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留世見白衣女子不分緣由就隨便發火,心裏本就不好受,這下心火徹底被點燃了,大喝道:“不要以為你是女的,你就能隨便侮辱人,現在是二十一世紀了,打長的好看的女的也不算犯法,今天你小爺我心情不好,別逼我做出什麼讓你後悔終生的事情。”
女子聽柳留世這麼說哪裏還能忍,一個箭步,躍到柳留世身邊,準備一舉拿下柳留世。
柳留世見女子突然躍到了自己身邊,眼中閃過一絲慌張,手胡亂的向前舉了一拳
女子見柳留世這漏洞百出的一拳,用手輕輕的對著柳留世揮過來的手腕向上一彈,柳留世本來握緊的拳頭突然鬆開,但手的去勢不停,女子於是一個閃身到了柳留世的身旁,抓住柳留世的伸出的手臂,將它放於肩前,然後準備來個後肩甩,將柳留世甩到地上,但隻見柳留世在空中,身子突然以一種違反常規物理原理的方式扭動身軀,使得兩腳著地,隻是往後退了幾步。
女子臉上露出一絲詫異的表情,心裏默默想著眼前這位最起碼是“換血期”的高手了,為何出招卻沒有一點章法,好像沒有學過武技一般。
柳留世等穩住了身子後,腦海中一陣驚魂未定,但嘴裏還是逞強道:“你這個潑婦,也就乘著小爺我沒有準備好,才能處到一點上風,有本事你現在再來啊。”
女子收回了自己的心緒,聽著柳留世的話,越來越覺的自己到哪裏見過他,不由好奇的對著柳留世試招,摸摸他的底。
隻見柳留世開始時還招式呆木,但和女子越打,招式越來越靈活。
而女子與柳留世打鬥則是越打越心驚,發現眼前這位好像在打鬥中學習自己的招式一樣,並能現學現用,女子於是不打算再和柳留世纏鬥,身子一滑,來到柳留世的身後,掐住他後麵的脖子說道:“我已經按住了你的風府,天柱穴,識相就快點投降。”
柳留世哪裏知道風府,天柱穴是什麼,見和女子打的正high,她突然握住自己的脖子,然後還威脅道,要自己投降,柳留世這那裏還能忍,於是身子擺動,準備擺脫女子的手,扭過頭來繼續和女子纏鬥。
女子見柳留世還在掙紮,於是不再留情,按了柳留世的天柱穴,柳留世一陣頭暈目眩,手腳沒力得軟了下來。
女子見柳留世倒地,立刻擒拿住他的雙手,並從身上的抽出一根細牛皮筋,將他的雙手纏住。
柳留世這時也從目眩中清醒了過來,手不斷的掙紮,想擺脫繩子得束縛,可發現越掙紮,繩子纏得越緊。
女子臉色平淡地看著柳留世,口裏提醒道:“這牛皮筋是越吸水越緊,你還是省省力氣吧。”
柳留世聽女子這麼一說,手也不再亂動,口裏大罵道:“陳鈺清你這個八婆,看你表麵清清秀秀的,沒有想到動起手來這麼潑辣,你快點給我鬆開,要不然我告你師傅去。”
女子聽柳留世竟然說出了自己的名字,表情更加猶豫,疑問道:“你認識我?你到底是誰?”
柳留世現在隻想快點擺脫這繩子得束縛,於是趕緊對陳鈺清說道:“柳留世。”
女子一聽完柳留世的話,立刻用腳踹向柳留世,口裏罵道:“你以為我沒有見過那柳塵風?他不是早墜崖,死了嘛,你這廝還敢到我麵前冒充他。”
柳留世一聽,感覺這件事好像爭不清了一樣,耳朵一耷也不再說話。
陳鈺清一見柳留世竟然不說話了,感覺有點不適應了,不由踢著柳留世的腿說道:“你到是快說呀,啞巴了?”
柳留世看都不看她,把頭扭到一邊說道:“我不說話又阻到你了。說實話你又不信,難道還要我說編個阿貓阿狗來?”
陳鈺清見他的表情不似作假,不由疑聲道:“那你怎麼氣質,外貌和原來一點都不一樣,還有你墜崖怎麼沒死,竟然學會了武功。”
柳留世沒好氣地看著陳鈺清,說道:“我煉化了那‘庸靈丹’當然和原來不一樣呀,不要每個人都來問下好麼。你們不煩,我煩了。”
陳鈺清見他連庸靈丹都說出來了,不由信了他的話,趕緊垂下腰去,給他鬆綁,嘴裏還連說“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