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風城心,古老的神碑長久佇立,荒蕪的古祭台亙古長存,那滄桑容顏和著玄奧的印文仿佛還在見證著一段上古的隱秘。
“好強!”
此時,龍淵雙眸微咪,仿若心有所感一般將視線定格在了剛剛到來的兩道人影上,旋即,一抹前所未有悸動感更是自其心間悄然升起,遂又暗道:“勁敵!”
來人是一男一女,男的身著一襲白衣,手持一柄白扇。其眉若彎月,鼻如鷹鉤,潔白如玉的肌膚相比於女人都有過之而無不及,尤其在他那雙深邃的瞳孔裏更是隱藏著一抹難以言表的孤傲。
女的身著一襲紅衣,年約二十出頭。她風姿窈窕,芳香襲人,舉手投足間自然攜帶著一種渾然天成的魅惑。其身材纖細,肌膚如雪,燦如春華的眸子裏藏匿著一絲妖嬈之意。
“嗬嗬!”
與此同時,白衣男子麵露微笑,仿佛感覺到了龍淵的窺視一般,輕搖手中的折扇,一雙銳利的眸子毫無躲避的直視龍淵,頗有一番挑釁之意!
白衣男子看似毫無動作,但其舉手投足間卻是攜帶著一股無比壓抑的氣勢,直令的周圍的人對他避而遠之。並且,這種無比壓抑的氣勢還透過他雙目中寒光爆射到了龍淵的身上!
“哼!”麵對白衣男子的氣勢壓抑,龍淵心生懼意,遂又冷哼一聲,將其化解於無形。他雙目如炬,背臨神碑,攜著一股唯我獨尊的戰意,讓人難以正視。
一時間,龍淵戰意滔天,和著神碑的顫動交織成了一道別樣的旋律,而在這道旋律的震顫下,每個人的內心深處都無可避免的升起了一絲驚駭之意!
“看來傳聞當真不假,這轅龍有點能耐!”在龍淵和神碑交織的氣勢壓迫下,白衣男子同樣受到了輕微的影響。可是緊接著他又醒轉了過來,在微微的呢喃一聲過後,便是單腳踏前,欲要上台和龍淵一比高下…
“咻!”
與此同時,還不待白衣男子采取進一步行動,其身旁的紅衣女子卻是搶先一步,化身流光向著古祭台之上爆射了過去。她氣貫長虹,威壓狂湧,徹骨的殺意仍舊難以掩蓋住其骨子裏的妖嬈!
“呃,不好!”眼見紅衣女子此舉,白衣男子神色嚴肅的驚呼了一聲,仿佛陡然想到了什麼似地大聲喝道:“紅鸞,快退!”
此時,除了龍淵和白衣男子外並沒有人發現:在那神碑之上隱隱的有著一道血光閃現而出,血光偏暗,無聲無息,但隨時都有爆發的可能。
“嗯?”對於白衣男子的提醒,紅鸞並未在意,而其骨子裏流淌的血脈也不容許她後退一步。旋即隻見,她雙目孤傲,攜著一道火紅色的流光即將要飛上古祭台和龍淵決戰!
“愚蠢!”對於紅鸞流露出來的殺機,龍淵在短暫的失神過後,便是歎息了一聲,遂又轉過了身去直接選擇了無視,而其腦海中卻已勾勒出了接下來即將要發生的事情。
白衣男子的提醒和龍淵的漠然態度,使得紅鸞在頃刻間就聯想到了許多。旋即,一股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而那段上古的傳說遂又在其腦海中回蕩了開來。
“神碑之下,萬物皆螻蟻…”說時遲那時快,就當紅鸞即將要飛上古祭台之時異變終於發生了…
“轟”
緊接著,古祭台上玄文流轉,一道透明的光幕陡然而生,將紅鸞的身體定格在了半空之中,讓她無力反抗。而神碑之上血光衝天,遂有一道寒光自碑頂爆射了出來,徑直向著紅鸞的方向怒劈而下!
寒光凜冽,攜著一股毀天滅地般的威勢肆虐開來,一時之間,鬼哭狼嚎,壓抑無比,就連那堅固的空間壁壘也都因為它的強大而出現了道道裂隙,看這兆頭若是紅鸞真個兒被劈中的話定然會落得個粉身碎骨的下場。
“紅鸞,你究竟幹了些什麼啊!”在這千鈞一刻之際,不遠處的白衣男子怒罵了一聲。卻又化身光速向著半空之中的血光阻擊了過去。
自紅鸞向著龍淵飛去的那刻起白衣男子便已經發覺出了事情的不對,於是他飛身向前,暗中蓄勢,待到異變發生之時他才再次出手,隻求能夠救下紅鸞一命。
“裂天三抓第二式——偷天換日!”
下一刻,白衣男子大喝一聲,長發漫舞,遂有浩瀚能量貫充己身,霸絕無匹。旋即隻見,他雙目如炬,左手持扇,右手化作五道鋒銳的利爪向著橫亙在了半空中的紅鸞結出了道道玄奧的印文,那利爪猶如金龍的巨爪一般殺伐凜冽,金光燦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