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他吞咽的動作喉結上下移動著,骨節分明而又修長的手時不時的會夾著盤中的菜,不緊不慢的動作看起來很從容。
這是從骨子裏透出來的尊貴,林盛夏心想。
既然他不願意回答自己,她也所幸的安靜吃飯,畢竟經過今天晚上鬧的那麼一出,她是真的餓了。
想到肚子裏的孩子,林盛夏發誓這樣的情況絕對不會再發生了。
兩個人都不說話,飯桌上的氣氛便靜默了起來。
顧澤愷率先的放下了碗筷,不大的白瓷碗中還剩下了不少的米飯,他本來晚上就是不吃飯的,可菜色誘人他終究還是坐了下來。
今晚的林盛夏打破了她給自己以往的強勢印象,這樣的一個女人本身就像是一本書,你翻開了第一頁就會忍不住的想要繼續閱讀下去看看下麵的內容到底是什麼!
蘇暖住在這裏的時候曾經跟自己抱怨這附近沒有菜市場,她連買菜都不方便,他所幸從網上的蔬菜店訂購了一年的份額,每三天會送來一次,隻是蘇暖走了之後――這些菜就一直堆在冰箱裏。
想到蘇暖,顧澤愷原本平和的心態顯得有些糟糕起來。
他有些後悔讓林盛夏住了進來,好似自己既定的生活規律會被她弄亂似的,這樣的念頭一經升起便壓得心裏沉甸甸的,就連臉色都越發的陰沉起來。
“以後晚上你自己。”冰冷冷的扔下這句話之後,他向著自己的臥室走去。
“顧澤愷,明天我們去拍婚紗照吧!”
林盛夏站起身來突然開口!
巴黎。
雖然來這裏已經有一段日子了,蘇暖還是有些不太習慣這裏的生活。
她所住的地方據說是這附近租金最昂貴的,聽到這裏她心裏多少還有些詫異,畢竟她以為林盛夏將自己送出國之後便不會管自己的死活,卻沒有想到她竟然會給自己準備最好的房間。
端著一杯溫水蜷縮在麵對著寬大落地玻璃窗的沙發上,她安靜的看著巴黎的夜景。
巴黎夜未眠。
她想起以前看過的一部電影,似乎就叫做這個名字。
這個點養母已經睡了,可是她卻遲遲的睡不著,腦海中驀然的想起與顧澤愷火辣辣的那一夜,身體竟然也有了反應。
她的手輕柔的落在自己胸口的起伏上,用著極其緩慢的速度撫摸著自己裸露在外麵的皮膚,閉著眼睛纖長的睫毛還羞澀的顫動著,她幻想著這手是顧澤愷的,是他在溫柔而又纏綿的輕撫著自己的身體。
手指很快竄入到衣領內,她近距離的接觸著自己的身體,愉悅而又舒服的觸感令她猶如小獸般的嚶嚀出聲。
一股暖流慢慢的打濕了薄薄的底褲,蘇暖卻覺得還不夠,空虛與寂寞泛濫在骨髓中,關了燈的房間被燈火璀璨的巴黎夜景照亮。
這個房間很大沙發也很大,她與顧澤愷的第一次,便是在沙發上發生的。
平躺在柔軟的沙發上,蘇暖一隻手輕撫著胸部一隻手緩緩的向下移動著,直到落在最敏感的女性部位時,她羞澀的用貝齒緊咬著下唇,就連呼吸都變得異常急促了起來。
這是不對的!她清楚的意識到這一點!
可是隻要一想到沒有了澤愷的日日夜夜裏,自己隻能靠回憶過日子,她的心裏便越發的痛恨林盛夏。
尖尖的手指撩撥著,她一直都回憶著顧澤愷如何輕柔的對待自己的樣子,越是這樣想起來心裏頭便越是空虛難耐。
連身裙的吊帶早已經滑落在了手肘處,蘇暖咬緊著牙不讓聲音溢出,生怕驚擾了還在睡覺的養母,隔著沙發那種滑潤的真皮與自己皮膚相互碰觸的感覺簡直好極了。
她弓著身子憑著下意識的感覺來尋找自己的敏感地帶,很快便有了反應。
好舒服!可還是不如澤愷擁有自己時舒服――
蘇暖睜大了眼睛望著天花板,身體突然到達了一個巔峰,柔軟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開始痙攣了幾下,隨後便恢複了平靜。
空虛、寂寞、冷。
蘇暖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就這樣無力的躺在沙發上,許久都沒有任何的動作。
手指年黏膩膩的,垂落在沙發一側。
“澤愷,我好想你,你――有沒有想我?”眼淚大顆大顆的順著眼角滑落,剛到巴黎的時候她每天晚上就是這樣度過的,而這隱秘的遊戲便是在不久前發掘出來的。
突然之間,她的胃部一陣的翻攪,甚至還來不及將肩帶拉好,整個人就這樣虛脫似的向著盥洗室跑去。
衝著盥洗盆難受的幹嘔著,似乎要將今天吃的東西都給吐出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