍中的幹部,少了一個,都是不小的損失。所以我和畫木天告訴十二大將,如果出戰,多少人出去,就多少人回來,一個都不能少!”
戰場上春雷將哈譙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羞惱、怒氣、戰意直衝大腦,青筋暴出,兩眼血紅,召集千魔長,商議對策。正在一籌莫展之際,聽到後方啼聲轟鳴,駛來一支軍隊,是雲傾薄軍中另一名將軍,冰花將軍淩裘,此人是女將,善用冰屬性魔法,拿一個雪蓮花的寶貝,坐下一匹冰屬性白豹。
冰花將軍雖然是女將,但是做事利索,第一個收整好軍隊,不等其餘四支隊伍,隻會自己的一萬部下直奔前線殺來。怕哈譙搶了頭功,自己帶一千騎兵先行。淩裘看到哈譙吃了大虧,心中反而得意,一馬當先,駕胯下坐騎白豹,衝入哈譙步軍陣中。
淩裘大喊:“哈譙,敗軍之將,還不速速帶人退下,把戰場讓出來,等我打破敵軍,分你一份功勞。”哈譙大怒,衝上去就與淩裘硬拚了一記。哈譙手裏變出一杆雷電長槍投向淩裘,淩裘手裏變出一把冰做的長槍投向哈譙,撞在一起,聲音刺耳,冰碎雷消。
哈譙說:“冰花,你不要逞能,我三千騎兵撞上欎家軍,沒打死他們一個士兵,你這一千人衝過去,全部白給。”
淩裘說:“你打仗毫無章法,用散兵衝擊大陣,才會敗陣,我冰花軍豈是你部散軍能比。趕緊讓開大路,讓我過去,不然把你八千步兵,一起凍成冰坨!”
哈譙讓步兵讓開道路,放淩裘的一千騎兵過去,淩裘身先士卒,帶領軍隊衝鋒。哈譙看淩裘遠去,牙根底下蹦出幾個字:“可惡的女人,這次讓你有去無回!”轉身收整步軍,結成陣勢。
淩裘作戰,注重陣法,她帶的這一千騎兵全是冰屬性戰士。她把軍隊收縮在五人的寬度,自己帶領幾個魔力深厚的幹將在大隊前麵形成一個尖錐,整支隊伍看上去像一杆標槍。淩裘把手一招,往天空中灑出一個怪異的符號,一千騎兵看到,全部結起統一的手印。
一千人的隊伍變成了一杆巨大的冰標槍,標槍外圍凍氣非常,凍住周圍空間,防止別人偷襲。巨大的冰槍帶著徹骨的寒意,快速地撞向欎家軍的大陣。欎家軍中第二個批次的四個大將中,有兩個向天空中投放了煙花,變化成兩個弓箭的模樣,第二批次的兩個大隊的戰士開始有秩序地結起手印。
第一個波次的手印完畢,每個大隊所占據的土地上都出現了八個呈半圓形的火焰魔法陣;然後變印,按照半圓形魔法陣的位置,在戰士們的頭頂浮現出一個巨大的火焰長弓,烈焰轟轟。
第二個波次的手印打結完畢,半圓形的魔法陣中間出現了八個一字縱向排列的火焰魔法陣;然後變印,按照一字排列的魔法陣的位置,在戰士們的頭頂浮現出一枝巨大的火焰長箭,流焰灼灼,宛如液體,搭在火焰長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