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冰笑吟吟地邊替麻龍斟酒邊說:“各位弟兄自己斟酒啊!本姑娘敬各位弟兄,我們飲了此盅後,就是親密的弟兄了,不用再分彼此!”
聽潘冰說了“親密的弟兄”,麻虎順勢對賀山說:“是啊,飲了此盅酒,我們九兄弟就是潘姑娘親密的弟兄了!”
恰在這時,劉榮掀簾進來,隨聲說:“麻虎兄弟說得好!來,本太子敬各位弟兄!”
劉榮接過麻虎手中的酒盅,巡舉一圈,說:“敬各位弟兄!我先幹了!”
說完,將酒倒進嘴裏,含著酒,鼓著腮幫子,一臉笑容地將酒盅示意一圈。
劉榮在麻虎跟潘冰之間坐下,將酒盅放下,一手摟著麻虎的肩膀,一手摟著潘冰的細腰。
待眾人將酒都幹了,劉榮才樂嗬嗬地說:“各位弟兄,在本太子麵前,沒有什麼不可以的。
這一點,麻虎兄弟心裏最清楚了。
麻虎,你得幫著本太子,好好招呼弟兄們哦!”
說著,朝麻虎眨了眨眼皮。
麻虎開心地說:“太子之命,麻虎豈敢不遵!請太子放心,麻虎一定陪潘冰好好招待師兄弟們!”
劉榮樂嗬嗬地拍拍麻虎的肩膀,說:“麻虎,替我介紹一下你的師兄弟們!”
待麻虎一一介紹完,劉榮笑嘻嘻地說:“從此後,我們就是好弟兄好!
好弟兄麵前,沒有什麼事情不可以的。
大家盡情喝,盡情玩,我得給那捉回來的四位送些酒菜過去了。
這麼冷的天氣,他們也是人,我可不想凍壞了他們呀!”
說著,站起身來,做了個團揖,這才回身離開。
賀山正想起身還禮,見太子已經轉身出去了,這才知道太子真的不太拘禮。
潘冰一手拽得賀山坐下,豪爽地攀著賀山的肩膀,說:“嗨,在太子麵前不必拘什麼禮!
來來,大師兄,冰兒敬大師兄和各位弟兄一盅!麻虎,你也來嘛!”
麻虎聽了,急忙舉盅陪著笑臉說:“來了,來了。師弟陪敬悲鳴一盅!”
賀山都26歲了,還從未近過女色。
從潘冰身上飄來的女人體香,早已熏得他心頭鹿撞。
但賀山又不敢造次,隻得乖乖地將整盅酒倒進嘴裏,一口咽下。
麻虎幫襯著不停地給弟兄們敬酒,還行起酒令,用銀勺子在桌麵上轉著圈,不停地喝著酒。
潘冰專攻賀山,連連敬著酒,親手抓起一隻烤羊腿,撕下一條條的羊肉,自己咬了一口,再眼含媚色地塞進賀山的嘴裏去。
賀山惶恐地婉拒著,躲避著,但架不住潘冰的堅持,隻得說聲“造次”張口接下潘冰塞在嘴邊的羊肉。
潘冰心知不能太急,就不停地給賀山敬酒,塞肉,還時不時地借著抓肉,將胸脯擦過賀山的手臂。
麻虎一邊勸著弟兄們喝酒吃肉,一邊留心著潘冰。
見潘冰如此媚惑大師兄,隻覺得胸腔中一股熱血趕往腦門上湧,忍不住借著大笑後仰的機會,靠著潘冰的肩膀。
潘冰心知麻虎動了色心,轉過身來擰了麻虎肋間一把,笑罵著:“死樣!這麼急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