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廝被堵了罪,發不出聲音,就縮在地上神色惶恐的使勁掙紮。
過了會兒風老才從屋子裏出來。
蕭樾抬眸看過去。
風老點點頭,拱手道:“病重是有些嚴重,草民不得已用了猛藥,一刻鍾之內應該就能止瀉止吐。隻不過裏麵那位大人前麵已經損耗嚴重,這會兒得趕緊灌一些鹽糖水讓他緩一緩。”
李太醫此刻也是惶恐,不等蕭樾吩咐立刻就爬起來:“微臣這就去辦。”
蕭樾沒有管他,隻又衝風老略一頷首,然後吩咐燕北:“送送風老。”
“是!”燕北領命。
風老又拱手一揖,便就跟著出去了。
既然季遠死不了,蕭樾就懶得在這浪費時間了,直接又掃使一眼在場眾人道:“明日一早還要繼續趕路,諸位大人都早點歇著。”
完,看了縮在地上的那廝一眼,繼續道:“明早上告訴本王結果即可!”
他心裏已經認定了結果,無非就是等著證據確鑿,來堵在場的這些人的口。
“恭送王爺!”薛文景等人大氣不敢喘,連忙送他。
不想,蕭樾走了兩步,卻又突然止了步子,卻沒有回頭,隻是聲音冷漠又清晰的傳進每個人的耳朵裏:“你們這趟都是跟著本王出京辦事的,死了或是傷了哪個本王都要本王負責,不過各位大人年歲都也不了,應該也不需要本王派人照拂你們的日常起居吧?諸位若是覺得無聊,要起亂子也盡量起的轟轟烈烈一點,省得讓本王來管你們這些雞毛蒜皮!”
言下之意,你們要起幺蛾子,就搞個大事出來,能拿到皇帝麵前事兒的那種,別出這種貽笑大方的餿主意。
可是——
晟王殿下這是誰?季大人這個廝到底是在替誰做事?
眾人被蕭樾暗諷,頭發絲兒都豎起來了,待他走後就開始麵麵相覷……
薛文景看見蕭樾出了院子,那些在隔壁院子裏查檢的侍衛迎上來跟他稟報結果。
薛文景捏了捏自己的袖子,壓了半的冷汗瞬間濕透了衣衫,就連身邊的同僚們竊竊私語之後全都心照不宣的在偷瞄他都沒在意。
蕭樾徑自回了院子,武曇那邊燈早熄了,他也沒過去,隻回房叫人打了水沐浴。
燕北在收拾季遠那邊的爛攤子,他沐浴之後披了件衣袍出來,從存放公文的箱籠裏拿了個精致的匣子出來放在案頭,然後就坐在案後拆閱信函。
看了七八風信函的時候燕北就過來了。
蕭樾抬眸看向他:“都處理妥當了?”
“是!”燕北點頭,“城南那邊已經部署好了,洪將軍已經將人派遣過去,不會耽誤事的。季遠那邊情況也穩住了,不過他……”
蕭樾真正關心的隻是南城那邊的部署,聽到季遠這就冷笑了一聲:“他不過是尋個借口不想繼續跟著背上罷了,隨便他好了。”
皇帝必然是囑咐了季遠什麼事,但是這個季遠還算聰明人,並不想替皇帝去出這個力來得罪他,所以就使了一出苦肉計。
燕北知道他不關心這些無關痛癢的事,就也不再提起:“王爺沒別的吩咐,那屬下就先下去了。”
“嗯!”蕭樾應聲,突然想起了什麼,就以眼神示意案頭的那個匣子,“那個你拿去。”
燕北皺眉,仿佛是預見到了裏麵會是些什麼,就很是踟躕了片刻才上前將匣子拿起來。
蕭樾跟自己人向來不兜圈子,直言道:“裏麵是近三十年北燕朝堂朝中所有大事的相關記檔,你拿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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