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娘和你師傅又不會笑你,來拿出來看看。”
水寒子溫柔的說道,
“哦。”
邪月一邊說道,一邊把懷裏的鳳簫給掏了出來,遞給了水寒子。
“老七,這就是你的法器嗎?”
玉陽子接過了鳳簫,然後問道,
“是,師傅。”
“那你怎麼得到他的?”
“六年前在水瀑峰的後山揀到的。”
“老七,你知道怎麼用他嗎?”
水寒子怕邪月使不來,緊張的問道,
“知道,知道怎麼吹,我好象在失憶之前吹過。”
“水寒,天也黑了,我們也該回去休息了,他自己的事情,他自己知道,我們回去休息吧,蕭蕭,好好照顧老七,老七你有不懂的地方去問蕭蕭。”
說完玉陽子拉著水寒子的手,走出了屋子。
“小師弟,你明天好好加油,明天我要去看鴻羽師兄的比賽,所以不能去看你的比賽了,晚安,對了,不要把那件事情告訴別人哦。”
“哦,知道了。”
邪月的心又跌到了穀底,還是那麼寒冷。
“熄燈時間到了。”
蕭蕭屋子裏的其他三個人喊道,然後吹滅了燈光
“大師兄,我想出去走走。”
邪月朝蕭蕭低聲的說道,
“怎麼了?”
“睡不著,想出去走走。”
“是嗎?那早點回來。的確,睡在這種人旁邊是睡不著。”
蕭蕭一邊說著,一邊朝那已經躺在地上,還打著呼嚕的甄凡看去。
“呼嚕~~~~~,呼嚕嚕~~~~~~~”
“……………………”
邪月慢慢得打開了房門,然後朝後山的那個花穀跑去。
………………………………
邪月坐在那花穀的中間,然後望著天上那圓圓的月亮,然後沉默在那。
“波~”
白突然出現在邪月的麵前,然後又朝邪月深深得吻去。
邪月想推開他麵前的白,但白抱得他死死的,怎麼也掙紮不出去。
“波~”
白終於收回了那蛇一樣的舌,然後躺在邪月的懷裏,在邪月的懷裏用手指畫著圓圈。
邪月剛要張嘴說什麼的時候,白搶先說道,
“怎麼樣,我的吻挺香的吧,忘記了嗎?不要一直想著你的雪兒師姐,放鬆點,小傻瓜。”
“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
邪月有點吃驚得說道,
“畢竟我也是過來人,要不我早登仙界了,還會在人界當妖仙嗎?”
白的眼睛有點紅,像要哭出來一樣,白又馬上恢複過來說道,
“算了,不說這個了,你明天要比賽了,你還沒要元嬰期,你認為有把握勝嗎?”
“沒,我隻是為了來欣賞風景來的,為何要執意求勝呢?”
邪月搖了搖頭說道,
“那你想過你的師傅嗎?”
“沒。”
“你想過你的大師兄對你說的話嗎?”
“什麼?”
“盡力而為!”
“我盡力了。”
“沒!”
“為什麼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