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啊~”全身麻木,沒法動彈,一丁點感覺都沒有。我勉強的睜開眼,引入眼簾的是一片白色的世界。“這是天堂嗎?”我有的諷刺的問著自己,隨後歎了一口氣。
“郝友虔,郝友虔,你沒事的。”隨著我感官的慢慢恢複,我聽到了有人在呼喚著我,我吃力的轉過頭去,看見的是一張我萬分熟悉的臉,我勉強的對著那張臉笑笑,示意我沒事。
現在我發現我還活著,世界還是那麼的現實。我現在躺著的這張床在一個貌似醫院病房的地方,而我床邊的那人不就是那個神棍楊教授嗎?世界就是這麼的現實,如果床邊是安吉奈哭的梨花帶雨的盼著我醒來,估計我就真的上天堂了。
逐漸的,隨著我身體感官的恢複,這下我感受到了全身上下的疼痛,如果用鑽心來形容那都有點不好意思,那種疼痛應該叫要命!立竿見影,我的額頭慢慢流出了汗來,我咬著牙關不讓自己疼的叫出來。
楊教授看著現在我,竟然老淚縱橫起來,哭訴道:“孩子,我知道你很痛苦,你的全身脈門都被那個狠心的女人封絕了,理論上來說你以後再也練不了古武術了,就連當個正常人都有點難。我這個做老師的沒保護好你啊,我該死啊。”說著開始掌自己的嘴了,我現在是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不是應該說我經脈受損,命不久矣的話,反而說我練不了古武術,看樣子我還有救啊。
短暫的竊喜之後,老頭子剛才的話讓我回過味來了。什麼?練不了古武術了?那要我怎麼報仇啊?李家拖家帶口整的我差點命喪黃泉,這筆帳我還沒和他們算呢?現在沒了古武術我簡直就是利米亞叫板奧黑馬——找死啊!
“那我怎麼辦!”激動之下我叫了起來,差點跳了起來,但是,這麼衝動的回報也隻有牽動內傷,全身劇痛,眼前一黑,暈啦~
當我重新醒來的時候,已經是黃昏了。我覺得身體的劇痛緩解了很多,一句俗話說的好:刀子挨多了就習慣了。很顯然,現在的我就是這個狀況。床邊的楊教授已經走了,床四周是簾子看不見有沒有鄰床的病人。
現在我處在的就算是個相對的無人之境了,在四周沒有人的狀況下,人的最先反應是自由,我稍微大聲點的向著四周問:“有人嗎?”沉默甚至沒有回音,在現在的身體狀況下稍微大聲點說話,以及轉個頭,抬手指頭,已經是我的活動極限。所以,我隻好乖乖的躺在床上。當在四周真的沒有人的狀況下,人的第二個反應就是寂寞。
哎~可能有人喜歡清靜,但沒有人喜歡寂寞。別看我平時待人油嘴滑舌,乃至有的人認為我聒噪,但一個人靜下來了,反而靜的恐怖。先來無事我隻能也默默地想想最近發生的事情。
這幾天事情發生的好快好突然,隨著安吉奈的出現我的心又一次悸動起來,畢竟那才是我的初戀。為了安吉奈我強出頭擊殺了李家長子李小剛,我當時我也沒想到李小剛的實戰經驗會那麼的水,可能從小到大都被人慣著寵著比試的時候都讓著他吧,紈絝子弟都這樣。但萬萬沒想到的是李家的報複,哎~在絕對的強者麵前沒有什麼規則好言。而導致現在我躺在病床上默默養傷,一腔熱血的八尺男兒,變成了滿腹牢騷的文藝傷員。
為了更好的療傷,我閉目養神,不想浪費太多精力去想這麼無關緊要的問題。慢慢的我又睡了過去直到第二天早晨。
早晨7點,有著良好生物鍾的我準點的起床了。不,不,不,應該是醒來了,我在床上還不能動。很快有人來看我了,這個人的到來給了我一個不小的驚喜——安吉奈來了。
安吉奈穿著一身寬鬆的藍色格子睡裙,穿著兔子拖鞋,而且還全身打著繃帶,從繃帶上沒有血痕我知道安吉奈的傷口都收口了,畢竟安吉奈的傷口都是小傷口,針帶出的傷口又多點大啊?
(特別解釋:那個重傷安吉奈的侏儒謝鬥使用化水滴為水針的招數就是傳說之中的暴雨梨花針,全招數分兩個階段,一個是將水滴化為水針在敵人身體上打開傷口,然後第二步將本源之力混入對方血液中向外抽血,在真正的高手驅使下可以直接在一瞬間將對手變成人幹,是相當陰毒的一招。)
從安吉奈已經可以下床走動可以看出安吉奈恢複的比我好啊。安吉奈走到我的床邊,雖然步子很慢,但可以看出她走路還是有點勉強,走到了我的床前,她萬分溫柔的對我說道:“友虔,好點了嗎?聽楊老師說你的脈門被封絕了,以後再也不能練古武術了。不過沒關係,我會幫你報仇的。”很明顯,安吉奈也知道我便寶為廢的事情了。我現在汗顏啊,怎麼說我在班上也坐了一個主角位,但主角光環怎麼沒有呢?說遭罪就遭罪,說殘廢就殘廢?難道自古天才多氣短,我氣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