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落了一地的葉,零散著蠟黃的焰,無情的風兒輕銷著蕭瑟的秋。誰輕輕漫步在秋的落寞,依稀的像仍舊牽掛縹緲的影?蒼白了昨日的衝動,卻仍習慣悄悄地踏上這條痛心的夜路,默默的靜心在這難舍難分的熟悉卻又未知的路旁,等誰回眸,等誰眺望,等誰共訴離傷?一彎月牙高掛,卻也伴著稀疏的烏雲,徒增了幾分淒涼。掄首目視,孤獨,蕭然。滑下的淚,傷了誰的情,清了誰的傷?歲月蹉跎,默守著誰的世界?山河易變,今日又是何年?風兒瑟瑟而過,原來落葉早已為塵,孤獨的身影,漸行漸遠,夜黑欲墜,沒落在一個謊言的世界。
淡去嘴角的寞然,悄然滑落的淚已是過去。沉墜的夜,訴說著這個時代的傷,控訴著這個情感利益世界的愁。不知這已是第幾回踱步在這熟悉卻又點滴息變的小徑。他,一代無情的絕命殺手,一位多變的有情武癡,傷神在這冷秋的蕭條中,落淚思鄉,思念那遙遠的故國,懷念遠方的友人。
揮袖進屋,落座提酒,一飲杯盡。看著一身的披風素衣,輕捋一簇長發,細飲這異世的酒水,,暗思這異世的準則。
“怎麼一人在喝悶酒?”倏忽,一聲粗重而又憐愛的聲音敲破沉寂。隻看一個圓麵修眉,八尺男子已站在酒桌之前。細看這男子,雙目炯炯有神,似可洞穿一切,又似嗜血成性,深不可測。雙眉入鬢,如劍置之,更填幾分霸氣。一襲戰袍,威壓三分,一手負劍,昂首挺立。可謂:
影來無聲輕似煙,
舉行一止厚如山。
勢力鬆柏狂勁霜,
姿戰雷霆傲塵紅。
他也不急不躁,抬頭一瞥,道:“父親今日閑的有時間,不如陪孩兒喝幾杯如何?”這男子嘴角上浮,哈哈一笑,道:“我淩峰英雄半生;意誌消沉,借酒消愁可不是我的作風!今日為父高興,勿論以往,隻此飲酒,陪你幾杯便是。”說完徑直入座。自斟一杯,喝了起來。
話說這淩峰乃是淩晨雲長子,憑借淩晨雲老爺子的勢力,少年為將,隨父征戰一百多次,親領淩家軍縱橫戰場三十有餘,令各國敵軍聞名喪膽,不僅文韜武略超群,足智多謀,且性格沉穩堅毅。是飛鷹帝國不可多得的人才之一。而淩晨雲老爺子更是一代驕子,令人敬仰。老爺子貧苦出生,智力更是超群。少年為將,追隨飛鷹帝君獨孤炎征戰雷澤大陸三十餘年,戰功赫赫,無人不服,同飛鷹帝君、智星餘姚、飛鷹三大戰王,六郡侯爺共創飛鷹帝國。飛鷹帝國,經過五年帝君內治,戰王開疆拓土,郡侯協力,躋身為雷澤大陸三大帝國之一。再說老爺子一身天雷級修為更令敵人聞名喪膽,真不負飛鷹帝國僅有的幾位天雷級高手之稱謂。人稱飛鷹第二戰王。
可惜,老爺子命苦,六旬之齡喪子不說。三個孫子,二人戰死沙場,僅剩孫子淩澤也是一身修為盡廢,舉止怪異,判若兩人。還好通過老爺子及時施救,經脈未損,但也與常人無異。三子淩雲,癡癡顛顛,自身難料。夫人早已離他而去。家中隻剩長子淩峰,三子淩雲,長孫淩澤。想想老爺子征戰沙場,無往不利,二兒子卻是橫出禍因。令人傷神不已;孫子死因奇特,更使人黯然落淚。聽聞喪事,老爺子急血攻心,險些毀掉一身修為。之後,終日鬱鬱寡歡。
在大兒子和老爺子的明察暗訪之下,終於有了一絲希望。可是,當第二日大兒子提及此事時,老爺子卻是來回踱步,一臉憤慨,丟下一句——以後別再提此事,便匆匆走進了書房。大兒子淩風也是一臉惘然,不知如何是好,心裏雖有萬千怨恨,隻得匿於心中,暗自憤慨。之後更是無人再提及此事,真是憋屈,鬱悶,無力,憤怒!
他看到父親這般,嘴角一斜,目生光澤,正襟危坐,平靜的說道:“父親怎知我借酒消愁?這酒中情趣豈是您這滴酒有數之人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