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夢是真?(三)(2 / 2)

我立時倒吸了口涼氣,“什麼?”

她再把我怎麼樣,她的父親可是兵部尚書,多少軍務都要從她父親的手上走,即便是淩禦風將軍政大權盡都一手把握了,也不能貿然的立時就將兵部的尚書如何,他今日竟然這樣對待顧雲若,他竟不用顧及顧雲若的父親了嗎?

然而才這樣一想,我便又覺得好笑,我的父親手握二十五萬大軍呢,正月初八時,我還不是一樣的說被廢黜禁足,便就被廢黜禁足了!

迎秋將我額頭上散發掠了一掠,解恨的笑,“她也有今日,該。”

我好像是高興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高興的時候,心底深處又分明有一絲涼意,就那麼順著四肢百骸蔓延開來,直讓我冷得連齒尖都在打戰,淩禦風,你果然是個冷麵冷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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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連著養了幾日,迎秋才許我下床活動,手指上的傷平時尚好,可但凡不小心碰著了,立時便疼得我齜牙咧嘴直吸冷氣,太醫雖每日來換藥,卻像是並沒有什麼太大的效果,久久不愈。

迎秋每每安慰我,道,“娘娘別急,這傷因是太狠毒了,所以一日兩日的難好,可是早上換藥時奴婢看了一眼,跟起初比時,已不知好多少了呢。”

我卻知道她是在安慰我,每次換藥時我都並不避諱,十根指頭根根腫脹發紫,每日的用藥下來,隻那淤紫稍好了些,依舊腫脹得像是蘿卜,不過好在,這樣的慘厲除了在提醒著我不要忘記那份仇恨外,分明也在提醒著淩禦風,迎秋後來告訴我說,自從一次換藥時我疼下了眼淚,淩禦風出了我的寢殿後,就命人去將永巷裏的管事嬤嬤拖了出來,將從我手指上取下來的十根鋼針盡數刺進了她的指甲裏,並且,不許拿下來,後來的每一天在我換藥的時候,看守她的人都會將她手指上的鋼針拈動,讓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這樣的酷刑,讓我想一想如心膽俱裂,可是她卻無時無刻的不在承受,想著前兩天她還諂媚的拿對我的折磨向顧雲若討好,今日就遭了報應,我心下一時快意,一時又多少有些不忍,她雖為虎作倀,但殺人不過頭點地,再大的罪過,爽利一刀殺了她,也就是了。

【大家早上好,三更完畢,天亮了,某煙爬去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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