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上來的人是白瑩,而且她還是白立軍的妹妹,陶然才徹底的放下心來。想必這個白立軍正在為妹妹的事惱火著,恨不得將那兩個意圖強·暴她的人生吞活剝嘍。而昨晚的兩個歹徒體貌特征又跟那兩個人極為相似,也難怪堂堂副局長會親自去現場。
想清楚這一切,陶然也就輕鬆了許多。難不成這白立軍還會恩將仇報不成?就算他再想有什麼動作,陶然還有一點源力可用,再下手,那就是一招斃命了。
轉過身來,眼前的女子令陶然眼前一亮,仍舊是一襲白衣白裙,仍舊是清新脫俗,美不勝收。吊著的心剛剛放下的陶然,一時間竟看呆了。
而對麵的白瑩看著陶然有些花癡的跡象,不由得白了他一眼,忍不住的輕笑一聲,倒把陶然給驚的回過神來。
“咳、咳。”顯然,這是旁邊的白立軍看不過去了。
笑話,自己的妹妹被一個男人一臉癡呆樣的盯著,他能看得過去才怪,就算陶然是真武者,他也敢……咳……起碼敢咳嗽一聲。
陶然尷尬地收回三魂七魄,若無其事的對白瑩笑了笑,仿佛剛才的癡呆是幻覺一般。
“你好,白瑩。我們又見麵了。”
聽陶然這麼說,白立軍才恍然大悟。敢情,他就是那天下午救了白瑩的人,怪不得一直感覺這個名字熟悉呢。白瑩在講述那件事的時候提到過一次,隻不過他隻關注妹妹有沒有受到傷害,忽略了這個名字而已。
白立軍一拍額頭,懊悔不已,早知道抓歹徒和救他妹妹的人都是陶然,他哪裏還會玩什麼試探。他趕緊走到陶然麵前,連連拱手,一臉歉意的對陶然說道:“哎呦陶老弟,真是太對不住了,我真是太莽撞了。對不住對不住,你可千萬別見怪啊!”
聽到這句話,白瑩不禁秀眉一皺。她看著白立軍滿臉歉意的給陶然道歉,頗有些驚訝:“哥,你這是在幹什麼?你欺負陶然了?”說到最後,白瑩的聲音陡然拔高了一個聲調,轉而又溫柔的對陶然說道:“陶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陶然苦笑一聲,簡單的給白瑩講述了一下事情的前因後果,聽的白瑩一臉的憤怒。不過陶然畢竟沒有真的受到什麼傷害,隻是可惜了那浪費的源力。
他倒是為白立軍說了幾句好話,白瑩也就沒在提起他被白立軍試探的事。一旁的白立軍則是連連作揖,搞得陶然哭笑不得。
言罷,白瑩倒也沒了多少怒氣,隻是對那兩個犯在陶然手裏兩次的家夥憤恨不已。那兩個家夥可差點毀了她的清白,若不是陶然及時救了她,後果恐怕不堪設想。
“哥,一定不能輕易放過那兩個家夥!”白瑩恨恨地說,咬牙切齒的樣子讓陶然一陣心跳:“美女生氣的樣子也是妙不可言啊。”
“那當然!不把他們炮製的欲仙欲死,我就把名字倒過來寫。”白立軍對這兩個意圖強·暴他妹妹的人可是“垂涎已久”了。
聽著兩兄妹的話,陶然不禁為那兩個人默哀,看樣子,這兩個家夥不被關個三年五年的怕是出不來了。就算進去之後,估計也會受到“特殊照顧”的。
“不會去撿肥皂吧?”一想到這兒,陶然的菊花一陣瘙癢,趕緊把這個念頭扔出腦海。
突然,一陣歡快的手機鈴聲響起。白立軍掏出手機一看,臉色“嘩”的一下變得嚴肅起來。他向兩人招呼一下就跑到一邊去接電話了。
“什麼?!”樓道裏突然傳來白立軍的吼聲,聲音中蘊含著無比的震驚和擔憂。兩人頓時停下閑談,白瑩的臉上也露出一點擔心。畢竟,能讓白立軍擔憂的事,極有可能跟她有關係,兩人可是親兄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