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楚澤,你父子二人過了這麼久才姍姍來遲,該不會療傷療得都迷路了吧!”楚陌二人還未回答,不遠處卻是突然響起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他們回身一看,發現魏延林正一臉古怪的打量著他父子二人。魏延林一直都有留意楚家的動靜,楚澤二人一回來,他第一時間就發現了。
魏延林說話聲音很大,他突然的言語竟然一下蓋過喧囂的議論之聲,使得所有人都麵帶狐疑的目光看了過來。
“魏延林,你又在這挑什麼事!”楚沛聲音冰冷,陡然大喝,“你先前對我侄兒暗施陰手,我們還沒有找你算賬呢,你現在又跑來說什麼風涼話!”
“嗬嗬!”魏延林冷笑一聲,道,“我魏延林行的端,坐的正,又豈會對一個小輩暗施手段,我當時隻不過是擔心徒弟的安危才不得已的出手,說我傷了這小子,不過是你們一家之言。我現在絕對有理由懷疑,這不過是楚澤父子脫身的借口而已,他們的目的是想獨自離開,獨吞靈脈!楚澤,你能跟大家解釋一下你是怎麼為你兒子療傷的嗎,療傷能夠把衣服都療得這麼破爛,你們也算是特立獨行了!”
魏延林本就對楚澤父子之前離開的說辭保持著懷疑,隻不過是因為自己的確偷偷下過手才一時不確定而已,現在看到楚澤父子這副模樣回來,再聯合這條新挖不久的通道和下麵石洞的光景,所有的猜測似乎都一下串聯到了一起。
“是啊!不是說去療傷嗎,怎麼這麼點時間就變成這個樣子了,難道這真是楚家的陰謀,他們秘密離開獨吞了靈脈?”魏延林此話一出,人群陡然掀起了一片嘩然之聲,燕韓兩家的人經其一點,顯然也是開始懷疑起楚澤了。
“一派胡言!”楚沛斷然喝到,“這連日來二弟一直都跟大家在一起,大家都找不到靈脈,他又怎麼會知道靈脈在哪,還故意找借口離開,虧你說得出來!”
“楚澤是後來才加入我們的,那也許他早就已經知道的靈脈所在也不一定啊!”人群中某處忽然響起質疑之聲。
“荒謬!”楚沛卻隻是冷笑,“我二弟他若是早就知道靈脈所在,那他早就將靈石都給轉移了,哪用得著現身在山腳等著我們,然後又突然離開惹人懷疑!”
“是啊,他既然知道靈脈所在,偷偷挖走就是了,幹嘛還要大張旗鼓的出現!”楚沛的一番話有理有據,登時說得眾人啞口無言,大家心底不禁又有些動搖了。
“那楚澤他能夠解釋一下他們這是怎麼回事嗎?”經楚沛這麼一說,魏延林也是覺得也許是自己太多疑了,但是楚澤殺他弟子,如今狼牙山一行卻又一無所獲,他心中正憋著一股火無處發泄,他實在是不甘心這麼輕易的就放過楚澤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