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幽眼神凜冽看著南柳。
南柳哪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我那日沒看見雨兒啊,忙完了我就回府了。”
“少夫人,你為何連著那麼多天都不回府,偏偏那天回府了?”東珠看著南柳道,麵上皆是懷疑。
南柳皺著眉道:“我也沒想那麼多啊,我是真的沒看見雨兒。淩霜你說雨兒來笑蓬萊了,是真是假?”
淩霜使勁兒地點著頭,“自然是真的,小姐擔心你,硬要一個人去笑蓬萊。”
坐在一邊的水千波早已哭的不成樣子了,“我的雨兒是去了哪裏了啊?”
南柳說著突然皺起眉來,“我想起那日確實有兩個跑堂看見了雨兒,可是雨兒確實沒來找我啊。”
“把那兩個跑堂的給我叫來。”赫連幽當即道。
南柳立即轉身去了笑蓬萊。
南初雨這邊真正是無聊,赫連厥說三日後來找她,果然連個人影兒都沒有。周圍守著侍從一個都不同她說話,可見赫連厥平日裏是有多麼的令人發指,喪心病狂啊。
尤其是這個屋子裏一點天光都露不出來南初雨壓根不知道外麵是天亮還是天黑,赫連幽一定在找自己。
南初雨想到這個便有一陣暖意,不論赫連厥的話放的有多麼狠,可是她知道赫連厥一定在找自己就行了。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南初雨這周邊一點聲音也沒有。除了她的肚子在咕嚕咕嚕的叫之外,赫連厥這個**,真的不給她吃的!
虐待本朝一品官員,罪加一等。
南初雨餓的隻想在床上打滾,卻感覺自己的腰帶處有一個硬邦邦的東西。難道是吃的?
南初雨連忙把它掏出來,晶瑩剔透,光滑圓潤。果然不是吃的,是師父送給自己的那枚蛋。蛋裏小家夥依舊閉著眼,睡得安靜又愜意,一點都不符合現在的場景。
南初雨恨不得立刻把它戳醒,可是想到自己那十瓶酒,又肉疼的把蛋放在一邊。
赫連幽該調查到笑蓬萊了吧,可是他會發現自己是被月娘帶走的嗎?月娘隱藏的那麼深,連自己都沒發現。
南初雨想到這裏,心裏好想之前沒想到的一切都有了答案。月娘站在鳶凰兒的院子門口,恐怕不是因為姐妹之情,而是因為當時是她殺了鳶凰兒吧。
想到這個南初雨心裏一陣寒意,突然就聽見一絲低微的撕裂聲。
南初雨四處看了看,這個屋子裏果然除了自己就隻剩下空氣了。
“哎。”歎息了一聲,南初雨才低下頭。
咦,這個以一種看著傻逼的眼神看著自己的小動物,就是剛剛殼裏的那個?
南初雨連忙把它抱起來,放在自己手心,“咦,好小。”
那個小家夥竟然會慢慢的挪動著,直到自己的小屁股對著南初雨的臉。南初雨臉上一陣黑線,這是在嫌棄自己?
難道這個小家夥真想師傅說的,一出殼就智障爆棚?
“喂喂喂,我是你的主人!”南初雨將小家夥調了個頭,眼睛對著自己。
誰知道那個小家夥,繼續臭屁的將自己的小身子轉了過去。
“該給你起名字了吧,你叫什麼好呢?”
南初雨抬起頭,想了想道:“小怪?”
剛說完這兩字,南初雨立刻感受到一陣如同火燒一般炙熱的眼神。小家夥竟然能夠一臉嫌棄的看著自己,南初雨想了想,這個名字不錯啊。
“就叫小怪吧。”南初雨話音一落,就見那個小家夥努力的伸出自己背上的兩根小肉翅在空中晃晃悠悠的廢了起來,勢要離南初雨遠點。
南初雨好不容易那麼無聊了,怎麼會放它走了,隨手一捏,就將小家夥捏了回來。
“小怪,你要去哪?”
話音一落,那雙咕嚕嚕的小黑眼睛,又凝聚了一道火一般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