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陽光從窗戶上灑進來,在黑暗的屋子裏投進一束光束,細小的灰塵在光束裏緩慢的漂浮,她抬手在光束你一攪動,那些灰塵就胡亂的遊動,就像是被攪亂的一江春水,迷亂的紛擾。小言看著這個場景嘴角默默的拉起一抹弧度。腰部的傷好痛啊。
她從醒來就看到這一副景象,背部還有傷,疼的她直咬牙。
“媽的,真是夠了,我不就是被人抓人嘛,沒想到,被人打的成這樣了,真是醉了,”小言低估著…
她是黑道血魂堂老大的女兒,自己對於,隻會練幾招跆拳道,沒想到有人挑釁血魂堂,在自己外出不注意時被綁架了,記得他們拿自己給老爸做人質的啊,難道老爸不願意,他們對自己用刑了麼?
怎麼可以這樣,可是這好黑,地板也不光滑。像是什麼粗磚鋪成的,上麵還有很多塵土,每一次呼吸都能嗆到自己,天有點冷,幸好不潮濕,不然這睡一覺,自己身上還有傷,抵抗力肯定不行,這樣下去不死也半殘。
這算不算是虐待俘虜。小言在這裏偷偷的小想著,哎這個老大,太凶惡了,自己惹不起,可是為什麼會是被子彈打過來打暈的嗎?他們用麻醉彈?額,她腦袋一陣黑線。
“小言你還好嗎?傷口還疼不疼?”突然從窗外傳來了一個蒼老的聲音,她自認為她不認識這個聲音的主人。
可是…可是腦子裏卻是有一根崩的很緊的弦,彭的一下子蹦斷了,一陣陌生記憶從腦海裏奔湧而出。
那是李爹爹的聲音,腦海裏的慈祥老人,那是一個太監,她根本不認識。為什麼會是古代呢。
但是那個記憶裏的李爹爹卻對那個叫做小言的姑娘很好。
她拍著窗子發生的回應著李爹爹;“你是誰?”但是卻被灰塵嗆到了喉嚨,猛烈的咳嗽起來。又因為幅度太大牽動了身上血淋淋的傷口。一陣撕心裂肺的疼。
“小言你別怕,既然太後沒有重罰你,那就不會有什麼事了,而且今天晚上太後壽辰,皇上為她大擺宴席,太後現在心情很好,守你的侍衛他們說你明天就能出來了,”聽了李爹爹的話,小言有點不自在,小言是誰?他在叫自己。
天太黑,卻也感覺到哪衣裳的粗糙。摸著自己的手,也很粗糙,手上有著很厚的繭。那不是自己的身體!
見小言沒有說話李爹爹又說;“小言是不是害怕了,那爹爹在這裏陪你說說話就不會害怕了。”李爹爹的聲音這麼溫暖,可是她卻總感覺驚恐,難道真的不是自己身體了?
閉上眼睛,將腦海裏淩亂的記憶捋一捋。深呼吸了一下平靜自己的心情這才開口;“爹爹你就不要擔心了,等會夜深露重,爹爹的風寒才剛剛好,在這裏陪小言一晚又要犯了呢。”小言按照記憶裏兩個人平常對話的樣子答問。
“不用擔心我這把老骨頭了,我自己還能不清楚我的身體啊,爹爹雖然老了但身子骨還硬朗著呢。”小言說這話本想讓李爹爹回去但李爹爹還以為是小言因為他的身體不好而不讓他陪著,急著向小言解釋。但是他不知道的是現在的已經不是那個孩子了。
“不是不是,我當然知道爹爹你身體好著呢,但是小言嘴饞了,想要吃爹爹做的綠豆糕了。”說完還不好意思的笑了一聲。就像那個小言在李爹爹麵前的俏皮模樣。
“你這個小妮子嘴這麼饞啊,綠豆糕可不好做。”
“可是爹爹還是會給我做的呀,因為爹爹對我最好了。”
“好好好,爹爹給你做。”李爹爹溫暖的聲音傳了進來滿是寵溺的感覺。
“那爹爹快給我做吧,小言都是大人了,這有什麼好怕的呢。”小言的傷口都要疼的受不了了但是在李爹爹麵前還是硬生生的咬牙忍者。那個李爹爹不能受驚嚇。
“那爹爹就走了,給你回去做綠豆糕,你的傷口大不大,我去找葉之承那小子給你討一點藥,明天回來了要好好休息的。”終於把爹爹說動了,再不走她可真的要忍不住了…於是笑著說“爹爹天有點暗了你路上要小心點啊!”
李爹爹哪有不懂小言的話,這孩子從小懂事,報喜不報憂,每次傷的再重也不說一句苦,因為臉上的傷被那些小宮女嘲笑也總是不現露出來,自己要是在這裏待著還讓她心裏擔心不自在。於是歎了一口氣默默的走開了。
遠遠的聽到腳步聲漸漸遠了她才忍不住疼痛,發出嘶嘶的吸氣聲。又靜靜的趴了好長的時間才恢複過來,不那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