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冰笑眯眯地說:“沒事,我們要進去談些事情,你到遠一點守著,不得偷聽!”
幾個士兵答應一聲,走開二十來步才站定,相互吐一下舌頭,搞怪地擠了擠眼睛。
走進傅廣的軍帳,潘冰回過身來,嫵媚地望著麻鷹,柔聲問:“人很難受,是嗎?”
麻鷹喘著粗氣點點頭,潘冰牽起他的雙手,輕輕地放到自己的凸峰上,輕聲問:“想揉一揉嗎?”
一接觸到潘冰的凸峰,麻鷹痛苦地咧著嘴唇,皺著眉頭說:“我痛!”
潘冰以為麻鷹有什麼病,大吃一驚,急忙關切地問:“呀,你哪裏痛啊?要不要我去叫太醫來看看?”
麻鷹很大聲地咽下一大口唾液,牽著潘冰的手伸進他的*往下撫去,直到會*才說:“我這裏痛得很!”
潘冰感覺到麻鷹的頭皮還沒完全脫開,便仔細地摸了摸,輕輕地按了按那凸隆起老高的地方,問:“是這裏痛嗎?”
麻鷹苦著臉說:“再往下麵一點最痛。”
潘冰又順著鐵杵往下摸去,突然麻鷹說:“就是這裏痛,很痛,象肉要裂開一樣的痛!”
見麻鷹是前列腺位置痛,潘冰不由驚詫地問:“你以前跟女人睡過嗎?”
見麻鷹搖搖頭,潘冰又問:“那你打過槍嗎?”
麻鷹不解地問:“我隻舞過槍,幹嘛要打槍呀?”
潘冰見麻鷹完全是隻雛鳥,頓時大感好玩,用手指輕輕點著硬得直跳的鐵杵說:“你以前打過這條槍麼?”
麻鷹困惑地說:“好好的,我幹嘛要打它呀?”
潘冰實在無語了,隻好抓住玩了幾下,問:“你以前自己這樣玩過嗎?”
麻鷹反問潘冰:“沒有,幹嘛要自己這樣玩呀?”
潘冰這才知道,麻鷹是隻完完全全的雛鳥,是從未開過苞的絕對童男!
比那些自己打了無數次手槍的童男純了萬倍!
這還是潘冰出道以來第一次遇見如此純粹的童男,心裏不由狂喜,溫柔地說:“別怕,每個男孩要成為男人,都會經曆這樣子的一次痛。呆會兒就不會痛了,不用擔心,知道嗎,你喉間是不是有點澀?”
麻鷹輕“嗯”一聲,“咕嘟”一聲又咽下一大口唾液說:“我從來沒有這樣子過,真的沒事嗎?”
潘冰邊慢慢解開麻鷹的皮襖,邊安慰麻鷹說:“相信我,真的不會有事情的。”
將麻鷹脫光了,潘冰望著激動到流淚的麻鷹,溫柔地說:“不要亂叫,我幫幫你就好了!”
見麻鷹點點頭,潘冰蹲下了身子。
一股童男的香味慢慢溢出來。
隨著潘冰的轉動,麻鷹不斷收縮著,雙腿不時地往上提升著,不時還踮起雙腳後跟,喉間不斷發出“哦哦”的氣聲。
才一會兒的工夫,麻鷹的雙手如鷹爪一般死死按住潘冰,嘴裏“啊!”了一聲,終於破了童男之身!
潘冰感覺滿嘴都是煮熟的米粉那樣一條條的,伴隨著異常強烈的童男味道。
潘冰可不想浪費這寶貴的體液,連續“咕嘟”了好幾口,才全部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