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子頓了頓,“這個,我能保證這個方法一定能鑒別出來,隻是你真的要鑒定嗎?等一下別後悔?免得鑒定出來,結果會令你傷心。”
女子思索了一下,“你開始吧。”
瘦子愣了一下,他倒是沒想到她會同意,所以他再一次問道:“你真的想好了?”
女子肯定的點了一下頭,“哪那麼多廢話,叫你弄你就弄。”女子顯得有些不耐煩了。
“那,好吧。”
眾人隻見瘦子舉起手中的花瓶,然後就那麼的鬆開了手,花瓶就那麼的迅速落下,“啪”的一聲脆響,花瓶在女子的目瞪口呆下直接摔成了碎片。
眾人過了好一陣子才回過神來,女子回神的第一個反應就是一臉憤怒,指著瘦子,“你,你,你把花瓶……”
瘦子一臉悠然,似乎事不關己,“這又不怪我,我剛才就問了你,說了叫你別後悔的,而且我還問了你兩次,不怪我。”
眾人笑了笑,他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這就是傳說中很邪惡的兩個字,“報複。”
花瓶摔碎不到一分鍾,江方戍就從浴室出來了,看著摔了滿地的花瓶,他有些錯愕。
“哎,江兄,你出來啦?這個真不怪我,是她要讓我幫她鑒定一下這個花瓶的真偽的,然後我手一滑,沒抓住,就成這樣了。”
“怎麼回事?”江方戍質問著女子。
“我……不是我,是他,是他騙我說這個花瓶是假的……”
“滾回去。”女子還未說完,江方戍便怒斥道。
女子此時已經是一臉委屈模樣,她惡狠狠的看了一眼瘦子後,便不甘心的上了樓去。
客廳裏安靜一會後,江方戍才開口說話,“盛經理怎麼今天來了,找我有事嗎?先坐吧。”
盛夏搖了搖頭,輕輕一笑,“嗯,還是不用了,我們呢,也不會呆太久,就和你說件事,說完就走。”
“哦,什麼事?難道說盛經理是來賠禮道歉的,還是來找我來聊天的?盛經理有這個雅興嗎?”
盛夏聳了聳肩,表示無奈,“這個嘛,我想你都錯了,好了,廢話也不多說了,事情就從明天起江方戍總監就不用去公司上班了,恭喜你,可以玩個痛快了。”
尖嘴三人啞然,摸不著頭腦,不是說來好好談話的麼?怎麼就給直接開除了?
“什麼意思?你是要炒我魷魚麼?盛總經理這個玩笑有點開大了吧,想開除我恐怕沒那麼容易吧,而且你有什麼資格開除我?”
“這個江總監你別擔心,我會和董事會說清的,事情說完了,那我也不打擾了,明天去公司整理一下自己的東西吧。”
“你……盛夏,你,你是開除不了我的……你別忘了,我可是滕傲的股東之一。”
走到門口的盛夏停下腳步回頭看著他,從容鎮定,“哦,你不提我還忘了這件事,正好和你說一下吧。”
江方戍心裏咯噔一下,難道連自己在公司唯一可以占地位的東西也沒了?
“嗯,你那個股份已經被我收購了,不好意思啊,我是不小心的。”說完盛夏沒有理會臉綠一塊紫一塊的江方戍,和瘦子三人離開了。
江方戍此時坐在江家客廳,他已經氣到無法用言語形容了。
“啪”,江方戍猛的砸掉了桌上的一個杯子。
“盛夏,算你狠……”
聽到樓下聲響下來察看的女子看見正在生氣的江方戍,有些害怕的想轉身上樓去,不料卻被他看見了。
“站住,花瓶怎麼回事?”
“我……我以為是假的,本來想可以幫你挽回一點損失……”
“假的?假的值一百萬麼……嗬,滾吧,不要再出現在我視線裏。”江方戍苦笑著。
車上的盛夏,心情甚好。
“嫂子,我有點弄不明白,為什麼你直接把他給開除了?”
“這其實還要謝謝你啊。”
“謝我?幹嘛謝我?”
“嗯,就是你打碎的那個花瓶,所以才讓我開除了他。”
“啊?神馬情況?”三人百思不得其解,開除江方戍和花瓶有什麼關係,難道那花瓶是信號?打碎了就要開除他?不合邏輯。三人隻好把目光投向了盛夏。
“嗯,其實吧,你們應該也知道吧,那個花瓶是真品,並不是什麼贗品,而且價值已經超過一百萬了。”
“一百萬?”三人驚訝著張著嘴看著盛夏,這麼大的數字他們還是第一次真實的聽到。
“瘦子,開你的車,望著後麵幹嘛,想飛車是吧。”胖子心驚膽戰的望著前麵那個黑漆漆的隧洞。
“啊……”瘦子回過神來,忙打方向盤。
“一百萬的花瓶?哇靠,隻有他才這麼舍得花錢,如果我家擺個價值一百萬的花瓶,那我不天天抱著睡。”尖嘴有些羨慕的說。
“哎,等一下,一個花瓶就值一百萬,那豈不是那棟樓裏的東西豈不是超過千萬了?”
“一千萬……”瘦子幾人默默的念著。
“他一個總監三年之內就能賺足一千萬?”
“這個……我們的工資每個月才一萬多,總監的話每個月起碼有十萬吧,三年他最多也隻能賺夠三百六十萬,再加上獎金,最多也不過四百多萬吧,那還有六百多萬是怎麼來的?”
“挪用公款?洗黑錢?”幾人紛紛在旁邊猜測著,這麼大的一比數字,驅使著他們的好奇心一湧而上。
盛夏搖了搖頭,“受賄。”
“受賄?那也是哦,他一個總監,巴結他的人應該不少,隻是我們沒有證據,這樣直接開除他不行吧,而且董事會那邊沒證據也不好說。”
“嗯,這個你們不用擔心,我已經請人去調查他的資產了,這樣的手段雖然不妥,但是還是很有效的。”
三人相視一眼。
“嫂子,我得好好膜拜你一下,商界的高手,比老大還……還足智多謀些。”
“嗯,好啦,你們就別再誇我了,等下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我隻希望滕傲能繼續的發展下去,他……算了,事情解決了就好。”
“嫂子,你是不是又在想老大了,我們也很想他,要是老大還在就好了,還可以跟著他到處溜達。”
“好了,別說了,嫂子,等下我們去哪?”
盛夏想了想,目光注視著尖嘴。
“嫂子你幹嘛這樣看著我?難道我臉上有蚊子?”
“瘦子,開車去醫院吧,讓尖嘴先去看一下傷口,然後的話,我就去請你們吃飯。”
不說還好,一說傷口,尖嘴就感覺到屁股上傳來的痛意了,“哎呦媽呀,我的屁股,那該死的狗,下次我一定奉還,在它屁股上咬幾口,瘦子你要死啊,開這麼快做什麼,沒看見病人在這啊……”
“嗯?車都停了,你叫個屁啊你,痛,痛你個毛線,快下車。”
“去哪啊?”
“醫院啊,快點,等下你得狂犬病了就麻煩了。”
“啊,就到醫院了?好,快走快走,快帶我去看醫生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