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幾女也是一起望來,眼中充滿不解。
遠航淡笑將酒杯放下,“即便我做到一品又能怎樣,每日在外不得與你們相聚,人生最大快事便是與相愛之人終身相守。對我來說,你們才是我的唯一。”
幾女不作聲,回味著遠航的話語。雖然對他辭官很不理解,但遠航的幾句話卻讓她們好生感動。
“妾身一切以相公做主。”婉約最先發話,她相信遠航,無論遠航怎樣做,她都會順從。
青荷想想說道:“相公想要辭官,雖然妾身感到有些惋惜,但婦以夫從,相公所做必然有自己的道理。”
“也好,這樣我們便省卻每日擔心了,隻是可惜了這宅子。”離秋輕聲嘀咕著。
“這宅子可舍不得,我去與皇上講,將宅子要來。”遠航自然舍不得,這樣舒適的宅院,堪比皇宮了,他怎會舍棄。
“如此最好。”離秋一挑秀眉,嗬笑道:“得了宅子又不需做官,真是再好不過了。”
“那是,往後相公便在這裏陪著你們,你們都爭氣些,每人給我生個十個八個的。”遠航嬉笑著看著她們幾人,一句話說的眾女都羞紅了臉頰。嗬斥聲,羞罵聲一起傳來,遠航聽著卻笑的更加開心。
這夜遠航自然留在婉約房內,一個是半年未曾近過女色,一個產後體力恢複,興奮至極。兩人纏綿不停,隻怕那木床吱吱呀呀恐有坍塌之危。
“相公,妾身受不住了。”婉約麵色潮紅,長發淩亂的散在床上。不知是體力透支不濟,還是興奮的忘乎所以,雙眼緊閉,略有痛苦的咬著嘴唇。
遠航伏在她身上,一手攀上高峰,另一手支撐在床上,正在低頭吸允著另一側的峰頂,身下也在不停的蠕動著。
“不是吧,才剛剛開始呀。”遠航鬆開口,將頭略微抬起,停止了運動。
“哪有……都已經兩刻鍾了。”婉約輕微張開雙目,臉上的表情看似有些痛苦,正在用手向下推著遠航的肩膀。
“胡說,是你體弱了吧,隻是剛剛而已。”遠航不去管她,反將她身子翻向側麵,從身後伸過手去,握住那緊緊的一團柔軟,繼續耕作起來。
婉約緊咬著牙關,悶哼聲從她嘴中發出,刺激的遠航無比興奮,手上用力不停地揉捏,身下更加快速起來。
“啊……”婉約承受不住,急促地喊出來,身子向前挪動,脫離了遠航。
“相公,求求你,妾身實在受不住了。”婉約麵上都是汗水,轉過身用長枕擋住自己身體,害怕的向遠航身下望去。
遠航則一臉苦相,尷尬地看著婉約,“夫人,你這樣很傷我啊。”
“相公快去青荷那裏,隻怕再來下去,我便沒了性命了。”無論遠航怎樣求情,婉約就是不應,嬌喘著阻擋遠航。
你沒了性命?現在是我要死了。遠航氣的直咬牙齒,明日讓人做個大床,將幾個老婆都抱在一張床上,免得總是半路熄火,難受死了。
“好,好,好。你休息,我去青荷那裏。”遠航見婉約如何勸說都不應允,隻好放棄。自己現在欲火焚身,隻好爬起來胡亂裹著身子,光腳跑向青荷那裏。
青荷見遠航這樣而來,便知道怎麼回事。心中念著他多日在外,便放棄羞澀,成全了他。
眾女之中,青荷最為豐滿。如今產子後,身材更加突出,隻看得遠航剛剛熄火的武器再次昂首起來。
青荷也是嚇了一跳,總是感覺遠航比臨行之前雄偉了許多。話還未等說上兩句,遠航迫不及待的便撲了上來。
半個時辰過去,縱是青荷身體結實,也承受不住遠航暴風一般的摧殘,連聲求饒起來。
“咦?怎麼回事。”遠航也發覺不對,停下身子趴在青荷身上。若說剛才婉約說時間過久,自己心急未曾細想,但在青荷這裏可夠久的了,為何自己還能堅持。難道久不碰她們,自己反而沒了繁衍後代的能力?
“相公,快快下來,我實在不行了。”青荷已經沒了知覺,隻感到自己身下疼痛難忍,這是以往從未有過的。
遠航自然舍不得出來,還未舒服著,豈不白挨累許久了。
“青荷,再堅持下,相公很快便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