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閣下的救命之恩,此地空氣清新,靈氣充足,對於習武之人有不可言說的好處,在下能在此處居住當真是榮幸之至啊。”這些話可不是君莫憂亂編的,他剛剛醒來時便已經發現小聖賢莊內的靈氣是外麵的好幾倍,甚至比墨家基地的靈氣還要充足。
“哈哈,君兄弟真是客氣了,你竟然是墨家的朋友,那也就是我張良的朋友了,就不必如此客氣了。”張良看到君莫憂如此客氣的態度,心中一喜,連說話的語氣也如同是在對一個老朋友說話一般。
畢竟,在當時修武之人大多看不起儒家的文縐縐範,都認為武力強了,便天下無敵了,不太看好儒家的以“仁”治天下,。
張良聽到君莫憂沒有暗暗諷刺儒家的意思,甚至有些恭敬,不想其他修武之人一樣,不高興才怪。
但說到君莫憂為什麼會對儒家這麼恭敬,這當然也是有原因的,君莫憂前世可是背了不少的儒家論語,啥子三人行必有我師,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如今看到儒家論語就害怕,當然看到儒家就有些害怕了嘍,所以說君莫憂對儒家有些恭敬。
可是君莫憂卻不知道,他即將開始他的“上學”生活。
“對了,先生你可是儒家的張良。”君莫憂雖然已經知道了張良的名字,但為了不使人產生懷疑,隻好裝作不知道,問一遍張良的名字。
“哦,剛剛太過倉促,忘記告訴君兄弟在下的名諱了,在下叫張良,字子房。”張良聽到君莫憂問其姓名,才發現自己忘記告訴君莫憂自己的名字了,略一抱歉,便報上了姓名。
君莫憂雖然已經知道張良的子房這個字有點好笑,但是現在聽到張良自己說出來,還是差點沒忍住笑出了口。幸好張良不是現代人,不知道子房這個字的含義,如果他是現代人的話,恐怕就算死也要把他這個字給改了吧。
張良看見君莫憂在旁邊臉色通紅的樣子急忙問道:“君兄弟,你這是怎麼回事,臉色為何如此通紅,是不是傷勢又複發了要不要我去找個大夫來。”
“不用,不用,隻是剛才一口氣沒緩過來罷了,沒什麼大礙的。”君莫憂可不敢讓張良知道他的臉是因為在憋住不笑張良字而憋紅的,如果讓張良知道的話,恐怕會直接用眼神瞪死君莫憂。
“君兄弟真的沒事。”張良還是有些不相信君莫憂的話,畢竟誰會無緣無故臉色變得通紅啊。
“子...子房兄,在下真的沒什麼大礙了,不信你看...喝。”君莫憂看見張良一副不信的樣子,隻好一個翻身躍到了張良的身後。
張良死死地盯著君莫憂,就好像是在看人形怪物一般,他可知道君莫憂在被墨家人送來的時候傷勢有多嚴重,後背被受了致命一擊,胸前五根肋骨被震斷,靠近心髒旁邊的幾條經脈更是被打的盡碎,五髒六腑皆有不同程度的損傷,怎麼塗了一下儒家的膏藥就好了,他可不知道他們儒家的療傷膏藥啥時候變得怎麼有奇效了。
君莫憂望著張良震驚的目光一陣迷茫,他自己可不知道他到底受了多嚴重的傷,隻知道他暈倒時,後背很痛罷了。
張良看見君莫憂一臉的迷茫,也猜到了君莫憂可能自己也不知道他的恢複力有這麼好。
張良不禁暗歎一聲怪物,如果自己的恢複力有這麼好,以後和高手過招就不用怕受傷了,打完沒過幾天就好了,豈不快哉!
“對了,君兄弟不知是何人將你傷的如此嚴重。”張良的語氣已經不再是是剛才那麼隨意了,逐漸變得嚴肅起來,他也從蓋聶的口中得知,以君莫憂的實力就算是蓋聶在全盛時期,就算是君莫憂站著不動,光讓蓋聶打而不還手的情況下,也不可能將君莫憂傷的如此嚴重,這樣看來攻擊君莫憂的人,實力更是在蓋聶之上。如果那個神秘強者不攻擊君莫憂還好,但是如今那神秘強者一攻擊君莫憂,張良便可以肯定攻擊君莫憂的那個神秘強者是與他們對著幹的。而麵對這種強者,張良他們內心不緊張才怪。
“這個,我倒是不知道,但是我可以肯定她是陰陽家的人。”君莫憂本來是想說月神的,但是回頭一想,才發現,當時他被擊暈時,可是連攻擊他的人都沒看到,怎麼說是月神呢,當然君莫憂已經有八成把握是月神幹的了。隻是沒有充足的證據隻好先不告訴張良等人了。
張良聽完君莫憂的話,內心也是一驚,他從來沒想到陰陽家的實力竟然如此之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